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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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六十八章:小事情

  林歸晚和封喻川還在膩歪的時候,啟月便前來稟報說已經把拓跋樓請了過來,以及江雲起想要見一見林歸晚。

  封喻川原本還是笑著的臉立時便暗沉下來,心想這麼一下子便來了兩個,真想把林歸晚藏起來不讓她出去見人。

  林歸晚看著他的表情不由得覺得好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然後從他的腿上跳了下來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繼而便道:「別苦著一張臉了,拓跋和雲起又不是外人,你怎的就這般防備。」

  他苦著一張臉看著她,幽幽的道:「就是因為不是外人才防備的,要是是陌生人的話,估計你也不會多看他們一眼了。」

  「那可不一定。」她偏了偏腦袋,想了想後便道:「拓跋長得英氣挺拔,雲起又長得溫潤如玉,這要是走在大街上,我的眼睛可是會不由自主……唔……」

  她話還沒說完,雙唇被被封喻川給堵住了,男人原先還帶著一股懲罰的意味在啃咬他的薄唇,但到了後來卻變得莫名的溫柔繾綣,極儘自己的滿腔熱血。

  一吻過後,林歸晚懊惱的把腦袋抵在他的胸膛上,伸手拍了拍他的背,有些羞憤的道:「不就是說句話而已,你怎麼這般……這般……」

  封喻川伸手揪了揪她的鼻尖後道:「這是給你一個警告,以後不要隨便想別的男人,聽到了沒有?」說罷便把她抱好坐在了椅子上,對著外面的啟月道:「把拓跋樓叫進來吧。」

  拓跋樓原本就站在門口等,他武功高強,自然也耳聰目明,屋子裡頭的動靜他聽得一清二楚,心裡莫名的便感受到了一陣難以言喻的疼痛,深深的吸了好幾口氣後,才平復下心情,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屋內已經恢復了一片自然,只是仔細觀察的話,林歸晚的嘴角處有著淡淡的破皮,臉上還有一層薄薄的紅色,他的心又開著緊密的泛起了疼痛,腦袋微微低垂著,輕輕的闔了一下眼睛後再睜開時,裡面已經一派清淨。

  啟月上了一壺茶和幾盤點心後便退了下去,林歸晚為面前的兩個男人各自斟了一杯茶後,便笑著對拓跋樓道:「冒昧把你請過來,會不會打擾到你?」

  拓跋樓看了一眼一旁的封喻川,又想到自己那顆依舊隱隱作痛的心,不由得便道:「當然不會,只要是你找我,那我隨時隨地都有時間。」

  他說的自然又坦然,林歸晚也不好說些什麼,只能幹笑了兩聲,封喻川的眼神卻是瞬間便冷了下來,全身上下都在散發著寒氣,拓跋樓一邊喝茶一邊覺得自己的心雖然依舊疼著,但起碼心情好了一些,在這裡多坐一會兒也不會太難熬。

  林歸晚自然也感受到了封喻川身上的寒氣,不由得便有些愁苦的嘆了一口氣,生怕兩個人再度吵起來,便直接對拓跋樓挑明了請他前來的來意,道:「拓跋,我這次……」

  她話音還沒落,身邊的封喻川突然就把杯子重重的磕在了桌子上,她身體一僵,半響後,笑容突然假了很多,呵呵的笑了兩聲後道:「我們這次找你來,是有件事情要請你幫忙。」

  拓跋樓自然注意到了他們兩個之間的相處,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覺得有些不悅,但只是問道:「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說便是了。」

  她心下鬆了一口氣,繼而便道:「是這樣的,我們有一個好友被困在了封念謹的王府里,此番正準備在封念謹大婚之日把人救出來,但又怕救出來後沒有機會出城,所以想要混進你的和親隊伍里一併出城……」

  頓了頓,她又道:「只是你不日便要出城了,時間上有些對不上,所以便想要問問您,鮮卑那邊有沒有什麼重大的事情,如果沒有的話……」她抬眼看向拓跋樓,真誠的道:「如果沒有的話,可否把和親的時間再延後一些,把和親之日和封念謹的大婚之日安排在同一天。」

  難得能聽到她求自己辦事,就算鮮卑真的有急事,那也能夠往後拖一拖,況且近來鮮卑休國養民,只要不打戰,那便是一派國泰安民,不必急著回去。

  思及此,他便道:「這都是小事,你提出來的要求我怎麼可能不答應,既然要把和親之日延後到和封念謹大婚同一日的話,那我便進宮和你們盛朝的皇帝說一說。」

  林歸晚的眼底立馬閃過笑意,不由得便又為他斟了一壺茶,還把糕點移得近了一些,道:「謝謝你,拓跋,以後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事情,你就儘管說,不用客氣。」

  拓跋樓眼底閃過一抹笑意,看了一眼一旁逐漸散發著低氣壓的封喻川,突然挑了挑眉,道:「眼下就有一件事情要你幫忙,不知道你可否一助?」

  「當然可以,你請說。」他還沒說是什麼事,林歸晚便一口答應下來,封喻川的眼睛不由得瞪大了一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身邊的女人,她是瘋了嗎?要是拓跋樓的要求是讓她跟著他回鮮卑的話怎麼辦?

  封喻川眼底的神色太過明顯,拓跋樓又挑了一下眉毛後道:「事情很簡單,就是……」他笑眯眯的看著封喻川,一字一句的對著林歸晚道:「我想和你單獨聊聊,可以嗎?」

  林歸晚一怔,繼而便直接轉頭看向了封喻川,男人眼底隱隱的有怒火一閃而過,她嘆了一口氣,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順了順他的毛後便道:「很快的,你先在外面等我一會,等我和拓跋聊完第一時間便出去找你,好不好?」

  她的語氣就像在哄一個小孩子,封喻川眼底的怒火卻依舊莫名其妙的消散了個乾淨,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後便起身出了門,但當門扉重新合上的時候,他卻又不由自主的屏息凝神,注意著屋內的一舉一動。

  在封喻川離開後,拓跋樓鬆了一口氣,一口飲下了一整杯茶,對著林歸晚笑眯眯的道:「我知道封喻川一定會在門口裡聽著我們的對話的,請不請他出去無所謂,我只是不想看到他那張臉而已。」

  他的話太過直白,林歸晚無奈的撫了撫額頭,這兩個人怎麼一個比一個幼稚,她無奈之下只能轉移話題道:「拓跋,你想要我幫你做些什麼?」頓了頓,又道:「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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