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五章:你師父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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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五十五章:你師父是誰

  『筠竹』?林風眠暗自揣摩這兩個字,想了一會兒後便問道:「那請問道長,可有這個人的具體信息?」

  張道士緩緩的搖了搖頭,繼而又道:「此人是在下的師兄,十年前走散了,在下尋遍天下,如今終於確認他在盛朝的皇城,所以便趕過來了,只是皇城這般大,在下委實是找不到師兄的下落,所以還要勞煩娘娘幫忙。」

  林風眠趕忙應了下來,既然是在皇城的話那一切的事情就好辦得多了,兩個人又聊了幾句話後,她便起身告辭。

  在林風眠走後不久,院子裡突然出現了另外一個小道士,小道士三兩步走到張道士身前,面色不解的問道:「師父,那個叛徒明明在南海,您為什麼要讓這個笨女人在盛朝找?」頓了頓,又道:「再說了,皇帝才是整個盛朝最有權勢和地位的人,你找這個笨女人庇護你,還不如找皇帝呢。」

  張道士睜開眼睛瞥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後道:「你還是太年輕。」他抬起手來,小道士便連忙上去攙扶,兩個人一邊往屋裡頭走,他一邊道:「筠竹說他去了南海你就真信了?他向來心繫天下,如今盛朝的皇帝大興土木,他就是再想要躲著我,也會過來看一眼的。」

  緩了一口氣後他又道:「至於問不找皇帝做庇護?你師父我現在還不能暴露身份,所以還是找那個蠢笨的女人做掩護比較好,更何況,那個女人興許有大作用。」

  小道士想要問有什麼大作用,但張道士卻不再說話了,他垂在一旁的手一直在默默的算著些什麼東西,要是看得懂八卦之術的人來瞧,便能瞧得出來他在算的正是林風眠交給他的生辰八字,而這生辰八字卻是林歸晚的。

  天象有變,異星降世,那個林歸晚,當真是個香餑餑啊,張道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看來,他的夢想就快要實現了。

  與此同時,林歸晚並不知道她被一個不知名的人惦記著,自從知道皇帝在皇城的所作所為之後,她和封喻川這件的氣氛便一直有些說不出來的怪異,此時,她正坐在廊下看阿若玩蟲子,正發呆發的出神的時候,驟然間感受到自己的口中被塞了一顆香甜可口的葡萄,不由得便抬眼望去,封喻川手裡拿著一個青瓷盤子,接收到她的目光後,又往她的口中再塞了一顆葡萄。

  她嘴巴里那顆還沒有演咽下去,這會兒又被塞了一顆,整個臉便鼓了起來,像極了一隻小倉鼠,封喻川看了覺得好笑,便伸出手指來戳了戳她的臉,有些討好的道:「你就不要擔憂了成不成,都晾了我一天了,難不成要直接把我晾到明個兒早上嗎?」

  林歸晚瞪了他一眼,拍開他的手指,費盡力氣把嘴巴里那兩顆葡萄咽下去,繼而便湊近了他跟前,在他的懷裡尋了一個舒舒服服的位置曬太陽,懶懶散散的道:「我就晾著,你有意見?」

  這話說得像極了街頭的市井流氓,封喻川急急忙忙的道:「沒意見,怎麼敢有意見?不敢有意見。」 因為這幾句調笑,兩個人心裡頭的那點疙瘩都消了個乾淨。

  兩個人笑笑鬧鬧的玩在了一起,偏偏還是抱著的,阿若在一旁看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正準備開口提醒一下還有自己這個小孩子在的時候,遠遠的便傳來了一個聲音:「二位當真有興致啊,要是我和司葵也能如同你們這般相愛的話,那該有多好。」

  林歸晚一怔,這才覺得自己玩得有些忘形了,連忙伸手拍開了封喻川的大手,然後坐直了身體,美人離去,封喻川有些不悅,便抬眼瞪了一下礙事的木揚,繼而又冷著聲音道:「你來做什麼?」

  木揚挑了挑眉頭,也不在意封喻川的態度,直接就在另外一邊坐了下來,笑著道:「你讓司葵去找破解陣法的人?」

  司葵的動靜會被木揚知道,封喻川一點都不覺得意外,點了點頭後便道:「你有何高見?」頓了頓,又道:「還是說,你有適合的人可以引薦給我?」

  原本以為木揚頂多就翻一個白眼而已,誰知道他竟然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經的道:「在下引薦我自己。」頓了頓,他又道:「如今在整個苗疆,也就只有我對迷陣有所研究了,如果你是讓司葵去找我師父的話,那大可不必,他老人家早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封喻川的眉頭猛的便皺了起來,還不待他說話,司葵便已經飛身回來了,恭敬的對他行了個禮後道:「主子,他說的沒錯。」

  木揚笑眯眯的轉頭看向司葵,討好的道:「你回來了,累不……」最後一個字還沒有說出來,他想要獻殷勤的人便已經一個閃身又飛上了屋頂,盡忠職守去了。

  他怒而想要摔杯,但最終只是在桌上重重的磕了一下,繼而便對著封喻川道:「你還有沒有人性!司葵忙活了一整天了,你還讓她守著!」

  封喻川淡淡的撇了他一眼,一點都不想跟這個無理取鬧的人說話,反倒是一旁的林歸晚,不住地怎麼想的,突然便開口問道:「你師父是誰?」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但莫名的就是覺得冥冥中好像有一種力量在指引著她去問這個問題。

  「喲,喻夫人還不死心啊。」木揚挑了挑眉,再次開口時聲音裡頭難得的有了一抹尊敬:「我師父名喚筠竹,是一個隱世的道士,不僅僅會陣法,武功也高強,更甚至,還懂得醫理。」

  封喻川和林歸晚對視了一眼,具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出了一抹不可思議。

  半響後,封喻川才開口道:「你什麼時候有了個這麼厲害的師父?」

  這句話剛問出口,便明顯的感受到周圍的氣壓有些低,木揚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半響後,又仿佛釋懷一般鬆了下來,周圍的低氣壓也一下子就散了,這才聽得他道:「我被皇帝廢了經脈的時候曾經想過尋死,已經從山崖上跳下去了,但卻被師父所救,師父也因此在苗疆王府住了幾年,教了我一些東西,包括修復武功和經脈的方法。」

  林歸晚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在嫣兒寫過來的信上,雖然只提了一次,但因為『筠竹』這兩個字特別,她依舊牢牢的記了起來,這個人和嫣兒小時候遇到過的那個人,名字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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