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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omega口中的名字,alpha手上動作一頓,像是找到些許理智,他的犬齒在易塵頸上輕輕摩挲。
像是試探,又像是憐惜。
易塵在男人懷裡輾轉,難耐極了。
他忍不住伸手抓緊了時秋寒的手臂,「…時秋寒,你疼疼我,輕一點…輕一點好不好?」
語氣軟糯,像是在祈求放過,又像是期待alpha的掌控。
話音剛落,男人的親吻細細密密落下來,一反前一秒的狂風暴雨,突然溫柔起來。
易塵眼尾發紅,額上細汗淋漓,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更濃,察覺到時秋寒的珍惜,他嗚咽一聲,將自己的腺體主動伸到aloha的犬齒之下。
「你快,快點…」
察覺到易塵的主動,時秋寒理智回歸大半,但終究還是難以抗拒來自絕對契合的誘惑。
犬齒猛然刺入腺體,隨即房內氣溫逐漸回升,淳厚的朗姆酒香交織,蔓延。
alpha的注意力全都轉移到了香香的omega身上。
痛苦逐漸淡化,神志從痛苦逐漸轉為需要急切抒發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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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聽著裡面的動靜,摸了摸鼻子,將門口守著的人都撤走,獨自站到了大半夜確定沒什麼事才徹底放下來心來。
不愧是絕對契合,他哥這樣級別的alpha都能搞定。
以後一定要好好侍奉易先生。
這場易感期來的突然,時秋寒根本沒來得及多說,就直接進入了失控失控階段。
若不是他自制力驚人,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仔細想來,還是有些不大對勁兒。
葉松然發現數據持續爆紅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時秋寒的電話已經打不通,他只能改道聯絡克萊。
克萊仔細講了講時秋寒的狀態,和今天在劇組發生的事情,葉松然怎麼看都覺得不對,又將今天一天傳回來的數據進行的整理。
他發現時秋寒是在某一個時段,數據突然直接爆表。
若是自然到來的特殊時期,絕對是有跡可循,可這次不一樣,一切都發生的很突然。
「我想秋寒心裡一定有數,不過以防萬一,今天劇組來往的人群和接觸的對象你都一一仔細排查,儘量保留證據。」葉松然交代道。
「我明白。」克萊神色凝重的讓人去辦,自己守在公寓外面。
一天一夜後,克萊困頓中終於收到了時秋寒的消息,他忙把一直備著的食物送了進去。
這個時段的alpha領地意識很強,他也不敢多留,又匆匆離開。
此時易塵累極了,意識不清醒,時秋寒只能把人抱起來餵了營養劑給他。
一嘗到味道,易塵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歪著歪腦袋往男人懷裡蹭,不願意喝,「唔…不要喝這個…」
男人失笑,又無奈輕哄。
「乖,只有這個才能讓你快速恢復能量,張嘴,嗯?」
事實上,易塵意識並不清晰,他只知道自己處於alpha的領地,可以任意撒野。
不想做的事情就是不要。
時秋寒哄了半天,易塵只喝進去一口就再也不張嘴了,他想了想只能自己先喝了,一點點給他過度進去。
兩人幾乎不眠不休了二十多個小時,alpha的體力一向驚人,但omega卻不行。
易塵必須要補充營養,才能恢復精神。
時秋寒的特殊時期要到第四天以後才能逐漸消息,只能說現在才剛剛開始。
這樣親昵又特殊的餵食,易塵像個剛出聲的嬰兒一般,急切從alpha身上汲取自己需要的營養。
隱秘又曖昧。
只是…兩人共用了兩支營養劑後,周遭的寒氣突起,omega迅速又被捲入了新一輪的暴雨中。
浮浮沉沉,易塵時而清醒時而瘋狂,整個人都不受控制。
第四天一早醒來,他睜開眼睛看著終於恢復安靜的世界,動了動三天來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身體。
整個人都僵硬不已。
身上四處都泛著隱秘的疼痛,尤其是身後的腺體和某個被使用過度的地方。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竟然發現這個房間裡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易塵扯了扯唇角,想叫人。
才發現自己嗓子乾澀嘶啞,根本發不出聲。
他瞬間委屈了,這人怎麼這樣啊…
為什麼不在?!
好在時秋寒沒走遠,能根據易塵的信息素變化察覺他的狀態,正開著遠程會議就撂下眾人回了主臥。
看到皺著小臉的易塵,男人一顆心都化了。
「你去哪了…」易塵嘶啞出聲,好像在抱怨一個用完就扔的大渣男。
時秋寒忙上前把人抱了起來,「一直都在,沒去哪。」
可能結合熱還沒度過,易塵表現的特別粘人,上半身一從床上離開,就急切的把自己塞到男人懷裡。
「我疼…」
「疼?」時秋寒瞬間整個神經都崩了起來,「哪裡疼?」
懷裡的人咬著下唇,沒好意思說出口,只是一味的抱著男人的脖子輕蹭著。
「…你自己弄的你自己不知道嘛…」
時秋寒挑眉,側臉親了親他的耳畔,「抱歉,都是我不好,下次我輕點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