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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面提出休息也是為了引出跟著我們的人。

  值夜溝通那會兒,胡桃告訴我幽靈力量不夠,沒可能讓人陷入昏睡。

  那麼,讓我們陷入幻境的就剩一個可能了,即藏在暗處的人。

  我想我剛才聞到的那個奇怪的味道應該也和他有關吧,那就是能讓我重溫幻境的東西。

  不過從性質來看,它應該更加偏向於安眠劑。

  火債人戴著面具,擺出警惕而牴觸的姿勢。那是拒絕配合的意思。

  「我說,你費了一番功夫把我們拖進來不會只是想在這兒解決我們吧?」

  火債人並未回話,他的視線緩慢移動,依舊在尋找新的突破口。

  「愚人眾應該沒有在無妄坡活動的許可吧?」

  我出聲的時候,文淵立刻反應過來:「這是外交問題,我們會立刻向至冬大使館抗議。」

  「我只是路過。」

  「那先生,您能解釋一下剛才襲擊我的舉動嗎?」

  「這是污衊。」

  「您的意思是,你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睜眼說瞎話嗎?在攻擊之前,您是否注意隊伍的組成……」

  他的聲音猛然拔高,帶著被冤枉的憤怒:「我沒有傷害你們的意思。」

  「您能解釋一下傷害的定義嗎?讓人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陷入無知覺狀態,我不覺得這不在傷害的範圍內。」

  火債人沉默了片刻,再次重複道:「我沒有。」

  重云:「那就請拿出解釋。」

  顯然,他無法解釋。

  火債人上前兩步,祭刀向下,我用弓背擋了一下,發現他並未用力,一擊不成立刻隱蔽後退。

  他出現在離我最近的胡桃面前再次嘗試,依然失敗。

  不得不說,至冬士兵的訓練成果還是挺成功的,至少在包圍圈裡藏匿身形這種事一般人做不到。

  從距離來看,下一個目標最可能是行秋,但如果火債人真按照這種順序,他根本不可能逃出重圍。

  行秋臉色微微一動,在人影出現在志瓊面前前已經察覺到不對了。

  「小心。」重雲擋了一下。

  然而這一舉動同時製造出一個空門,地上草木被壓折出痕跡,風聲變了。

  我拉起弓瞄準,隨著弓箭射出,隱匿的人影重新出現。

  他躲避了那支箭,下一刻,行秋站在了他的面前。

  「可以停下了。」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面對審訊,這個逃脫失敗的士兵破罐子破摔,直截了當說出這句話,擺明了不合作。

  「會上升到外交高度。」

  「你威脅我也沒用,怎麼證明我是至冬人?都說了只是路過。」

  「我們有一套對付間諜的完整審訊程序,你想嘗試嗎?」

  「原來這就是你們對外國友人的作風。」

  胡桃攤手:「真沒辦法,看來走不了捷徑。還是老老實實繼續找「邪祟」吧。」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文淵,似乎在暗示什麼。

  對她這個人,我有時會覺得過分聰明了。不同於一般人的藏拙或顯露,她的聰明清清楚楚擺在眼前,又通過難以理解的胡鬧行徑讓人忽視。

  聽往生堂附近老人說過,在令人頭疼這一方面,胡桃天賦異稟。

  「文淵。」

  文淵嗯了一聲,等我繼續說下去。

  我看了胡桃一眼,後者正和志瓊說話,似乎沒注意到這邊。

  我說:「無妄坡有什麼。」

  雖然是問句的形式,但語氣卻是肯定的。

  這一行幾乎都是璃月人,本應到來的羅爾德換成了文淵,無妄坡任務信息本就不全。

  邪祟,什麼樣的邪祟?製造了什麼危機的邪祟?

  一開始我以為胡桃他們中間有人知道什麼,這個猜測已經被否定了。

  如果沒有火債人,如果他更謹慎一些,我們甚至無法這麼快知曉不對。

  那麼現在,我們究竟該怎麼做?

  「她還說什麼了?」我沒說是誰,他會明白的。畢竟我們的交集就那麼幾個。

  作為夥伴時,夜蘭無疑是可靠的。

  她出力把我加入探險,絕非單純兌現之前探索扶持的承諾,更何況接到的無妄坡委託屬性也不算在遺蹟探索委託內。

  從文淵的態度,我知道夜蘭那邊不再對我進行試探,反正之前該知道的都差不多了。

  但也應該談不上信任,她想讓我做什麼?她不怕我做一些不利於璃月的事嗎?

  那麼,到底是什麼改變了夜蘭態度?

  我突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放心我自由在你們鎖定的區域活動,不覺得說不過去嗎?」

  「大人說,無妄坡有你尋找的東西。我們的目的殊途同歸。」

  他隱去了前綴,也沒有說出我尋找的東西是什麼。

  「為什麼不自己來?」

  「她最近,有些事。」

  回憶起之前在不布廬前見到的那位受傷的漁夫,再聯繫他說的知曉我要找的東西,我忽然有一種大膽的想法。

  「馬奧尼科夫。」這是一個人名,文淵對這個名字沒有反應。

  「原來如此,你們還是抓到他了。」

  其實在璃月暗面,夜蘭本身職位並未負責總務司管理,反倒是總務司不管夜蘭。

  她是游離在外的人,因為和天權合作,在璃月內部,總務司一直配合著她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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