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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頭到尾他似乎都在哀求,都在裝弱者,引起同情。可是,他干撬人牆角的事情卻一點不含糊啊。

  稍微心軟一點,他就有機可乘了。

  站在江川面前,踹踹他的腿,你大爺的,那天你讓別的男人睡了,我都不新鮮。喝大了跟死豬一樣,一點警惕心都沒有。

  眯著眼睛看著江川,睡得很沉,姿勢不對,打呼嚕了。

  霍海滿處尋找,找啥?繩子啊。

  行,你睡吧,有我收拾你的時候。幾個小時前還拍著胸脯說,我絕對不讓人靠近我一米之內。那膝蓋上坐著那個是誰,還要親你的是誰?

  不給你點教訓,你就不知道,霍海是最痛恨劈腿的人。

  第一百二十三章霍海急眼了

  劈腿,不管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不管是精神上的還是身體上的,都不能得到縱容原諒。這就是一頂蔥心綠的大帽子,就差一點戴在自己頭上了。

  先有王松出軌,打個半死一腳踹了。今天他差點被人上了。你但凡有那麼一點戒心,把我的話聽進去,你就不會喝這麼多,把機會留給別人。一郎固然可惡,最可惡的就是給他機會的你。

  少喝一點你會死啊,清醒一點把人都弄走你再休息不行啊。

  一直跟你說,老子最痛恨劈腿,劈腿了咱們就散。

  真以為老子跟你睡了,生意做一起了,父母都同意了,你就有恃無恐了?

  很多被動劈腿的人,都會說一句,我沒防備啊,是他主動勾引我的,這也不怪我啊。聽聽,多無辜,好像他才是受害者。他就該得到諒解。

  可是劈腿這種事,你原諒他一次,他就真正的色膽包天了,有一就有二,等一開始是別人主動勾引他,到最後就成為他主動跟了別人。他一開始也許會抱著愧疚感,到最後就覺得這是天經地義了。

  這事兒,絕對不能姑息。

  沒有事實的時候,給與他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他也就一輩子老實了。

  所以,江川別怪我心狠手辣。怪只怪你沒把我的警告聽進去,沒把老子的話當成戒條執行。

  再次開門,一郎還跪坐在地上哭呢。

  看見霍海出來,跪爬幾步,抓住霍海的褲腳。

  “霍先生,我是一時控制不住,你也愛著人呢,你知道愛著一個人的時候,大腦是控制不了身體的,我其實就想摸摸他,他給我的感覺一直都是那麼溫暖,熱情,那麼好,我想碰他一下,我真的沒想別的,我也知道不能打擾你們的生活。我喝多了,求你原諒我。”

  “原諒?我原諒你這一次,下次你是不是要在我面前說,我跟江先生在一起了,麻煩你離開行嗎?”

  “不會的,霍先生,我沒那麼想過。”

  “不敢想你到敢做。我的男人你都敢勾引,真以為我是軟柿子好捏。”

  霍海冷哼一下,這種人,絕對不能放過。

  花姐趕過來看情況,正好看見一郎哭天摸淚珠,跪在地上哭,霍海抱著肩膀冷冷的。

  心想壞菜了,絕對出事兒了。那麼勸,阻攔,小島國鬼子就是死心眼啊,這撞上了霍老闆還不把房蓋給掀了啊。

  “花姐,給他定機票,結算工錢。把他送回去。都不許下班,散場了我要開會。”

  “霍先生,我不求跟江先生有結果,只求您給我個機會,我在這裡工作不會再想別的了,真的不會再打擾你們了。”

  回去?在島國沒學歷沒力氣,賺不到這麼多錢的。在這裡工作不到半年,賺的錢就有他一年的儲蓄了。這工作不能丟了。再者說,他要走了,再也看不見江川了。

  淚眼婆娑的哀求著,不要走,他不想走啊。

  “花姐。”

  霍海有些不耐煩,花姐趕緊上前架起一郎。

  “天亮之前我不想再看見他。在這座城市裡,我不想再看見他。”

  “是。”

  霍海轉身下樓,他現在自己開車上下班,車上有防身用的殺豬刀。

  花姐嘆氣,一郎哭得什麼似得,哭他丟了工作,哭他這短暫的愛情,哭他晚了一步,跟自己喜歡的人擦肩而過,情深緣淺,就這麼沒了。

  走吧,送走吧,訂機票,給他收拾先要,葉哥連夜送他走,盯著他過了安檢,確認他的飛機起飛了,這才長出一口氣。二老板交代的事情算是完成了。

  霍海提著殺豬刀上樓,遇上服務員,嚇得服務員都躲了,二老板殺氣騰騰的,那模樣像是把人大卸八塊,誰呀,把二老板惹急眼了?

  也沒人敢問啊,花姐葉哥看著一郎呢沒來勸,大老闆呢,大老闆都不阻止嗎?沒聽說二老板跟誰吵架啊,今天也沒人鬧事啊,二老板怎麼這個樣子?

  眼看著二老板進了包廂,鎖死了門。

  “難道,有人非禮二老板?二老板一氣之下要把非禮他的人給閹了?”

  “非禮二老板?大老闆絕對瘋了!誰這麼傻缺幹這事兒?”

  猜測四起,不知道內情,但是都知道二老板今天要大開殺戒。

  繩子沒找到,殺豬刀找到了,這殺豬刀可是鋒利得很,一刀一個準,保證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吹毛斷髮的那種。

  霍海甩掉外套,挽起袖子,袖口挽到胳膊肘。

  江川啊,你趕緊醒醒吧,霍海平時眯著眼睛看你挽袖子,你就嚇得抱頭鼠竄,以前那是嚇唬你呢,今天玩真的了。

  江川只是撓撓臉,摸摸肚子,繼續睡。

  喝多了,酒精讓他半錯迷了。啥都不知道。

  繩子沒找到,但是這不會阻擋他的動作。解開皮帶,刷拉一下抽出來,金屬制的皮帶扣掉落在玻璃茶几上,發出脆響。抓住皮帶的兩端,一抻,啪的一聲響。

  睡吧,江川,睡得安穩點啊。

  霍海上去,就把江川的雙手抓過來,舉過頭頂,用自己的皮帶把他捆上,兩隻手捆得結結實實的,正宗小牛皮的皮帶,就算是他手裡有刀片,都鋸不開。還用力扯了扯,恩,很結實,掙扎不開。

  都說酒壯慫人膽,酒後亂性,那都是放屁,真的喝大了,酒精麻醉身體,他是啥也不知道的。

  也就是說,趁著酒醉幹啥幹啥,那都是裝醉的。

  霍海坐在他的身邊,皺著眉頭看看江川,醉貓一樣,都沒反應。

  低頭看看他,要是給別人用,他就給他騸了。

  江川一直都覺得自己就是最威武的……他能把硬漢霍海乾的嗷嗷的叫,很牛比的。

  霍海看看殺豬刀,看看他。

  揪住一根毛兒,用力一扯,拔掉一根。

  丟在一邊,看見江川皺皺眉頭,霍海笑了。

  這下,一口氣揪他一綹毛兒,用力往下一扯。

  “嗷!”

  江川硬生生疼醒了,嗷的一聲慘叫,差點蹦起來。

  媽呀,這很疼的好不?這裡皮膚本來就嫩,拔一根腿毛還疼得皺眉頭呢,還不要說一口氣揪掉一綹,他疼得都叫喚出來了。

  “臥槽,誰啊。”

  酒醉的迷糊了,連人都沒看明白呢。這就要揮拳揍人。剛一動,胳膊那傳來劇痛。

  “嗎的這是啥玩意兒。”

  最後的記憶就是所有人告別要走,他把這些人送到門口,覺得天旋地轉的,本想著坐下休息一下,再回去。誰承想他被疼醒了。

  霍海擒過冰鎮紅酒用的冰桶,冰塊融化了一些,這桶冰水直接扣在江川的頭上。

  從頭頂淋下去,給了江川一個透心涼心飛揚。

  激靈靈打個寒戰,徹底清醒了。

  衣服沙發全都濕透了,江川搖晃了一下腦袋,把臉上的冰水弄下去,看見零活冷著臉站在他的面前呢。

  “哎,三寶兒,你這是幹啥呢,我喝多了你也不能這麼罰我啊。趕緊給我解開。胳膊疼。”

  低頭看看皮膚紅了一片。

  “你揪我的毛兒幹啥,老疼的。”

  “清醒了?”

  霍海丟開冰桶,那話比這桶冰還要冷。

  看見他清醒了,氣就不打一處來,你大爺的,知不知道差一點你就讓人給上了?

  “醒了。你這是幹啥啊。”

  幹啥?

  “江川,你知道,你是我的嗎?”

  慢慢踱步到茶几邊,拿起他的殺豬刀,指肚在刀刃上磨蹭了一下。

  “知道,我是你的,全身上下包括一根毛都是你的。你別用手指頭去措刀刃,再把你割傷了。”

  多大人了玩刀子,那是殺豬刀,鋒利得很。嫌自己手指頭多啊。

  嘶的一下,霍海指肚上有一道淺淺的傷口。直接放在江川的嘴邊。

  “舔。”

  江川特別聽話伸出舌頭就把他的指肚包裹住,淡淡的血腥味傳來,有些心疼的看著霍海,這是鬧哪出,作的什麼精,好端端的割自己手指頭幹啥啊。

  霍海眼睛眸色變深,猛地拿開手指,捧著他的頭就啃咬上去,一口咬在他的下嘴唇上,同樣咬出傷口,再把唇上的血珠送進他的嘴內,激烈親吻,快速分開。

  江川用力掙扎,想掙脫開手臂,最好擁抱他,加深親吻,可結束的太快了。來不及回味,已經氣喘呈呈地看著他。

  第一百二十四章這就是教訓

  眼神熱切的對視著,那種炙熱,能點燃這裡的空氣。

  “你是我的。”

  一切,都是我的,你的人,你的一切都是我的,為什麼一郎要碰你?這是從沒有過的獨占欲,屬於自己的人別人碰都不行。

  王松他也曾經認為是自己的人,別人不能揍他。但是沒有像江川這麼多的獨霸專權,哪怕是你的一根頭髮,我都不想被別人碰。

  情愛似乎在每天每夜裡,越來越深。

  “誰都不能跟我搶奪你。就算你身邊出現比我更好的人,也不行。”

  “怎麼了,三寶兒。”

  霍海今天有些狂躁。

  “一郎趁著你酒醉親了你。江川,我心裡蠻不舒服的,你怎麼這麼沒戒心,為什么喝這麼多酒醉的啥都不知道呢,還是說是你的縱容?覺得那種會伺候人的小男生更溫柔?”

  “天地良心,我喝了將近兩瓶白酒,差點喝死我。我哪知道他幹啥。就一眯眼的功夫那小子就對我下毒手了?真尼瑪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我要把他大卸八塊,你把我放了,我揍他一頓。”

  “他再也不會出現了,我把他送回國。他走了,咱們倆的帳,好好算算。”

  “我錯了,我不該喝這麼多,生意場上這應酬難免。你也別生氣啊,下次,下次,我絕對不喝這麼多。就算是喝醉了,我也給你打電話或者身邊留個貼心的人把我送回去。大不了,我寫檢查,行嗎?我檢討我錯了,我沒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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