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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熙洛的心跳的更厲害,朦朧燭火下,她帶著無措仰眸,緊張、焦急、擔憂的視線接觸到少年目光的瞬間,他的唇就落在了她的唇瓣上,親吻滾燙,濕潤纏.綿。
「洛洛......」蘭硯低啞喚道。
「洛洛......」
他身上帶著汗水,覆蓋在裸.露的肌膚上,脖頸泛著濕漉漉的光輝,靡麗瀲灩,情.動失魂。
少年的擁抱越發用力,沈熙洛的一隻手被他攥著,他修長的手泛著青筋,壓在沈熙洛的纖細腕骨上,在白皙的肌膚上落下紅色的指痕,沈熙洛吃痛,下意識掙了下,卻聽到少年低啞的,仿佛獸類嘶鳴的聲音,在親吻中含混喚著她。
沈熙洛漸漸軟了身子,如溫柔的春雨,唇瓣分開,少女輕喘,滿是擔憂,「鳳至,你很難受麼?」
她想,這藥本是柴文思要讓她喝下的,應當是因為周迎秋。
沈熙洛瀲灩迷濛的眼眸划過一瞬的黯意。
是她連累了鳳至,這樣的事情,本不該落在他的身上。
「鳳至,你失憶,我本不該對你太過放肆。」沈熙洛輕聲。
少年垂眼,他漆黑的眸子翻湧著幽暗,聽到沈熙洛的話,他的眼中掠過異樣光華。
如遠水解渴,少年垂首吻住沈熙洛的唇,吮咬舔舐。
金鷓鴣藥性泛濫,他肌膚滾燙至極,呼吸燥熱。
「洛洛......」
蘭硯桃花眸覆蓋靡麗失神,喃喃地喚著洛洛,不斷的呼喚帶著病態。
沈熙洛意識到不對勁,她蹙眉,是藥性,她擔心鳳至的身體,眼睫毛在親吻中掛了淚珠,如水中游魚,小聲顫著說,「鳳至,若你實在難受,你可以不忍......」
蘭硯咬她的唇,身上滾燙,卻遲遲未碰她,似有顧慮。
沈熙洛不解。
他不是,很想再多做些什麼嗎?
她茫然無措,滿心慌亂,眼尾泛著緋色,眸光濕潤,在佛像後幽暗的密室中與瀕臨失控的少年親吻。
猩熱的血意翻湧,沈熙洛一怔,觸及到少年身上的傷。
怎麼又有這般多的血,他又受了新傷。
今日他去做了活計,經歷了危險的事情,還未休憩就回來了麼?
一時間,沈熙洛明了,他應當是帶著傷,匆忙到她準備商議婚事的詩會上,滿心歡喜地找到她,要見她。
沈熙洛眼底怔愣,她承受著蘭硯的吻,仰眸,望著少年近在咫尺的臉龐,如春山的眉,高挺的鼻樑,潮濕靡麗的桃花眸,他幽深的目色中盛滿她的身影。
唇瓣分離,沈熙洛貼著蘭硯的唇,她呼吸紊亂,嗓音輕輕,「鳳至,你可以不要忍了。」
她抬手,指尖扯了扯革帶。
侍衛的衣衫簡單,並不複雜,少女指尖挑開衣襟,落在他的鎖骨上。
沈熙洛茫然,無措,只憑藉本能踮腳親了下蘭硯的喉結。
少年睫羽顫動一下,他猛的攥住她的手,「洛洛......」
他聲音低啞輕輕,言語未盡。
沈熙洛被蘭硯托起,他吻她的臉龐,唇瓣,脖頸,少女鎖骨聳動,指尖顫抖。
細密的吻帶著熾熱的撕咬。
她的脊背靠在黃檀八仙桌上。
此處是皇家議事的密室,先朝遺留而來,蘭硯平時在這裡與收集情報的人會面,無情漠然地談論殺伐果斷。
龍興寺中古鐘悠悠敲響,香客祈福,僧人跪在佛像前,閉目敲打木魚。
「鳳至,你若是擔心,我幫你......」沈熙洛忍著忐忑,與少年說。
他在親吻中得到一絲清明,啞聲克制,「洛洛,藥性強烈,對你不好。」
沈熙洛茫然,她耳根通紅,心想,忍一忍,就好了吧?不過是一時的疼痛。
鳳至的身體更為重要。
「我不能再連累你了。」沈熙洛輕柔說。
蘭硯的指骨揉弄少女的唇瓣,他悶聲,「洛洛,這藥會通過交換,影響到你,我可以受得住,但我不能讓洛洛日後總被殘留的藥性折磨。」
蘭硯中過不少毒藥,自然也有春.藥,有人想要在他沉淪之時取他性命,但並未得逞,藥性散發,就好了,他可以獨自散去。
然此藥不同尋常,竟有南疆的巫毒,他瀕臨失控,竭力克制與洛洛的距離,然功虧一簣,帶她到神佛後的密室中。
蘭硯的吻落在沈熙洛的額上,他的指骨一下又一下地勾著她的髮絲,托起她的後頸。
蘭硯本性扭曲,存了私心,要讓洛洛更加心疼,飲下那盞酒水。
可他終歸不願傷害她。
「鳳至,可你在我身邊,殘留的藥性、應該能解......」昏黃燭火下,沈熙洛躺在黃檀八仙桌,眼睫顫抖,臉頰通紅,她輕聲地說,「鳳至,此藥如此,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承受莫大的痛苦。」
蘭硯低目,視線微變。
沈熙洛的肩膀顫了一下。
少年抱起沈熙洛,扶著她,托起她的羅裙,讓她坐在堅硬的八仙桌上。
接著,他撕了一縷裙裳,繞成長而窄的布,纏繞在沈熙洛的眼睛。
沈熙洛指尖緊張顫慄。
蘭硯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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