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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初瀾一怔,又望向孟棠。
杜姑娘這夫君怎麼瞧著脾氣很差的樣子,季初瀾嘆了口,道:「那我便不打擾二位了,告辭。」
待到季初瀾離去,褚奕抬頭仰視著她,說:「好啊,就打了一場馬球,不但勾了季四,還勾了季二。」
孟棠一陣無語,道:「我何時勾他們了?」
褚奕不禁懊惱,生氣他的棠兒被這麼多人看見,那些男人的目光就跟黏在了她身上似的。
褚奕朝她張了張手,道:「跳下來,我接住你。」
孟棠道:「我還想再玩一局。」
褚奕想都沒想,就一口否決了:「不行。」
孟棠手上的球桿,一桿子敲到他腦袋上,力道不重,她說:「你怎的這般掃興?」
褚奕不可置信道:「你打我?」
第216章 你技術真爛,各方面都爛
「就打你了怎的?」孟棠眉眼間滿是肆意張揚。
褚奕:「……」
還沒有人敢這樣對他。
褚奕一陣咬牙切齒,卻見孟棠騎著馬,轉身再次進了馬球會會場,完全沒聽他的話。
褚奕:「……」
真不乖。
可即便是這樣不乖的孟棠,褚奕也無法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
「來人,備馬,我也要玩兒。」他下意識說了一句。
這才意識到他如今不在宮中,也沒人伺候他。
褚奕:「……」
褚奕只好自個去馬棚里挑了匹馬,隨後又拿了根球桿。
孟棠瞧見他也騎馬過來了,她說:「你幹嘛,要與我爭麼?」
褚奕道:「我突然想要那隻鷹了,不行?」
孟棠輕哼了一聲:「輸了可莫要哭鼻子!」別一副小狗樣在他面前賣慘裝可憐,她可不會把那隻鷹讓給他。
「是你別哭鼻子才對。」褚奕淡淡說了句。
孟棠雙眼瞪了瞪,她道:「我會哭鼻子?你少胡說八道。」
褚奕用金屬護腕將寬大的袖口束住,他說:「你以前就愛哭鼻子,這會不記得了?」
「你瞎說。」她怎麼會喜歡哭鼻子?
褚奕還記得,避子藥事發那段時間,她幾乎日日以淚洗面。
褚奕就沒見過這麼會流淚的人兒。
他騎著馬,來到她身邊,指尖在她鼻尖上點了點,道:「不記得了便不算數了?小哭貓。」
男子一隊,女子一隊。
褚奕打起馬球來,風格如同他這個人,凌厲,粗暴。
而孟棠皆是巧勁。
看到這突然入場的男人這般兇猛,季家幾個男人都驚了驚,季初明道:「兄弟,對面都是女兒家,你也不憐香惜玉著些。」
褚奕掃了他一眼,眸光冷冷的。
褚奕好似和季初瀾較上勁了。
兩人身體不止一次撞到一塊。
幼稚!
孟棠見此,頓覺無語,好歹也是做皇帝的人,小心眼還報復心這般重!一點也不大氣。
「初雪,接球!」
季初雪應了一聲。
季初雪也是頭一次見她二哥那樣。
她說:「杜姑娘,你夫君該不是在吃我二哥的醋吧?」
「他就是,別說男人了,我跟女人多說兩句話他都受不了,煩死人了。」
季初雪意味深長道:「占有欲這麼強,你竟然受得了他。」
沒辦法,她一覺醒來,所有人都說他是她的夫君,他們何等何等的恩愛,受不了也得受著,自己選的夫君,不受著還能如何?
話說她以前怎會選個這樣的夫君?除了那張臉,褚奕全身上下還有哪是吸引她的?
褚奕那隊配合稀爛,褚奕最後得分竟還不如初雪。
看到這分數,褚奕黑了一張臉。
他從馬上下來,對孟棠說:「不玩了。」
孟棠手上的球桿抬了抬他的下巴,問:「小郎君,願賭服輸否?」
球桿上沾了泥,那泥點便也跟著蹭到了下巴上。
褚奕嘆了口氣,說道:「服,服,我家媳婦玩什麼不厲害?玩什麼都厲害。」
說完,他唇角也溢出些許笑意來。
孟棠從馬上跳下來,褚奕一把將她抱入懷。
剛剛那般激烈的運動過,這會她身上熱烘烘的,沾了汗,褚奕也不嫌棄,覺得她身上連汗都帶著淡淡的茉莉香氣。
他正欲說什麼。
只見那頭,季國公健步如飛的走來。
他滿臉震驚的看著場上之人。
看台離得遠,他眼神又不好使,一開始看到褚奕後也沒在意。
可等他多看了幾眼之後,越看越覺得他和金鑾殿上的九五之尊身影重合,於是季國公不顧長子和下人的阻攔,堅決的闖入了馬球場。
這下離得近了,也看清了。
季國公驚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褚奕向來勤政,偶爾的幾次出宮也只是為了體察民情。
今日皇帝竟然出現在他家,還和他家幾個孽子一起打了馬球!
這要是傳出去,足以光耀門楣了!
季國公滿臉激動的喚了一聲:「陛下!」
此話一出,熱鬧的馬球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褚奕本想和孟棠說幾句悄悄話,這會被季國公打擾,不悅的朝他投去一眼。
季國公毫無猶豫,噗通一聲就跪下,行了大禮,他說:「沒想到陛下會親臨寒舍,寒舍蓬蓽生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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