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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產生疑問後,能不能獲得答案基本隨緣,只有明確知道那和過去有關,才會打起精神尋找答案。

  很久以前我就清楚我是有些懶惰在身上的,問題只有迫切到眼前必須解決不然我會持續性視而不見。

  所以這個疑問產生後我是抗拒的。

  然後我就在去眠龍谷的路上碰到了達達利亞。

  這不是個好消息,最近騎士團對我的注意力剛好是最低的時候。

  好消息是,對方依舊沒有幹掉我的意向,他甚至饒有興致地說:「要來打一架嗎?朋友。」

  拒絕後,對方再三確認:「真的不過兩招嗎?」

  因為這種態度,我一度懷疑他在試探我是否有能力使用元素。

  後來我才知道,他得到的情報里有關於我戰力的猜測,只是單純想打一架。

  愚人眾對黃金鍊金術的造物很感興趣,眠龍谷有他們的駐地,我準備繞過他們近距離看看杜林。

  他的心臟未死,仍有生機。

  達達利亞制止了我,說前面是軍事重地,「你還是不要靠近的好。」

  我並未以「這裡是蒙德」之類的話反駁,姑且將他的話當做友善的勸告,順勢改變了目的地。

  他沒有阻止我的離開。

  現在有兩個全新的情報。馬奧尼科夫價值下降達達利亞改變了目標,另一個是,眠龍谷的確藏在一些東西。

  後者顯而易見,我還不想為了滿足好奇心單挑一個營地的士兵。

  我比較關心前者。

  既然馬奧尼科夫自信能逃出去,離開蒙德有其他掩護,達達利亞追上他的概率不高。

  名單被總務司拿到後,間諜事件事發不是一天兩天,為什麼達達利亞之前還在追捕馬奧尼科夫,現在又改變目標了呢?

  而且他的舉止也耐人尋味。

  璃月的故事證明達達利亞並非完全不善謀略,但對我這種沒什麼價值又戰力低下的任務目標,顯然還是直接捕獲提問比較簡單。

  比起急於從我這裡知道些什麼,或是為我補上幫助他們叛徒的後果,達達利亞在我面前表現太放鬆了,這不對勁。

  他前後行動的風格差異太大,所以問題也該和情報一起更新:

  他到底是發現我身上有其他東西而顧忌,還是背後指導的人不同?

  達達利亞是執行官,但我不覺得他認識我。

  這種交流短暫一點兒更好。

  阿貝多不在,我已經準備離開雪山了。就算達達利亞表現的沒有攻擊性,我也不能認為他們是無害的。

  就像偶爾打盹的猛獸,如果我真認為他們友善可親,那才是致命的開始。

  在火堆旁坐了會兒,我重新站起來向上爬。這裡的環境對登山者並不友好,尤其是我體力有限。

  登山過程中,我看到了好幾個緋紅玉髓,那是能讓忍冬之樹成長的質料,我偶然聽阿貝多說熒在收集它們。

  我不太在意這個,順手放進背包里打算下次碰到她給她。

  用神之眼啟動元素方碑後上前兩步,展開風之翼跳了下去。

  風場的風很強,但不足以讓我直接抵達那枚釘子上方,所以我在它附近懸浮的巨石上站著,準備飛過去從它側面爬上去。

  空中氣流穩定,計劃可行。

  一隻手從身後扯了扯我的衣袖。

  我看著遠處的石釘沒有回頭:「雪山很美。」

  「帕諾斯不覺得冷嗎?我可是凍得不行了。」

  綠色的詩人笑吟吟的說出了這句話,在有風的地方,對他來說,寒冷沒有意義。

  儘管雪山的極寒會對我造成一些影響,但我不認為自己的感官會遲鈍到連一個大活人的存在都感知不到。

  溫迪從哪兒來的?他出現在這裡的動機和目的是什麼?

  這些我都不需要知道了。

  在寒天之釘,空中最接近天空島投下的巨釘的地方,他突然出現的行為我只能理解為,他不希望我接觸那枚石釘。

  這是個很有意思的信號。

  溫迪說風會告訴他遙遠之地的信息,當我步上登山之路,也理所當然會被知曉。

  從山下向上的這段漫長的時間裡,他可以在任何一個節點阻止我。

  但是,偏偏是在我即將爬上石釘的時候,他出現了。

  幾乎是明著告訴我那裡有問題。

  他會犯這種錯誤嗎?

  我回頭看向溫迪:「神,也會冷嗎?」

  「或許吧。」他的笑容不變,就像我所說與他無關一樣。

  「那你會冷嗎?」我無法對上面的回答感到滿意。

  溫迪無奈扶額嘆氣:「這樣啊,你知道了啊。」

  我靜靜看著少年,應該說,察覺不到才是奇怪的事。

  從摘星崖到寒天之釘,偷琴的詩人,與神像相似的詩人,有很多秘密的詩人……詩人,無處不在。

  他根本沒掩飾自己的特殊,只是那些事很少被串起來讓人知道。而提問溫迪時,他總事不關己地說:「是嗎?我也是第一次知道。」

  沒有要說的了,該知道的,我現在都清楚了。

  溫迪說:「先下去吧,從這裡掉下去可不好玩。」

  我深深看了眼溫迪,放棄了接觸石釘的想法。

  他明確表現出不要接近的意思,正驗證了深淵法師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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