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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別過他,乾脆利落離開。
現如今,距離那日過去才一個來星期,那位蘇同志,文研究員的愛人又搞出事,而且是跑到他干閨女任教的大學搞事,還要求和他干閨女見面。
真是個不通人性的瘋子!
捏捏眉心,宋所長拿起座機話筒,給洛晏清的項目小組撥了通電話,約莫過去一刻鐘,兩抹頎長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宋所長辦公室。
“來了,那咱們就邊走邊說。”
宋所長從辦公椅上起身,他打算和洛晏清、文思遠二人一起前往水木大學。
“是黎寶出事了?”
三人出了辦公室,洛晏清問宋所長。
聞言,宋所長先是看文思遠一眼,繼而看向洛晏清,他一臉凝重說:“小文的愛人中午跑到水木大學,手裡拿著管制刀具,人這會獨自在廣播室,通過廣播逼迫黎寶和她見面……”
沒有做半點隱瞞,宋所長把他知道的合盤道出。
洛晏清:“小黎有給您打電話?”
“嗯。”
宋所長點頭,接著他說:“和黎寶通完話,我就聯繫你和小文,覺得你們倆都需要過去一趟。”
視線挪向文思遠,宋所長問:“你家小蘇的事你現在有什麼打算?我聽黎寶說,水木大學那邊已經報警,以免你家小蘇給學校師生造成傷害。
另外,你家小蘇情緒很激動,今個應該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大事,她揚言要從廣播室所在的五樓窗戶跳下去。”
文思遠抿唇不語。
宋所長嘆口氣,又說:“我不知道你們夫妻間到底是怎麼回事,能把日子過成現在這樣,但我希望你能考慮清楚,儘快把問題處理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
文思遠點頭,就聽宋所長續說:“你和小洛都知道,就你們的工作性質而言,容不得分心,這家裡的事處理不好,難免會影響你們在工作中集中精神。”
文思遠再次點頭。
洛晏清:“她為何會跑去水木大學?又為何要見小黎?”
“黎寶沒說。”
宋所長搖搖頭,隨之開口:“不過我覺得小文愛人的事肯定和黎寶沒任何關係。”
洛晏清神色清冷,嗓音冷冽:“星期一到星期五有小黎的課,加之洛明霆他們要在水木大學那邊上幼兒園,直至周六下午幼兒園放學,黎黎才會帶著洛明霆他們兄妹回到大院,從時間上來說,她和文老師的愛人日常基本上沒有交集,這就讓我想不明白了,文老師的愛人究竟是作何想的,非得找小黎的麻煩?”
這話雖是在和宋所長說,但洛晏清的目光在掠過文思遠的時候,異常的冷漠疏離。
文思遠不是木頭人,哪能感受不到,可他不知該說些什麼。
只因沒人比他更了解蘇曼。
不外乎是嫉妒和遷怒,使得蘇曼總是和姜黎過不去。
至於自己接連被戴綠帽子,文思遠已經麻木,根本不在乎。
而他之前被蘇曼扣綠帽,沒有和蘇曼成功離婚,一方面是蘇曼要造謠生事,拿他和姜黎的名聲說事,為免蘇曼投鼠忌器,外加兒子文鵬還小,他最終選擇隱忍,與蘇曼保持著名存實亡的夫妻關係。
可他沒想到蘇曼會無恥到和她自己的親姐夫攪合在一起,常言說兔子不吃窩邊草,蘇曼背著他在外面亂來不說,竟然連親姐姐的牆角都挖。
這簡直是道德敗壞,卑鄙無恥到極點!
看來他必須要離婚了,就算他不介意頭頂的綠帽子有幾個,想要為兒子文鵬留住蘇曼這個媽,估計身旁這位都不會讓今個的事輕易翻過去。
想到這,文思遠坐上車,對洛晏清誠懇說:“對不起。”
他自家的糟心事,卻動輒就牽連到姜黎同志,這著實有些對不住人家。
洛晏清冷冷說:“不必。我只希望你能解決掉家裡的麻煩,不要再殃及無辜的人。”
文思遠嘴角動了動,他暗吸口氣,給出回應:“我會儘快解決。”
水木大學。
廣播室門外。
“我來了,有話你直說。”
和系主任來到廣播室這邊,看眼守在廣播室門外的三名派出所同志,姜黎面無表情,語氣里充滿淡漠。
“急什麼?”
蘇曼尖利的嗓音從廣播室傳出。
姜黎聞言,又一次很想爆粗口。
這是耍她玩嗎?
要她儘快到廣播室,否則就跳樓要她背上人命,麻蛋,是覺得她沒脾氣不成?
可眼下的情況不管姜黎有多生氣,除過忍著還是得忍著。
緣由?
一旦蘇曼被她說出的話給刺激到,使得本就崩潰的情緒加劇,從而腦子一熱跳下樓,到時她沒準真會背上一條命。
就算錯不在她,輿論的壓力肯定會有。
只因通常情況下,人都同情弱者,哪怕蘇曼品德敗壞,做出卑鄙無恥的事在前,但命都沒了,且是她說出的話造成的,那些不明事理的人勢必會言語攻擊她。
神色變了變,姜黎朝樓梯口方向走了兩三丈遠。
系主任和院校安保人員說完話,來到姜黎身邊:“你說那位蘇同志還叫了哪個過來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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