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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危莉坐在副駕駛,她搖下車窗,音量賊大,就差沒在臉上寫著「說給廢物聽」幾個大字了。

  這話可不好聽,楊飛華自然聽出來是對自己說的,但是,拿人手短,他「切」了一聲,就當沒聽見。

  柳山基地的瘋婆娘,等他們基地研究出解毒試劑了,他一定要那個瘋婆娘跪下來求他!

  至於那個皮膚嫩白的男的,既然站起來比他高,乾脆就不要站著算了,一直躺在床上讓他操也不是不行。

  李飛華猥瑣的笑容看得時黎知打了個冷顫,無端覺得後背發涼,下意識往秦烏的方向縮了縮。

  「危莉,關窗。」秦烏瞥了眼李飛華。

  眼神冷厲,如北極的寒風一般,凍得楊飛華的笑容僵在嘴角。

  「好嘞隊長!」危莉麻利地關上窗,汪新配合著一腳踩下油門。

  車子擦著楊飛華的身體飛馳出去,把他嚇一激靈,手裡的樣本差點摔地上。

  嚇得他趕緊摟住裝樣本的小箱子。

  「我呸,一群瘋子!」

  楊飛華沖越野車的屁股罵了句,轉身鑽進車裡,不耐煩地發怒:

  「看我幹什麼?開車走啊!」

  「是是,就走。」隊員承受了隊長莫名其妙的怒火,老大不樂意地上駕駛位踩油門。

  一前一後回到江平基地,那支隊伍招呼也沒打一聲,直接拿著樣本離開了。

  跟他們暫住的宿舍是兩個方向,時黎知扭頭,目光跟隨那隊人飄了一段距離,直到那支隊伍消失在拐角處。

  「他們是拿著我們的成果去邀功了吧?」危莉環抱著手,語氣不屑。

  她倒不是介意功勞被搶,只是單純噁心他們的做法而已。

  「肯定的唄,你看他們高興的那樣,指不定報酬有多豐厚。」雷容銘精準接中危莉的吐槽。

  「哎,剛出來一天,我已經開始想念咱們基地了。」

  雷容銘說出了時黎知的心裡話,他贊同地看向雷容銘。

  誰知道後者一下子捕捉到他的目光,十分自來熟地靠過來,攬住他的肩膀。

  手心滾燙,手臂很有勁,箍得他的肩膀有些痛,時黎知不禁蹙眉。

  「小黎知,我記得你就是江平本地人吧?你在基地有認識的人沒?」

  雷容銘這話一出,讓時黎知覺得有被冒犯到,他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精緻的面容變得冷漠,讓雷容銘無端生出愧疚。

  「我沒進過江平基地,不認識裡面的人。」聲音也冷了幾度,連平常總掛在唇邊的笑容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哎,別生氣,我不是故意問的,哎喲,來,你給我一巴掌吧,我這張破嘴就是有點管不住。」

  雷容銘見時黎知神色不對,立馬戚戚討饒。

  「沒事,你先鬆開我。」時黎知不想再跟他爭論,抬手掰開雷容銘的手,想朝秦烏走近點。

  腳步剛邁開,又硬生生轉了個方向,繼續走直線。

  算了,還是別去靠近秦烏了,萬一被秦烏誤會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再有就是,他現在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去面對那個不夠正式的吻。

  時黎知覺得自己好像被拆成了兩半,一半懊惱,另一半卻在埋怨。

  秦烏也太不介意他的性取向了吧?就算他呼吸不上來,用手也可以達到同樣的效果啊——

  沒必要親上來吧。

  他抿唇,埋頭慢吞吞往前走,耳朵尖不由自主地燒起來,頭髮蓋不住,露出緋紅的一截。

  心臟隨著他回憶得越深入,也跳動得越厲害,「砰…砰」地砸著耳膜。

  像是一場尚且不自知的心動,那是秦澤努力了快兩年也沒做到的事。

  第二十二章 犯病

  江平基地的求援似乎只在通訊中才顯得急迫。

  實際上江平基地幾乎不允許秦烏帶領的特戰隊參與任何有關江平基地核心的事務。

  從學校回來的第二天,秦烏就對汪新下了任務,命令他將兩支藏匿下來的血液樣本立刻送回柳山基地。

  唯一的交通工具交給了汪新,剩下的人被留在江平基地足有一個月。

  閒得人骨頭都酸了,危莉從一開始的抱怨到後來乾脆板著臉

  「要不是我們還能天天吃上好菜,我真覺得江平基地是把我們扣押了。」

  雷容銘唉聲嘆氣,他坐在地上,背靠著床腳,整個人都萎靡了。

  如果他頭上長了如狗狗一般大耳朵,此刻一定焉巴地耷拉著,時黎知想像力爆棚地在腦海中描繪著。

  同時在心裡認真地打著算盤,噼里啪啦作響。

  「差不多了,最多再在這裡待一個月我們就能回去了。」時黎知掰著指頭算了算。

  他坐在靠門邊的木椅上,硬邦邦的,很不舒服,硌得他的背酸痛,但是秦烏坐在床上,他不好過去。

  而秦烏好像洞察了他刻意疏遠的態度,沒再特意跟他說話。

  明明是如了時黎知的願,但他卻莫名覺得鬱悶,有些提不起精神。

  「黎知,你是想到什麼好辦法了嗎?」危莉清脆的聲音打斷時黎知的悶悶不樂。

  他打起精神,朝危莉乖巧地笑,簡單說了下自己的猜測:

  「江平基地是專門把我們扣在這裡,以便於他們用我們來威脅柳山基地。」

  江平基地里每個人都不願意跟他們交流,那肯定是上面有人專門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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