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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簡趕緊把地上的銅錢撿起來,這可是他們木家老祖宗傳下來的好東西呢,雖然還有大半簍,也要省著用。
就在眾人眼皮子底下,那面牆一下變成大門,昨天踢牆的那個人瞪大眼睛,他昨天踢的那個牆,是不是門口的石獅子?
嘿,看那個位置還真像,怪不得腳那麼疼。
這位小大師,還是真牛!
木玄璣和木簡上車,徐陽不緊不慢地開著車跟在前面路秘書和葉主任的車後頭出了亭台路。
他們走後,圍觀看熱鬧的眾人連忙跑到大門口,又是摸牆又是摸大門,感覺自己昨天踢到石獅子的人對著石獅子又來了一腳狠的,嘶,疼,真疼!
「幹什麼呢?強闖民宅還是想毀壞房屋?」
「切,神氣什麼呀,亭台路上的房子哪有私人的?全都是國家的。」
「你們這些人,一天到晚不做正經事,盡瞎打聽。我告訴你們,二十多年前這套房子就是木家的了,亭台路6號的房產證還是我爸親自去辦的。」
「請問你爸是哪位?」
「小人物一個,二十年前我爸是中華玄門協會北京辦事點的工作人員!」
說話那人不客氣地趕人:「不管你們替誰辦事兒,都給爺滾遠點。木簡小大師說了,以後你們再來這裡,木簡小大師就給大門口換個陣法,叫你們鬼打牆出不去,都死在這兒吧。」
「你們中華玄門協會好歹也是公家單位,你怎麼說話呢?」
「你管我怎麼說話?滾不滾?不滾別怪我動手。」
他們這邊人多勢眾,又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圍在大門口打探消息的人都灰溜溜地走了。
「陳哥,他們不會舉報咱們吧。」
「他們理虧,不敢舉報。就算舉報了咱們也不怕他們。」
「陳哥,咱們今天還在這兒守著?」
「來的時候葉主任就交代咱們哥幾個守在這兒,小大師雖然出門了,下午肯定回來,咱們在這裡等著吧。」
幾位領導請木玄璣吃飯,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好久沒見了想見見她。
吃完飯後,有件小事要跟她說。
「聽說你答應葉主任年後去薩迦寺擺聚靈陣?」
「是。」
「聽葉主任說擺這個陣法也不容易,辛苦你了。」
木玄璣實話實說:「第一次擺大型聚靈陣還是有些吃力,現在嘛,真不算特別難。」
「哈哈哈,雖然對你來說不算特別難,但是對薩迦寺來說卻是件要命的大事。咱們不能讓你白干,我們這邊單獨給你出一份工錢。」
工錢?什麼工錢?
路秘書捧來一份文件,路秘書道:「咱們今年出新政策了,領導交代給您家換了一份文件。」
正正經經的紅頭文件,木玄璣打開一看就知道這是雲霄山的土地轉讓文件,時間是一百五十年。
「你給薩迦寺擺的第一個聚靈陣管了二十年,這第二個嘛,應該也能管個二十來年,我們把這個年頭算兩倍,給你原來的文件添五十年。」
「多謝您想得如此周到。」
木簡眼裡閃過一絲疑惑,她記得師父明明說過,只要了空大師找來做陣眼和陣腳的靈物還行,憑師父現在的本事,一個聚靈陣管五十年一百年也不算什麼難事,為什麼這位爺爺說的是二十多年呢?
木簡如今也懂事了許多,這種場合他說話也不像以前想到什麼說什麼那般莽撞,師父跟人說話,他就乖乖聽著。
「今天請你過來,還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個忙,如果你不方便的話就算了。」
「您說說。」話說得這般客氣,如果不是什麼麻煩事,木玄璣準備答應。
「一個老朋友的家事,我們也不清楚內情,請他過來跟你聊聊?」
木玄璣頷首。
請木玄璣幫忙的這位也是年近七十的老人了,看他銳利的目光,走路的姿勢,就知道他出身行伍。
「小大師您好,我叫陸有,這次麻煩您了。」
「您客氣了,有什麼事兒您直說。」
陸有嚴肅的面容稍微緩了緩:「我想找個人。」
陸有出身尚可,可惜不愛讀書,小時候念了一兩年私塾就跟著同村的大哥出門當兵。他有能耐,運氣也夠好,贏多輸少,打了許多年仗不僅撿回來一條命,還很快一路高升到師長的位置。
他二十七八結婚,三十歲才有了第一個兒子,也是他唯一的兒子。這個兒子沒有他的運氣,他去支援邊疆幾年,回北京結婚後又去邊疆,沒兩年就病死了。
陸有面色又難看起來:「我兒子結婚後回去邊疆,他媳婦兒留在北京工作,他們結婚第二年就生了個兒子。我兒子死後,我把我的孫子當眼珠子一樣照顧著,一直養到十五六歲,一個偶然的機會我意外知道那個孩子根本不是我陸家的種。」
對於一個已經年近七十的老人來說,得知自己精心養育了這麼多年的孫子是兒媳和人通姦生下來的奸生子,換作誰都無法接受。
陸有大病一場,很多親朋故舊去醫院看他,有個兒子在邊疆認識的朋友說,他兒子邊疆原來交過一個女朋友,那個姑娘身份有問題,他們交往了半年後就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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