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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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五章:交換

  「是…」流螢不懂為什麼王爺為何更生氣了。

  「你!」封喻川扼住她的脖子,直掐的她臉色漲的通紅,翻白眼才將她甩開:「林歸晚怎麼會救你那麼狠毒的丫頭?」

  狠毒?她哪裡狠毒?流螢癱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頭上冒著金星。王爺說的話,她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本王不知道該說你笨,還是該說你狠毒好。」封喻川站在她的面前,面色看不清楚,只是語氣冷得讓人生畏。

  「你竟然傻的相信你母后會真的放了她。」重要的是連林歸晚也相信,這根本就不像她的做事風格。

  「母后是信守承諾的人……」流螢經過封喻川提醒,說話的語氣也輕了許多,不敢如此肯定了。

  對呀,她當時為什麼沒想到,王妃娘娘是盛朝人,和鮮卑本來是敵對,若是將那東西交給母后之後,肯定會斬草除根啊。就算是母后又如何?她是鮮卑的王后啊。

  越想流螢的身體越發冷,說不定王妃娘娘已經遭遇不測了……

  「念你還有些用處,本王就暫時先不殺了你。」封喻川眼含殺意看著她:「怕是本王的士兵應該很喜歡你。」

  「不!」流螢聽到這話,如墜冰窖:「王爺,求求你不要…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饒我一次…」

  她不要命似的往下磕著頭,眼淚啪嗒啪嗒的流下來。

  「放心,本王不會現在就將你送出去,因為你還有些利用價值。」

  封喻川從懷中掏出一隻小瓷瓶扔給她:「談判條件頭上不應該有傷痕。」

  流螢拾起滾在地上的那小瓷瓶,眼前一幕幕浮現起,她當時和王妃娘娘,一同度過的日子裡。

  「王爺不管你信不信,但是擄走王妃一事,我是不知情的。」她怎麼會這樣對待自己的恩人呢?絕不可能。

  可是她不殺伯仁,伯仁卻因她而死。

  「住口。」封喻川伸手點了她的睡穴,從自己床上,拿出一條被子扔在她的身上。

  月消日起,朝陽和著秋風升起來。

  封喻川踢了一跤,地上睡得正香的那女人:「本王問你,王妃娘娘被帶出來時,真的什麼異常都沒發生?」

  「回王爺,的確沒什麼事情發生,只不過她的侍女丟了。」流螢習慣性的站起來行了個禮,忘了自己早已經是鮮卑的公主。

  「侍女?什麼侍女?」封喻川皺起眉頭。

  「就是一個普通侍女,王兄派她來伺候的。」流螢想了想,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若是這樣,或許還有轉機…」封喻川臉色終於變得好看一點點,既然是拓跋樓派給她的侍女,肯定不是普通侍女,不然怎麼在那鮮卑王營生活不受欺負?

  「你就在這呆著,貿然出去發生了什麼事情,本王可不管。」撂下這句話,封喻川就匆匆離開。

  流螢本來是想出去,看一眼江雲起在不在的,可是經封喻川這麼一說,她也不敢出去了。

  出了營帳後,封喻川轉身就進了江雲起的帳篷里。

  「歸晚有消息了。」

  江雲起剛還在迷迷糊糊,忽然一下子精神起來:「王爺,你剛剛說什麼?王妃娘娘有消息了?」

  「本王派人擄了流螢,流螢的確是鮮卑的公主拓跋伊顏。」

  提起來流螢,江雲起不免心裡有一絲愧疚。當時,他說的話是不是言重了?

  「她人在哪兒?」江雲起點了點頭。

  「她在本王的營帳里,我覺得歸晚應該在敵軍大營里。」封喻川猜想著,既然那侍女都是拓跋樓派去的侍女,要是被救後,肯定是將她送到拓跋樓那裡。

  那這樣一來,他有拓跋樓的妹妹,那邊有自己的妻子,這樣也好談判了。

  「既然如此,就用流螢將她換回來。」

  江雲起心中一片豁然開朗,只要人在,能找到就行。

  「那就下戰書吧。」封喻川彎起嘴角,想起林歸晚笑顏來。

  江雲起拍了拍手:「好,我現在就去擬。」

  三下五除二擬好戰書之後,封喻川又騎著馬,帶著弓箭,將戰書射在對面敵軍的大營上柱子上。

  「豈有此理,竟敢欺負到家門口了!」戰書被呈到拓跋樓跟前,他氣得臉都黑了一片。

  「勇士們整裝待發,這就去挫挫他們的銳氣!」拓跋樓將戰書扔到腳底下,狠狠的碾碎。

  這戰書中還提到,要將林歸晚帶過去,因為對面封喻川將他王妹拓跋伊顏給擄來了。

  父王母后到底腦子裡在想什麼?怎麼會妹妹被人擄出來? 鮮卑王營的巡邏都是吃乾飯的嗎?那麼大一個人,竟然被擄走了。

  看來不得不應戰了。

  「葉,準備本王子的戰甲。」拓跋樓抿著嘴唇似乎很不高興。

  「怎麼了?」仆蘭葉將拿的帳篷拿上了,放在他的跟前。

  利索的穿上戰甲後拓跋樓嚴肅著一張臉對她吩咐:「將林歸晚帶過來。」

  「是。」

  拓跋樓帶領著一萬多的士兵,氣勢洶洶踏向涼城城門口。

  林歸晚一臉不明所以,怎麼?他們打個仗也要將自己帶上,還怕自己跑了不成?

  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涼城城樓下,拓跋樓騎著馬衝上面喊著:「無恥狗賊,快將她交出來!」

  「鮮卑王子,好久不見。」封喻川露出一絲冷笑,將身後的流螢帶到他面前:「親兄妹就打個招呼吧?」

  「伊顏!」拓跋樓緊張的看著她:「封喻川有沒有將你怎麼樣?你額頭是怎麼回事?」

  「卑鄙無恥的小人,竟敢對女人出手?」拓跋樓張口就罵道:「竟然將女人當擋箭牌,真是厚皮臉!」

  「說得你好像不是一樣,彼此彼此。」封喻川也不生氣,只是悠閒的說著話:「鮮卑公主美貌超凡,本王的部下,個個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若是從中為他覓得一個佳婿,或是多個佳婿,也是極好的。」

  「你到底要如何!放了伊顏!」拓跋樓顏色越來越黑,咬牙切齒的問著他。

  城樓上的封喻川好似一點也不著急,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無所謂的道:「到底如何放,你不是也知道方法?何必過來問我呢?」

  拓跋樓聽後,攥緊了拳頭,向後打了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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