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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謹要離開8號房的時候,門外忽地響起門開的聲音,白謹停下動作,躲在門外聽著聲音。
聲音從走廊盡頭傳出來的,開門的同時傳出了撞擊以及撞擊時翻起的水聲。
幾乎在聽到這聲音的瞬間,白謹就意識到昨晚她在手術室後擺放水箱的房間看到的那些東西,很有可能就在這裡。
響起關門的聲響,門被關閉後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白謹聽著腳步聲從房間門口經過,然後漸行漸遠直到電梯響起“叮”一聲。
白謹等到第二聲“叮”響起,才從房間出來,不想,在她出來的瞬間,房間旁邊有人衝撞過來。
白謹躲閃之際,看到了從電梯門前衝過來的人。根本沒人離開,而是做出乘坐電梯的假象!
一共三人,其中一位女士身穿白大褂,面戴口罩,白髮蒼蒼,一絲不苟梳在耳後。
另外兩人竟是之前白謹初入醫務中心見到的全身裹得密不透風,身高兩米手持重錘者。
女士立於透明牆後,裸.露在外溝壑滿布的是皮肉,多少那對淺色眼眸仍清澈明亮宛若年少。
白謹與她對視一瞬,腦子裡就回憶起那些終身不出研究所的研究人員。不同的是,那些人看向她、他們這些年輕人的目光,是溫和慈愛且憐憫的。
眼前這位是沒有一絲一毫情緒的,在對視後,她拿出對講機說了句話,便轉身不再關注走廊。
白謹清楚聽到從重錘人身上傳來的聲音,蒼老堅定又冷漠,她說:“封閉二層,抓活的。”
來自上位者的居高臨下,是俯視般的蔑視。
白謹對此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她躲開一擊重錘,取出從原陶身上得到的那杆伸縮長.槍。
她不懂用槍的招式,但她會用棍,再者她在現實里時研究過,這個伸縮杆雖說有槍.頭也並完全是長.槍設計,像是個不倫不類的仿品。
為了達成伸縮便攜的目的,它的材質更為堅硬,尤其是每個伸縮截點,這就導致它不可能像長.槍那般靈活。
不過白謹使用這個只是為了拉開距離。
一對一時,她可以拿刀近身,現在一對二,兩者又默契非常,白謹想要儘快結束,用伸縮杆拉開距離避開重擊同時進行刺殺是最快的。
兩個手持重錘的蒙面人一前一後奔沖而來,白謹不斷以棍突刺橫掃,蒙面人開始用錘抵抗,但白謹並不跟他們正面對抗,幾次錘空兩人身上包裹嚴實的布料上多了好幾道口子。
兩人反應也快,一人不管不顧橫衝過來,另一人在其身後,這是想用一人當盾保證後面的人能成功衝過來。
這麼一來,等到白謹退到最後玻璃牆,就再退無可退了。
白謹清楚他們的意圖,攻擊忽然又急又密,迫使當盾的前排停下擋住攻擊。忽然,白謹轉為單手持棍,對面抓到破綻一擊下將長棍砸於地下,另一人在後衝上來。
白謹不退反進,踩著重錘衝上,刀光閃過,蒙面人脖頸下的布料被血液浸透。
在另一人錘上來之際,另一把刀已然沒入對方心臟。
兩人一前一後倒下去,白謹立刻上前割開兩人臉上布料,看清了二人面容。
沒有面容,包裹嚴嚴實實布料下,是兩張沒有五官的臉,或者說是一張看不見五官的臉。
臉上所有肌膚皆被膿包覆蓋,根本看不到原來的膚色五官,活像剝了癩.□□的皮囊貼在了臉上。
三四秒的工夫,白謹看到這兩個人像陽光下的冰,又像是戳了口的氣球,快速癟空然後融化。
這跟上次又不盡相同。
上次的蒙面人是突然憑空消失,連帶著他們的物體一起,但是現在衣服在,重錘也在。
白謹將自己的東西依次拾起,又收了兩個對講機,搜查了兩個人的布料里有一張通行證。
拿著通行證提著重錘走到玻璃牆的門前,用通行證開了門,首先看到的是之前疑似研究員的女士站立的地方,實驗台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儀器。
白謹對此毫無研究,一掃而過,將注意力放在實驗桌後的三道門上。
三道門兩偏一正,正門需要通行證,白謹試了下她的通行證無法使用,另外兩道門不需要。
白謹先去了其中一道偏門,剛進去就看到屏幕上顯示的走廊場景,監控器。
難怪他們知道她在哪。
從監控角度來看,監控大概率是安裝在燈光里的。
這裡大概是類似守衛保安的房間,監控的範圍只有走廊,沒有電梯也沒有八個房間,更沒有腳下這個房間。
快速搜查一遍後,白謹離開監控室前往另外一道偏門。
門被從裡面鎖住了,白謹敲了兩下門,“您好,我能進來嗎?”
然後舉起重錘。
門的材質不錯,但顯然重錘材質更好,暴力錘擊下,門鎖掉落。
踹開房門後,露出空無一人的房間,這個房間似乎是休息室,非常簡陋,只有一張單人床、一個書架、一個書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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