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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時寶烈性軍犬的身份。
這些其實都是痕跡。
只是他不願意多想,也懶得多想。
回去那會,時秋寒正要往外走,易塵一陣緊張:「你幹嘛去?」
博納德失笑:「主人和肖恩總長來了,少爺見您還沒回來,說要自己出去叫您。」
「……哦。」易塵把時寶的繩子摘了,蹲下來給他擦腳:「就在別院裡面,我又不會丟了。」
時秋寒低頭看著有些礙眼的時寶,隨口扯了個理由:「太久沒下樓,想著出去走走。」
感受到主人的壓迫感,繩子一放開,時寶就噠噠噠地跑遠了。
易塵:「……」怎麼比克萊還要慫。
「爸爸他們呢?」易塵問他。
「父親在書房處理一個視訊會議,爸爸陪著。」時秋寒道。
易塵無奈,這家人都好忙啊。
原本他以為娛樂圈的工作已經足夠繁忙,無奈時家的這些職業,一個賽上一個。
「那廚房準備好了嗎?」易塵往廚房的方向過去。
時秋寒在後面亦步亦趨的跟著,就像一隻患得患失,離不開主人的大型犬。
走了幾步,易塵回頭看他:「爸爸他們有什麼忌口嗎?」
時秋寒想了想:「廚房應該都知道……」
「應該?」易塵抬步進門,若不是相貌上確實相似,他都要懷疑時秋寒到底是不是這家兒子。
「我很小的時候就和他們分開了,嗯…了解的都是多年前的習慣,父親天生又對我有敵意,不允許我和爸爸太親近。」
易塵眼睛瞪圓了:「啊?為什麼啊?」
時秋寒默默帶入了一下三人的關係,可能那個時候的自己,就相當於兩人之間的時寶。
「可能是…alpha之間天生的相斥感?」
易塵沒忍住笑出聲:「時秋寒,父親也太逗了吧。」
這是時秋寒最近第一次見易塵笑的這麼開懷,一時間定定的盯著他。
易塵後知後覺男人的眼神,隨即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去廚房看今天的菜色。
博納德本來是時含傾身邊的傭人,從時秋寒出生開始就照顧他,對時家的人的口味都很了解。
易塵過去的時候,操作台上已經擺滿了食物,盛大的他都以為自己今天參加了國宴。
「你們家……平常都這麼吃飯的?」
「現在是我們共同的家。」時秋寒糾正他:「比起爸爸,父親受家族影響更注重儀式感,比較正式的家宴都會隆重一些。」
易塵摸了摸鼻子,有些想像不到待會會是什麼樣的場景。
一個小時後,四人在餐廳落座,別院這條長長的餐桌,第一次發揮出來它的作用。
肖恩和時含傾都沒選擇去主位,就坐在時秋寒和易塵的對面,本來是想著是家宴,氣氛儘量隨和一點,然而這樣面對面地坐著,易塵似乎更加緊張了。
看出他的侷促,時秋寒隨口和肖恩聊些公事,避免大家的目光都放在易塵身上。
「和哈瑞官方的溝通,我覺得還是不要太過強硬,上次我們做了簡單的對話,他們似乎對我們聯盟誤解很深,本意並不是想挑起戰爭。」
「所以又是艾薩克?」肖恩皺眉。
時秋寒點頭:「這次確定之後,可以正式開始清理艾薩克的勢力。」
「你心中有屬意的人選嗎?」
時秋寒動手卸了只蟹腿,拆開後隨手放進易塵的盤子裡:「凌霄還不錯,艾薩克的情況他很了解,和克萊配合的也不錯,這次可以把克萊給他做副手。」
易塵很自覺,投餵一個吃一個,自覺把自己塞的像只倉鼠。
然而撇見時秋寒給自己剝了一隻大蝦之後,他也隨口嘗了一嘴,頓時沒忍住開口。
「這個是油燜的,你現在還吃不了。」
說完伸手把蝦子的另外半個給夾走,直接塞到自己嘴裡。
時秋寒無奈,只能端起自己的養生湯沒滋沒味的喝了一口。
「易塵說什麼就是什麼,你這什麼表情?」肖恩撇了他一眼。
易塵被嚇了一跳,立馬放下筷子。
「你這個體質特殊,能娶到老婆不容易,剩下的不用我教你吧?」
易塵一噎,眼睛瞪的圓圓的,突然明白這家人的畫風為什麼這麼奇怪了,原來是從根上出了問題。
時含傾安撫易塵:「寶貝,別理他們父子倆,這個牛腩還不錯,嘗嘗看?」
易塵艱難地把嘴巴里的飯咽下去:「好。」
「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不要拘謹,秋寒若是不在,你就到爸爸那兒去,反正他們父子都忙。」時含傾說。「一定要經常過來玩。」
比起威嚴的肖恩,時含傾現在在易塵心中的形象越來越高大,恰到好處的關心讓他感覺特別踏實。
「我知道了,爸爸。」
時含傾笑吟吟地給易塵盛了碗甜湯放在手邊。 「乖。」
肖恩擰眉:「我的呢?」
時含傾翻了個白眼:「自己盛。」
易塵尷尬的捧著這碗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要不,這碗給您?」
肖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