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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華瓊女士微微一笑:「風硯,你不想結婚,是想上天嗎?」
顧父:「兒子,聽你媽的,結婚。」
穆先生:「風硯,你不想結婚是有什麼心事嗎?你說出來我們幫你參謀參謀。」
穆夫人:「再不結婚,心兒的肚子就要大了,婚紗什麼的都穿不下。」
穆心兒聽得連連點頭,淚痣魅惑妖嬈的臉蛋十分嚴肅。
如果穿不了漂亮婚紗,那真是一個大問題。
顧風硯深呼吸一口氣,聲音平穩道:「先吃飯吧,吃完飯我們去領結婚證。」
穆心兒:「這麼突然嗎?可是我們沒帶戶口本。」
謝華瓊和穆夫人立馬掏出戶口本,放在餐桌上。
這本來就是逼婚局,怎麼可能不準備戶口本!
顧風硯沒有放開穆心兒的手,一直在用筷子和勺子填鴨式餵她吃飯,直到穆心兒說飽了。
顧風硯又開始填鴨式餵自己吃飯。
穆心兒樂了。
原來他心中也不是那麼平靜,都不會正常吃飯了。
離開西圖瀾婭餐廳的時候,兩人在門口碰見了容修。
容修看了眼穆心兒平坦的小腹,又看了看她和顧風硯牽在一起的手。
他一副被綠的表情。
穆心兒癟癟嘴,她跟顧三哥哥一夜亂情後,心中對容修很愧疚,誰知他早在一年前就出軌蘇瀾兒。
穆心兒展露一抹優雅得體的微笑,「聽說蘇瀾兒腎病嚴重,可能需要換腎,找到合適的腎源了嗎?」
容修:「…沒有找到。」
穆心兒:「那你繼續努努力。」
容修眼神晦澀複雜,「你不是討厭她嗎?」
穆心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明艷的臉蛋嬌嘆,「大概是當了母親,比較心軟。」
惹,容修是智障嗎,聽不出她在嘲諷?
容修喉嚨梗了梗。
他發現他很喜歡現在的穆心兒,刁蠻俏皮卻不暴躁,跟她以往的形象截然不同。
哪怕知道她在譏誚蘇瀾兒,也覺得很可愛。
容修:「心兒,我們可以單獨談談嗎?」
顧風硯緊緊握住了穆心兒的手,儒雅沉穩的氣質變得凜冽。
穆心兒臉色淡雅如水,氣質越發靜謐,溫婉柔情。「容修,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就算談三天三夜都說不完,所以我不想跟你談。前塵往事,就讓它隨風而去吧。」
容修眼神冷沉糾纏,「我們二十多年的感情,不知道經歷過多少事,有過多少共同的回憶。心兒,你好好考慮一下,顧風硯真的可以取代我在你心裡的位置嗎?」
顧風硯的心口緊了一下,眼神卻從容淡然。
穆心兒:「容修,沒有人可以取代你的位置,但有人會超越。」
容修的臉色瞬間黯然神傷。
顧風硯揚眉吐氣,出發去民政局領證。
「顧三哥哥,你剛才是不是害怕我跟容修跑了?」穆心兒打趣。
「沒有。」
「可是我覺得你在吃醋,眼神騙不了人。」
「是的寶貝,我在吃醋。」顧風硯溫潤的聲線低啞,一個用聲音就能讓女人愧疚的男人,穆心兒摸了摸自己略微燙紅的耳墜。
她見過一些詭計多端的花花公子,他們會把女人哄得心軟,說什麼『寶寶我難過』『寶寶我吃醋了』『寶寶不要我了嗎』……即使他們心中不那麼想,卻還是會口蜜腹劍掠奪女人的同情心。穆心兒懷疑顧三哥哥沒談過戀愛是假的,他明明超會!
等紅綠燈的時候,穆心兒親了一口顧風硯的臉。
「你別吃醋了。」
顧風硯的心情果然不一樣了,喜上眉梢。
這也太好哄了吧……
穆心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小聲嘀咕,希望孩兒遺傳顧三哥哥的智商就好了,千萬別遺傳顧三哥哥的情商,會被人騙得褲衩子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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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劇組收工早,阮阮十點多才走出橫店。
顧錦洲親自來接人。
模糊的黑夜勾勒出男人修長落拓的身形,他摸了摸少女泛灰的臉蛋,矜貴優雅的聲音有兩秒鐘的遲疑,「寶寶,你去刨土了嗎?」
「什麼刨土,我今天在劇組做了很多事,也學到了很多東西,但是很累。」她直接掛在顧錦洲的身上,也不怕灰撲撲臉蛋弄髒他熨帖昂貴的白襯衫。
顧錦洲穩穩地抱著她,低頭,繾綣纏膩地親吻,咬著她飽滿的下嘴唇一點點嘬弄。
「顧小狗,你別再舔我嘴巴了。」
「……討打。」
顧錦洲不輕不重拍了她屁股兩下,還沒有在床上t情的時候力道重,阮阮根本就不疼。
邁巴赫開出了橫店。
阮阮迷迷糊糊地說:「心兒給我打電話,說她要結婚了。」
顧錦洲拿出濕巾,給她擦了擦臉蛋,慵懶磁性的嗓音漫不經心應了聲。
提起別人的婚姻狀態,就不免想起自己的。
顧錦洲早就到了適婚適育的年齡,而且他又經常在床上說給他生個崽崽,不知道他是情迷意亂說說,還是真心想要一個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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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銀湖莊園後,阮阮在浴室舒舒服服泡了一個澡。
她裹著睡袍走進臥室,看到顧錦洲在陽台打電話。
「媽,三哥年紀大了,急著結婚生子無可厚非,我比他小几歲所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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