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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將軍，你覺得誰會贏呢？」
「應該是……雲隱吧。」
耶律齊哦了一聲，問：「這就是愛情嗎？你喜歡，所以就覺得他贏？」
「他的氣勢很足，他是一個很認真的人，如果贏不了，就不會提出來。」
這個評價就相當的高了，聽到顧子夜的話，耶律齊才開始正視雲隱。
這個男人——
仔細看看，腳步相當的輕盈，身子相當的俊逸，行走間都有幾分水上漂移的感覺。
這個男人，內力深厚。
這樣看起來，大哥和他比試，誰輸誰贏，好像在一瞬間撲朔迷離了起來。
「看吧，仔細看。」
旁邊的一個百夫長被拉出來當了裁判，鼓聲響起，兩個人同時上馬，同時飛了出去。
馬都是一樣的品種，吃的也差不多。
先，的確是耶律寒領先一點點，耶律齊臉上的顏色挺好，「子夜，你看！」
「我哥哥，方才是——」
這邊的賽場是有彎道的，耶律寒在彎道的時候降低了速度，雲隱這個時候就厲害了，竟然直接加速轉彎。
什麼減速，基本都是浮雲。
很快，寧雲隱超過了耶律寒。
走過這個彎道，後面就是直路了，這裡比不過，後面跟上的可能性，也基本為零。
鼓聲響起的時候，耶律寒臉色鐵青的看了雲隱一眼。
很明顯，對於輸給這個小白臉，耶律寒是很不服氣的。
倒是雲隱淡定的很，不管耶律寒什麼目光，都能坦然接受。
比完了騎馬之後，就開始比射箭了。
耶律寒對自己射箭的技術還是很自信的，兩個人站在靶子面前。
對面是個靶子，十根箭，就看看誰技高一籌了。
耶律寒射箭的速度很快，很快，十支箭就穩穩的落在了靶子上。
這顯然是在藐視寧雲隱，他微笑，似乎並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心理壓力。
寧雲隱這次沒有打臉，只是跟耶律齊一樣，十靶全中。
「可汗。」
耶律寒放下了自己的弓，「你贏了。」
「可汗，你對我還有什麼意見嗎？」
耶律寒看了寧雲隱一眼，慢慢的走到了顧子夜身邊，「細談。」
「嗯。」
這次耶律寒很正式，兩個人都坐在一張方桌旁邊，顧子夜臉上帶著幾分笑容，雲隱始終是顧子夜的護衛。
「你的要求和條件並不過分，但是……如果你稱帝失敗了呢？」
這是一件很嚴重的問題。
顧子夜垂眸，笑了出來：「如果失敗了，我大概會磨掉靈風一半的軍隊，到時候你直搗黃龍，豈不是更好。」
耶律寒一怔。
「如果他日，你殺上京城，一定要取了風千念的首級。」
耶律寒這下奇怪了，「三個月前，你還說……風千念之於你，是一個很重要的存在。」
☆、721.第721章 暗衛和腹黑丞相 43
「的確挺重要的，但是有其他原因。」
顧子夜忽然抓住了雲隱的手，「這件事對你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就算這樣，你也不答應？」
「行了，秋末，我會帶著軍隊佯攻靈風，到時候怎麼發揮，全看你了。」
「我期待你稱帝。」他微笑，「你們現在那個女帝，簡直就是腦子有問題。」
耶律寒很少會說這樣的話，「好好發展，對誰都有好處，她一直限制番邦，難道不怕其他國家強大起來，遠征嗎？」
「大概是不夠深謀遠慮。」
「自立門戶也好。」耶律寒站起來，給了顧子夜一塊骨牙，「這是我番邦信物，給你，算是我們的約定正式成立了。」
「好。」
事情結束的非常迅速，耶律寒是個聰明而且有遠見的人。
他也沒有為難顧子夜，遠遠的看著那個騎在馬上的背影，耶律寒暗啐了兩句，憑什麼啊，好女人都給了別人。
「耶律齊，你說以後還能不能看見和她一樣的奇女子。」
「大概看不到了。」耶律齊道，「不過大哥你的確配不上他。」
說完這句話之後，耶律齊馬上就吃了一個爆栗子。
「你說什麼！」
「……」
耶律齊摸著頭後退了兩步，「大哥，那個人可以做成功女人背後的男人，你需要一個成功男人背後的女人，你和顧將軍，不可能的。」
「也是。」他道，「除非她成為亡國奴，或者階下囚，要不我要不起。」
「那還是稱帝吧，我喜歡看見她光芒四射的樣子。」耶律齊眯著眼睛，「多養眼啊。」
「行，到時候我就把你送去京城當質子，你愛怎樣就怎樣。」
兩個人吵吵鬧鬧了許久，顧子夜和雲隱已經連夜趕回去了。
帶著寫著兩邊協定的羊皮卷，他們走在山間的路上。
雲隱問：「子夜，你有把握嗎？」
「什麼把握？」
「稱帝。」
她忽然拉了韁繩，「你放心，我會給你報仇的，哪怕是死。」她眼神定定的，雲隱側過頭，「那不報仇了。」
「如果要你死，報仇的事情就算了。」
顧子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麼幹脆？」
「嗯。」雲隱很認真，「我說真的，對我來說，你重要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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