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化功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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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九章:化功粉

  鬼卿斜了她一眼口氣不容置疑:「你就在這裡待著,哪也不去,照顧好王妃,這次就由零榆跟我一起,零榆是我們中間武功最高的,而我又是我們之間,輕功最高的。」

  「那好…」啟月也只好點頭。

  他們一向以鬼卿為首,況且鬼卿最仔細,最認真;記路記的也很好。

  四人暗中商量好後,便分頭行動。

  皇帝回了皇宮後,旁邊的影衛來報。

  「啟稟皇上,化功粉已經制好。」

  皇帝本來剛出宮時抑鬱的心情,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忽然一掃而空。

  他迫不及待的問道:「東西在哪?」

  只見影衛呈上了一個小小的瓶子,瓶子是白玉做的,通體透亮。

  皇帝打開看了一眼,滿意的點點頭。

  拿著玉瓶就進了暗牢,急忙忙地走到鐵柵邊去,神色癲狂的看著封喻川。

  「只要有了這個藥,以後你便不能想著弒父謀權了,因為,你根本就沒有能力再登上那個皇位!」

  皇帝招了招手,一旁的影衛立馬將鎖鏈打開,將封喻川制止住不讓他亂動。

  封喻川劇烈的掙扎著,讓皇帝沒辦法餵藥。

  說不怕是不可能的,他這一身武功,自小就練著,已經跟了他二十年了,要是這一口要下去將他的武功盡廢,那他相當於一個廢人,還不如死了算了。

  「給朕點了他的穴!」皇帝冷笑一聲,掙扎就是白費。

  影衛聽了皇上的話,立馬點了他的穴道,可是,封喻川用內力將它硬生生的解開,不斷的往外胡亂打著內力。

  影衛護住皇帝,硬生生挨了一掌。

  皇帝大駭,頓時向後退著。

  退出鐵柵外,他露出惱羞成怒的表情,花白的鬍子顫抖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死到臨頭,還那麼厲害?就怕這一瓶藥下去之後,你還能不能動彈!」

  皇帝瞥了一眼旁邊的影衛,啐了一口:「真是廢物,連個被綁著的人都控制不好!」

  「屬下失職,請皇上饒命。」影衛立刻半跪下來向皇帝請罪。

  「算了,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將他給朕制住。」

  皇帝嫌棄的擺了擺手,讓他去對付封喻川。

  影衛回頭看了一眼封喻川,有些膽怯。

  這個王爺的武功的確比他們厲害,若不是有鐵鏈鎖著他,怕是他早已葬身於他之手。

  「你真的要那麼趕盡殺絕?」封喻川渾身緊繃著,似乎隨時就要拼上命。

  實在想不通,他兩父子之間怎麼會變成這樣?要是,皇上真的,廢了他的武功。

  那他們倆的父子情也就止步於此,若是他真能出去,就算沒有武功,咬也要把他咬死。

  「得罪了王爺!」影衛從懷中,掏出一把細如牛毛的銀針來,運起內力懸在胸前,一把推了出去。

  看著如雨滴一般密集的銀針,封喻川心中更慎重了,頓時使用內力罩住全身,以免銀針刺入體內。

  「休想!」封喻川咬著牙齒,運著內力抵擋著,來勢洶洶的銀針,砰的一聲,銀針被反彈出去,落在地上。

  影衛心驚膽戰,瞄了一眼旁邊的皇帝,見他臉色越來越黑,只好不得不硬著頭皮又上去。

  抓著綁他的那幾條鐵鏈,按起旁邊的機關。鐵鏈頓時收縮,封喻川被拉扯成一個大字。

  封喻川咬著牙,臉色漆黑無比:「卑鄙小人!」難道他的武功就此廢掉了嗎?他不甘心哪不甘心!

  影衛挽了一個翻掌,將銀針刺入他的穴道之中,他頓時無法動彈。

  「回稟皇上,屬下已經制住王爺。」

  「王爺?哪有什麼王爺?」皇那冷笑一聲:「以後只有封喻川,沒有賢王爺。」

  皇上慢慢走近封喻川,手中的玉瓶晃動著,一步一步像是踏在他的心裡去。

  封喻川眼中的恨意似乎要凝成實質,他盯著皇帝的臉,若是目光能凝成實質的話,他非要在皇帝臉上剜下一塊肉來。

  皇帝打開玉瓶,掰開封喻川的嘴巴,往裡倒著,封喻川眸中第一次浮現出絕望和瘋狂。

  皇帝招了招旁邊的影衛,影衛識趣的從一旁的水桶里舀出一瓢髒兮兮的水,給他灌下去。

  「你…不得…好死。」

  影衛解了他的穴,封喻川全身微微顫動著,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一來。

  一種名為父子情的絲線在他腦海里炸開,化為泡沫,變為無盡的痛恨,他就算是死也要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朕得不得好死並不知道,但是你很快就能體會到,什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皇帝好像很有興趣的看著封喻川,他倒要看看,這個藥是怎麼廢除武功之法。

  封喻川額頭上流下冷汗,但他還是不願意在別人面前痛哼一聲,可是身體裡,如同千萬隻蛇蟻在撕咬他的肉。

  自己身體裡的經脈,一點點一寸寸好斷裂開來,他都手上提不起任何力氣,甚至連握緊拳頭都不能。

  不,他的武功……他的武功啊!

  封喻川眼角流下一滴淚來,身體裡的痛還在繼續著,蟲咬斷不是其他,而是他的經脈。

  時間越來越長,他越來越疼;終於忍不住痛呼出生,像是得到他這一生痛喊的刺激,身體裡的疼,更洶湧了。

  疼的他,冷汗直流,疼的他嘶吼出聲。

  一旁的皇帝好似很愉悅,他靜靜地守在一旁,臉上帶著恰意的微笑,看著自己的兒子,忍受那麼大的痛苦他竟然笑得出來。

  好像受痛受苦的是他的敵人,而不是他的至親血肉。

  皇帝看著他痛苦翻滾的模樣,輕笑出聲。

  這就是下場,背叛他的下場就是如此…竟然想著謀權篡位,既然他不把自己當父皇,那他也沒有必要將他當兒子。

  封喻川的痛呼聲慢慢的小下去,像一灘軟肉一樣垂在鐵鏈上。

  他不哭也不叫,也沒有咒罵;只是像沒骨頭的肉一般,攤在那裡。

  「上去看看,他到底還有沒有武功了。」

  皇帝向一旁的影衛命令著,這個蠱藥果真有那麼神奇?

  得了命令的影衛,慢慢的走上前,伸出一隻手,捏著他的胳膊,運出內力,在他身體遊走一圈。

  他震驚的抬起臉:「經脈盡毀…再無復原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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