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八章:不解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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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四十八章:不解風情

  封喻川眼底閃過一抹暗沉,啞著聲音低低的道:「你不要後悔。」

  林歸晚輕輕一笑,側頭親了一下他的耳朵,笑眯眯的道:「我後悔過嗎?」話音才剛剛落下,她便明顯的感受到自己被抱了起來,緊接著便是一陣風聲呼嘯而過,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封喻川已經用輕功把她帶回了苗疆王府,落在了他們居住的院落里。

  春宵一刻值千金,在床頭的紗幔落下來時,林歸晚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但隨之又被封喻川的親吻吞噬了一切的神智。

  第二天天光大亮,林歸晚迷迷糊糊睜開自己的眼睛,便看到自己枕在一片赤裸的胸膛上面,在短暫的怔楞後才緩緩的回過神來昨晚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她一有動靜,封喻川便立馬驚醒,側頭看過去時正好看到了她迷濛的眼神,眼底不由得便流露出一抹笑意,冷戰了半個多月,連個親吻都沒有,因此昨晚他便做得狠了一些,連林歸晚哭著求他說不要他都依舊沒有停下來。

  但更深的一層原因是他還處於氣頭上,雖然她已經開口解釋了,但他還是有些生氣,畢竟這麼重要的事情,她連找自己商量一下都不肯,就擅自吃了避子藥,這種事不管是放在什麼樣的人身上,那都是會生氣的吧。

  只是不管昨晚有多氣,現在看著在自己懷裡迷糊著揉眼睛的林歸晚,他還是一下子就軟了一整顆心,他著實還是不太能夠理解她的想法的,只是她既然說了要給自己生一個孩子,那他便把這件事翻過去,從現在開始他們會開始新生活。

  「你看什麼呢?」他還處在自己的愣神中,林歸晚便迷迷糊糊的開口問到,繼而又在他的懷裡翻了個身,仰頭蹭了蹭他的下巴,把自己的腦袋埋在了他的脖頸出,啞著聲音道:「我好睏要再睡一會兒,你不要打擾我。」

  看著八爪魚一般把自己緊緊纏繞住的林歸晚,封喻川眼底驟然間流露出一抹無奈來,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看著她那還泛著一點紅的眼角,不由得便低頭親了親,雖然最後被她給躲過去了,但他的心裡卻依舊是滿滿的滿足和欣喜。

  兩個人又再度睡了過去,司葵抱著一大推從郊外拿回來的煙花嘆了一口氣,吩咐小廝把這些煙花都存好之後便飛身上了屋頂,準備繼續堅定自己的崗位。

  只是她才剛剛在屋頂上站定,眼角餘光便看到不遠處的木揚,木揚走路的姿勢很是奇怪,一瘸一拐的,右手還一直捂著胸口,她眉頭淺淺一皺,當機立斷就跟了過去,而在她飛身略近離木揚只有一尺的距離時,便明顯的感受到面前的男人身形一僵。

  她原本就沒有打算跟蹤,因此便拐了一個彎,穩穩的落在了木揚的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看了一眼他嘴角的血跡還有捂在胸口上的手,不由得皺起眉頭,低聲道了一句:「你受傷了?」頓了頓,她又道:「為什麼會受傷?」

  一個不會武功又常年不外出,一出門就有人保護的世子爺如何會受這種看起來就很嚴重的傷?司葵的眼睛眯了眯,打從心眼裡覺得自己這一行人多半是都被木揚給騙了。

  被發現了木揚也不惱,他被封喻川那些話刺激到之後便獨自去百蟲谷裡面練功,沒有想到氣急攻心,興許不穩,竟然險些走火入魔,好在他的心態夠穩,在發現有走火入魔的趨勢後馬上就穩住了自己,這才不會出現重大失誤,只是難免受傷。

  原本是想著要回屋子裡好好調養的,但卻不料在路上遇到了司葵,這下可好,自己那麼多年的偽裝恐怕都要散個乾淨了。

  他低頭嘆了一口氣,抬起頭來時嘴角卻帶著笑意,那手依舊緊緊的捂在自己的胸口上,卻懶洋洋的靠在了一側的樹幹上,笑眯眯的看向面前的人,嘶啞著聲音道:「既然看到我受傷了,那司葵姑娘卻不來攙扶一把嗎?」頓了頓,他又道:「難怪都道習武的姑娘薄情,看來我在司葵姑娘的心裡委實不算是什麼呢。」

  習武跟薄情有什麼關係?司葵的嘴角抽了抽,猶豫了一會兒後還是上前兩步伸手扶住了他,冷著一張臉道:「往哪邊走?」

  似乎是沒有想到她當真會來攙扶自己,木揚微微怔了兩秒,繼而便笑了起來,只是笑得有些激烈,便緊跟著咳出了一口血,司葵身形一僵,默不作聲的掏出手帕遞了過去,他伸手接過,把嘴角處的血跡擦乾淨後,才低聲道:「往右走,不遠處是我住的院子。」

  司葵的眼底閃過一抹詫異,這裡她帶著阿若閒逛過,右走的時候分明就是一處立在湖面上的小亭子,看來著苗疆王府內不僅僅只有百蟲谷一處設有迷陣,而是到處都有迷陣啊。

  她不動聲色的扶著木揚回了臥房,繼而便準備轉身離開,啟料還沒有邁動腳步,便聽得木揚在她身後道:「等我好了再把你送出去,要不然你一個人可是會走丟的,那樣我可不忍心。」

  她的嘴角又不受控制的抽動起來,竟是忘記了出去也要他帶才行。

  司葵無奈的搖了搖頭,卻依舊邁步出了門,只是這一回卻不是離開院子,而是飛身上了屋頂,穩穩的在屋頂上躺了下來。

  已經在床上打坐的木揚聽到屋頂上的動靜不由得微微一笑,竟是覺得有些心安。

  時間一晃而過,司葵躺在屋頂險些睡著,等聽到一點動靜的時候頃刻間便睜開了眼睛,卻發現木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了她的身邊,面前還放著一張小桌子,桌子上擺著一些飯菜。

  她微微一怔,發現剛才的聲音是酒杯碰撞的聲音,而木揚是什麼時候來的他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警惕性這麼低了,還是說,面前的人武功已經高深到她發現不了的地步了?

  木揚看著面前的人眯縫起眼睛看向自己不由得便笑了一聲,輕聲道:「怎麼?現在想起要質問我了?」

  「我不需要質問。」司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自顧自的端起小桌子上的碗又拿起筷子,然後一邊開始給自己夾菜一邊道:「我只需要知道你對於主子和夫人有沒有危害就夠了。」

  木揚看著她自顧自的吃飯,突然間發現原來他看上的司葵姑娘竟是這麼不解風情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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