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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過我。」孟棠眼裡出現了淚花。

  「那可不行,我進宮一趟不容易,必須要得到些什麼才行,娘娘好美,讓奴才竊香一次,親個小嘴,可好?」他說話風流又下流。

  孟棠裝出一副厭惡的樣,他顫抖著說道:「那本宮便……自盡……」

  似是真的怕她再自盡,畢竟這事有過前科了,孟棠愛他愛的要死,旁的男人碰一下便咬舌。

  他將指尖沒入她唇中,抵住她牙齒,以防真的咬舌。

  「我的好梓童,別怕,是朕。」

  其實,在琳琅進來的那刻,孟棠便已經認出了他,畢竟狗皇帝身上有一根無法忽視的好感進度條。

  只是她沒想到褚奕會這麼狗,竟然會假扮成琳琅的樣子,調戲她。

  孟棠演的很入戲。

  她面露迷茫,口齒不清的問:「陛下?真的是陛下?」

  褚奕將手拿了出來,撕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道:「是朕。」

  孟棠伏在他肩膀上,小聲的啜泣著,淚珠一顆一顆打在男人肩頭,「臣妾還以為……還以為真的是採花賊。」

  褚奕伸手,摸了把她濕漉漉的小臉,說:「這會知道怕了?嗯?」

  孟棠眼眶通紅,情真意切的說道:「若是真被採花賊碰了,臣妾便不活了。」

  褚奕發出一陣輕笑,說:「你被採花賊碰了便不活了,那朕呢,朕被陌生女人碰了,也不活了。」

  「臣妾不懂陛下在說什麼。」孟棠哽咽著說道。

  褚奕將人打橫抱起,放上床,他問:「你不懂?真不懂假不懂,還跟朕裝呢。」

  「臣妾沒有裝。」

  不裝是不可能的。

  誰叫褚奕就喜歡小百花。

  褚奕剝了她的衣裳,往她身上摸,道:「朕知道朕被旁的女人碰了後,也噁心的緊,梓童怎的不為朕想想?」

  孟棠咬著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樣。

  褚奕愛極了她這副模樣。

  他忍不住了,許久未碰她,昨夜又是在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褚奕真的想死她了,本想等到孟棠冷靜後,再來她這裡,但昨夜碰了一次後,褚奕便一直想著念著她。

  「陛下給臣妾吃了什麼?好熱。」

  褚奕吻著她的唇,貼上去說道:「助興的藥罷了。」

  孟棠聽到這句話,心都涼了。

  她身子還沒好,褚奕就這樣玩,也太禽獸了。

  孟棠便道:「臣妾,臣妾染了風寒,陛下還是不要碰臣妾了,免得也過了風寒……那可就是臣妾的罪責了……」

  「怕什麼?真染了,不怪你。」

  他捏著她柔嫩的小臉,道:「梓童還未和朕說,昨夜是不是你,嗯?」

  孟棠搖著頭,慌張道:「不是,不是臣妾。」

  床吱呀一聲晃了一下。

  她不承認,他便逼著她承認。

  他又問:「是不是,嗯?」

  孟棠嗚咽了一聲:「真不是……」

  床再次輕晃,他問她:「是不是?」

  「不……是……」

  她伸手,往床外爬,褚奕便將她撈回來。

  那床都晃成了篩子,「是不是,是不是?」

  非逼著她承認。

  他使著力,不承認就讓她哭,讓她疼。

  第28章 皇后抑鬱成疾

  這場折磨持續到四更天。

  孟棠起初嘴硬,後面便哭著喊:「是臣妾,是臣妾。」

  可即便她承認了,男人也不肯放過她,那床反而晃的更厲害。

  孟棠嗓子都啞了,躺在床上連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都說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可即便經歷了這麼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男人看起來也依舊精力旺盛,而孟棠就像那耕壞的田。

  褚奕將她摟在懷裡,肉貼著肉,熱汗濕了他臉頰邊的髮絲,他唇角微微勾著,眼睛卻亮的很。

  「梓童,乖,沐個浴再睡。」男人輕哄。

  孟棠沒有應,累的連眼睛都睜不開。

  他低啞的聲音裡帶著打趣:「怎麼,要讓朕抱你去?伺候你沐浴?」

  孟棠已經睡著,自是不會回答他。

  男人便自問自答道:「真拿你沒辦法,僅此一次。」

  褚奕將她抱起,赤著腳跨進浴桶。

  浴桶太小,兩人面對著面,孟棠坐在他腿上,頭溫順的靠在男人肩膀上。

  褚奕被熱水蒸的脖子胸膛紅了一片,他側首,瞧著孟棠蒼白脆弱的容顏,又來了感覺。

  「梓童,再來一次,最後一次,好不好?」

  「不說話,便當你應了。」

  天都快亮了,孟棠在浴桶中又被他鬧醒了,她驚呼一聲:「陛下,陛下,我不行了。」

  褚奕將她未盡的話語吞沒到唇齒間,一陣強取豪奪。

  水面嘩啦晃動,熱水溢出了浴桶,澆了滿地。

  *

  聽說皇后病的更重了,從偶感風寒變成了病入膏肓。

  一早十幾個太醫往坤寧宮趕。

  都說皇后這不是得了風寒,而是陛下要廢后,皇后被禁足宮中三個月,導致的抑鬱成疾。

  御華宮裡喜氣洋洋,蕭葒芸聽到這個消息恨不得放鞭炮。

  蕭葒芸捧著茶淺淺喝了一口,笑嘻嘻的說道:「我聽人說,今早坤寧宮去了十幾個太醫,皇后娘娘病的不輕啊,別是快病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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