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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阿木古郎似乎很滿意自己的主意,「本將軍倒是要看看,這位在戰場上無所不能的將士在面對這樣的情況時該如何解決。」

  額爾德木圖在聽見阿木古郎這個主意的時候,感覺有些奇怪,這不像他能想出的法子,這個法子可能會有些作用,畢竟大康那幫人不是最講究仁義的嘛,只要他們手裡還握著大康的俘虜,那麼這或許能成為掣肘秦子瑜的一個法子。

  可額爾德木圖也知道這樣的法子卻並不能阻止秦子瑜想要掃平草原的決心,因為換作是自己面對眼下的這種情況,或許在一開始他的確會被掣肘,但是私下他定會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額爾德木圖覺得那秦子瑜某些地方和自己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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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3章 肉體凡胎組成的銅牆鐵壁

  阿木古郎手裡有巴曼克大汗的手諭,不得已,額爾德木圖只能服從他的意思,將營地里所有的大康俘虜全都聚集在了一起,其中有男有女,人數很多,卻唯唯獨沒有郭新的身影。

  好在阿木古郎並未察覺到這其中少了一人,而是將那些大康服俘虜全都給帶走了。

  等阿木古郎走後,額爾德木圖很生氣,他在氣巴曼克大汗居然會寧願相信阿木古郎這個蠢貨。

  「找人好好看住你的人,本將軍不希望他在這個時候給營地帶來麻煩。」

  這話是額爾德木圖對著巴敏博說的。

  阿木古郎不知道郭新的存在,但是營地其他人知道,如果讓那個蠢貨知道他營地里還有別的大康人並未被交出去,估計到時候定會拿此事在大汗的面前狠狠的參他一本。

  如果不是為了自己屬下的幸福,他才不會貓著個風險。

  現在看來當初就應該在這倆人看對眼的時候橫加阻攔才是,這樣後面也不會有這麼多麻煩事兒了。

  「是,屬下明白。」巴敏博面無表情的回答過後,便離開了額爾德木圖的營帳,回到了自己的大帳之中,此時,郭新穿著單薄的衣物,雙手抱著膝蓋蜷縮在大帳的角落裡,在聽見有腳步聲朝著他走過來時,郭新將自己的頭埋在了手臂里。

  「怎麼?不是說要報復我嗎?怎麼現在一看見我就低下頭去了?」說著,巴敏博直接抓起郭新的頭髮,迫使他抬頭看向自己。

  「剛剛阿木古郎來我們營地了,你知道他過來是想要做什麼嗎?」

  郭新就那麼死死的盯著巴敏博看著,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

  巴敏博的手換了個地方,直接捏住了郭新的下巴,「說是奉大汗的命令,將營地所有的大康俘虜都給帶走了,要用他們組成一面銅牆鐵壁,聽說你們大康人最喜歡講仁義,就是不知道在面對這堵銅牆鐵壁的時候,他秦子瑜該怎麼做?」

  「不如你來告訴我答案,作為答謝,我可以一直將你藏在這營地里,要知道到阿木古郎手上,可是比待在我的身邊還要痛苦萬分啊,就好比你的那位姓林的朋友。」

  時隔這麼久,再次聽見有人提起林晉,郭新臉上的表情複雜中夾雜著一絲高興。

  「林……林晉,你說得是不是林晉,他還沒有死?」

  就連郭新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語氣里的那種輕快,可巴敏博在察覺之後很不樂意。

  「怎麼?看來你很喜歡你的這位朋友?」

  郭新沒有搭理巴敏博,此時他滿腦子都是林晉沒有死這個消息,如果林晉真的沒有死,他心裡的罪惡感也就不會那麼強烈了。

  當初就是因為他的任性,才會讓兩人淪落到此,他有現在這個下場,純屬自己活該,可林晉卻不是的,他不該有那樣的下場,現在知道林晉沒有死,郭新覺得即便是現在與巴敏博這個混蛋同歸於盡好像也沒有那麼可怕了。

  要知道他郭新此生最怕的就是死了。

  見眼前之人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巴敏博嘴角上揚,靠了上去,在郭新的耳邊道:「忘記告訴你一件事兒了,那阿木古郎最是好男色,你朋友長的還算不錯,不知道有沒有被送上阿木古郎的床上啊。」

  那一刻郭新的表情有些可怖,他死死的咬緊牙關,將自己即將要吼出來的話給吞咽下去了,換成了:「你這個變態!」

  這句話說的要多咬牙切齒,端看巴敏博笑的有多得意了。

  「哈哈哈哈,變態?你怕不是在說你自己吧,我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還不都是拜你所賜,現在又來我面前裝什麼清高。」

  自從上次眼前這個男人對著自己做出那檔子事情之後,他們倆之間也說不清究竟誰更變態一些了,他巴敏博維持了那麼多年的英明形象被郭新一夜之間破壞殆盡,既然是報復,他當然也可以,所以先是折騰他干整個營地里最髒最累的活,可即便這樣,巴敏博還是覺得不過癮,於是便有了現在這一幕。

  他找了一副鐵鏈子將郭新鎖在了自己的營帳里,供他玩弄,可惜,不管他怎麼做,這人就好像是死人一般沒有任何反應,雖然之前那一場情事他是被下了藥的,但是腦子裡還是有記憶的,那個時候的郭新是有反應的。

  於是,巴敏博就好像一頭鑽進了死胡同一般,將自己再次給了郭新,只為在郭新的臉上看見那痛苦卻又快樂的神色,他不想將眼前這人就那麼輕易的殺掉,他要慢慢的折磨郭新。

  左右不過是一具身體而已,如果能給對方造成心靈上不可彌補的傷害,他巴敏博可是非常樂意將自己的這具身體給貢獻出去,就像此刻一樣,兩人赤裸著身子做著恩愛夫妻才會有的親密舉動,可一個臉上痛苦且快樂,另外一個卻是一臉得意之色,要說這倆人根本就沒有一個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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