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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自由?」
他的手指輕撫上了她的臉。
顏汐的身子早已酥酥麻麻地軟了下去,拘謹害怕,加之男女之間的本能,動都不會動了一般,臉蛋如何燒燙更是可想而知,心口狂跳。
那「噗通噗通」的聲音他怕是都能清晰的聽到。
既是被識破,她也沒否認,嬌聲再起:「嗯...若可以,世子能不能別不允我出府,我不想被限自由,只想做一個普通人...」
那男人依舊唇角含笑,她言訖,他的俊臉更加靠來,幾近啞聲:
「不行的,你跑了怎麼辦?」
他身上散著一股子龍涎香的氣息,徑直灌入顏汐的鼻息之中。
小姑娘聽得他這話明顯頗急,連連搖頭:「不跑,我不跑...我肯定不跑...」
「我,我能往哪跑?這裡是淮南,不是蘇州也不是京畿。我初次來此,人生地不熟,可謂一個人都不認識,何況此處方圓數千里皆在你的勢力範圍之內,都是你的人。我就算是生出一雙翅膀也逃不掉...非但不可能跑了,便是往京畿傳一封信也是不可能之事。昔日在長安,陸伯伯就在附近,勝算更大我都沒跑,如今已根本不可能,我為什麼要去做那以卵擊石的事激怒你?我真的,真的只是想和你好好相處...想你能...你能對我好點...也想,也想不被限制自由...僅此而已,你看,成麼?」
她說的頗卑微,嬌嬌糯糯的,一直瞧著他,眼睛很純淨,也很虔誠,人冰肌玉骨,玉軟花柔,潔白的好似天山雪蓮、單純的憂似一張白紙。
陸執沒說成,也沒說不成,唯道了一句:「再說。」轉而人便親到她的唇下,順次到了脖頸之上。
小姑娘頃刻慌亂地手都不會動了一般,半晌方才隨著他俊臉的下落手也落了下,重新抱在了他的脖頸之上,轉而到了他的背身,輕輕抓住了他的衣衫,眼中霧蒙蒙的,要哭了一般,口中嬌嬌滴滴,急道:「那你,那你輕一點。」
「啊。」
他聽似極為敷衍地應了聲,接著手已經移到了她的領口與腰間纖帶之處,解開了她的衣裳,繼而轉眼之間也扯開了自己的衣服,隨意胡亂地丟到榻下。屋中轉瞬便更加燥了起來,人猶如置身夏日,烈陽似火的艷陽天下。她周身滑嫩無比,如剝了殼的荔枝,散著讓人意亂的香氣。男人額際與手臂之上轉眼皆已青筋暴起,終是壓下小姑娘的雙膝。
青蓮與桃紅在外,一個個緊迫的不行,眼中直要泛出淚花子。
桃紅:「他不會日日都來欺負小姐吧!現在到了他的地方,他可是高興了!可著勁兒來!小姐身子骨那般弱,怎麼受得了?也不知道小姐要和他說什麼?就他那般不是人的人,和他說什麼有用?我真是恨不得他哪一步漏了破綻,給國公爺發現,國公爺來捉他!不,不抽他三天鞭子,難解人心頭之恨!」
青蓮心也緊縮著,但沒同桃紅一起相罵,非但沒有,壓下了她的情緒,小聲道:「別說了。這種話關起門來,私底下出出氣也便罷了,你在外頭說什麼,嫌這院子里的人少麼?隔牆有耳,給人聽見傳到他耳里,小姐都保不住你。」
桃紅閉了嘴。
這院子中的人是不少。
好在汀蘭閣甚大,人各司其職,站的也比較分散,大抵應該是沒人聽見的。
許久許久,屋中皆沒動靜。
有動靜倆人害怕,沒動靜也甚擔心,不知小姐什麼情況。
如此良久,但見閆嬤嬤被喚了進去,轉而人再出來就見她如昨日一樣,笑吟吟地吩咐著婢女送水。
桃紅青蓮都微攥起了手。
小姐沒哭...
陸續半個多時辰,房中送了兩趟水,比昨日少了三趟。
沒聽到小姐的哭聲。
接著又過了一會兒,外頭沒人來尋,倆人也見那男人披著衣裳走了出來。
閆嬤嬤在門口給人給人理了理,笑著問著:
「大人要回了麼?」
「啊。」
陸執喉結滑動了下,半晌才慵懶地應了聲,旋即低眸,冷聲吩咐了句:「白日裡好好哄哄...」
閆嬤嬤連連稱是:「是是是,奴知道,奴都知道,哎呦,昨個白日剛買進來兩個會變戲法的丫頭,奴瞧了,變得好著呢,昨個更是練了一整天,明天就能在小夫人面前演了...」
陸執頗滿意地「嗯」了一聲,下了台階,直了身子,走了。
她太柔弱,好像紙做的,實在是不堪一擊,留得時辰久了,他都怕把她弄死。
陸執前腳剛走,如昨日一樣,青蓮桃紅馬上就奔去了主房。
屋中已經早進了婢女。
收拾的收拾,換褥的換褥。
小姐已經從淨房出了來,清洗過身子,被兩個婢女扶著到了榻上。
青蓮桃紅過來便見了:小姐嬌面緋紅,青絲微亂,雙腿微微抖動,身子軟的毫無力氣,眼中噙著淚,盈盈欲泣,即便已穿了衣,讓人間或也能看見身上的紅痕。
她的皮膚過於嬌嫩,人也過於白皙,捏上兩下便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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