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頁
「不清楚。」趙西延說，「他什麼都沒跟我說過，我也沒問。」
「估計是不好開口。」畢竟有個陶可非夾在中間。
「可能吧。」
升旗儀式去晚了，兩人沒擠進去，就站在廣場上，遠遠地瞧上一眼。
方夏遙遙望著一列軍人整齊走過，高大氣派，威武精良，問趙西延：「你之前當兵的時候，和他們一樣嗎？」
趙西延歪頭瞟她，一側唇角得意高翹，「終於對我那段時間的經歷好奇了？」
方夏推他。
趙西延握住她手掌，放在手心揉搓，說：「沒這麼光鮮亮麗，天天雨里爬泥里鑽的，就有其他活動的時候，會穿的好看一點。」
禮儀隊收旗走了，看降旗儀式的人也都散了，方夏才突然說：「……其實你可以找我的。」
「等我可以真的掙錢養活我自己的時候，就可以了。」
趙西延猛地低頭看她，咬牙掐她臉頰，「你怎麼不早說——」
方夏吃吃笑，臉貼進他懷裡，他就掐不成他的臉了。
趙西延雙手改抱上她的腰，掐腰上提，豎抱進懷裡。
雙腳突然離地，方夏猛嚇一跳，趕緊抱緊他脖子。
「你幹嘛？！」
「走，回酒店，彌補一下我們那錯過的三年時光。」
「哈啊……我腰好癢，你快放我下來。」方夏腰真的很癢，在他懷裡來回扭動。
趙西延胳膊圈實她的腰，挑高眉，故意威脅說：「叫西延哥哥，就放你下來。」
「哈哈不叫。」
她扭動的厲害，趙西延只好放她下來，刮她鼻子，「早晚讓你叫出來。」
晚上在酒店鬧了大半夜，第二天毫無意外，兩個人都醒晚了。
趙西延邊刷牙，邊在手機上倒騰門診預約。
看一圈，沒找到名字，才發現今天要看的那個老專家不坐診，明明之前搜的是今天坐診。
「可能有事情，請假了吧。」方夏猜測說。
方夏已經洗漱完了，坐在床上，在手機上翻網友對協和骨科醫生的評價。
「好幾個人說陸長青看的挺好的，也是個主任醫師，要不先預約他的？」
趙西延看見上面對他的介紹，勉勉強強，「行，先看這個，他要是什麼都看不出來，再預約那個老專家的號。」
「好。」
估摸個時間先預約上，兩人收拾收拾，出發去醫院。
叫號進去，見到真人，方夏發現比照片上的帥很多，難得沒有禿頭，她自己在心裏面笑。
陸長青在看她以前拍的片子，聽見笑聲轉頭，方夏以為他是介意，抿住嘴。
聽見他問：「這片子拍的時間太長了，有沒有最近拍的？」
方夏搖頭，「沒有。」
「那先拍片，我看看骨頭現在是什麼樣。」
「好的。」
拍完片子回來，交給他看過之後，方夏按陸長青要求，褲腿拉起來，她今天特意穿的寬鬆褲子，膝蓋到小腿中間有一道明顯縫合的白印，她腿白，也顯得那道疤不是特別明顯。
趙西延在旁邊仔細看著，才發現她這里有一道疤，之前坦誠相見的時候，他完全沒注意到。
有他一指那麼長。
伸手摸上去，能感覺到疤和周圍皮膚的不一樣，細想起來，之前摸這的時候，好像是這種感覺，但當時正上著頭，完全沒有多想。
耳邊一道低聲：「你先拿開，我按按。」
趙西延抬頭，四隻眼睛直直盯著他。
「……」方夏推開他摸她腿的手，「你別擋著醫生。」
陸長青捏著膝蓋骨按了一個地方，猛一瞬間，方夏疼得大叫，渾身冷汗直冒，抓上桌沿死扣，「好……好疼……」
趙西延懵了，迅速抬頭看一眼陸長青，他正低頭看著方夏膝蓋，手上還在按，他沒敢阻止，伸手塞方夏嘴邊，「別咬嘴，咬我的手。」
陸長青鬆了手，說：「當年的手術沒處理好，現在再動刀子重新處理一遍不值當，針灸理療吧，先來兩個療程，看看效果。」
趙西延驚訝，「有的治？」
陸長青又覷他一眼，問方夏：「這是你老公？」
「呃……」
方夏正想說還不是，就見趙西延興奮地伸出兩指比耶，「還差兩個月。」他就能持證上崗了。
他說完，期待地望著陸長青，等他說聲恭喜，陸長青靜靜看他幾秒，「哦」一聲，「恭喜。」
說完，他放在桌上的手機來個電話，他看一眼接通，舉到耳邊，說了聲好，報兩個菜名，又說聲路上小心，注意安全，非常簡單的對話，掛了電話。
他放下手機，對兩眼正望著他，等他通知有沒有的治的趙西延說，非常平常的語氣：「抱歉，我老婆說中午來給我送飯，問我想吃什麼菜，耽誤半分鐘。」
趙西延：「……」
方夏抿唇偷笑，握上他的手無聲安慰，被趙西延反握緊。
陸長青這才回趙西延之前的問題，「不算很嚴重，很多運動員都會有的後遺症，就是當初處理的不乾淨，後續護理不當，先扎針看看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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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是不好開口。」畢竟有個陶可非夾在中間。
「可能吧。」
升旗儀式去晚了，兩人沒擠進去，就站在廣場上，遠遠地瞧上一眼。
方夏遙遙望著一列軍人整齊走過，高大氣派，威武精良，問趙西延：「你之前當兵的時候，和他們一樣嗎？」
趙西延歪頭瞟她，一側唇角得意高翹，「終於對我那段時間的經歷好奇了？」
方夏推他。
趙西延握住她手掌，放在手心揉搓，說：「沒這麼光鮮亮麗，天天雨里爬泥里鑽的，就有其他活動的時候，會穿的好看一點。」
禮儀隊收旗走了，看降旗儀式的人也都散了，方夏才突然說：「……其實你可以找我的。」
「等我可以真的掙錢養活我自己的時候，就可以了。」
趙西延猛地低頭看她，咬牙掐她臉頰，「你怎麼不早說——」
方夏吃吃笑，臉貼進他懷裡，他就掐不成他的臉了。
趙西延雙手改抱上她的腰，掐腰上提，豎抱進懷裡。
雙腳突然離地，方夏猛嚇一跳，趕緊抱緊他脖子。
「你幹嘛？！」
「走，回酒店，彌補一下我們那錯過的三年時光。」
「哈啊……我腰好癢，你快放我下來。」方夏腰真的很癢，在他懷裡來回扭動。
趙西延胳膊圈實她的腰，挑高眉，故意威脅說：「叫西延哥哥，就放你下來。」
「哈哈不叫。」
她扭動的厲害，趙西延只好放她下來，刮她鼻子，「早晚讓你叫出來。」
晚上在酒店鬧了大半夜，第二天毫無意外，兩個人都醒晚了。
趙西延邊刷牙，邊在手機上倒騰門診預約。
看一圈，沒找到名字，才發現今天要看的那個老專家不坐診，明明之前搜的是今天坐診。
「可能有事情，請假了吧。」方夏猜測說。
方夏已經洗漱完了，坐在床上，在手機上翻網友對協和骨科醫生的評價。
「好幾個人說陸長青看的挺好的，也是個主任醫師，要不先預約他的？」
趙西延看見上面對他的介紹，勉勉強強，「行，先看這個，他要是什麼都看不出來，再預約那個老專家的號。」
「好。」
估摸個時間先預約上，兩人收拾收拾，出發去醫院。
叫號進去，見到真人，方夏發現比照片上的帥很多，難得沒有禿頭，她自己在心裏面笑。
陸長青在看她以前拍的片子，聽見笑聲轉頭，方夏以為他是介意，抿住嘴。
聽見他問：「這片子拍的時間太長了，有沒有最近拍的？」
方夏搖頭，「沒有。」
「那先拍片，我看看骨頭現在是什麼樣。」
「好的。」
拍完片子回來，交給他看過之後，方夏按陸長青要求，褲腿拉起來，她今天特意穿的寬鬆褲子，膝蓋到小腿中間有一道明顯縫合的白印，她腿白，也顯得那道疤不是特別明顯。
趙西延在旁邊仔細看著，才發現她這里有一道疤，之前坦誠相見的時候，他完全沒注意到。
有他一指那麼長。
伸手摸上去，能感覺到疤和周圍皮膚的不一樣，細想起來，之前摸這的時候，好像是這種感覺，但當時正上著頭，完全沒有多想。
耳邊一道低聲：「你先拿開，我按按。」
趙西延抬頭，四隻眼睛直直盯著他。
「……」方夏推開他摸她腿的手，「你別擋著醫生。」
陸長青捏著膝蓋骨按了一個地方，猛一瞬間，方夏疼得大叫，渾身冷汗直冒，抓上桌沿死扣，「好……好疼……」
趙西延懵了，迅速抬頭看一眼陸長青，他正低頭看著方夏膝蓋，手上還在按，他沒敢阻止，伸手塞方夏嘴邊，「別咬嘴，咬我的手。」
陸長青鬆了手，說：「當年的手術沒處理好，現在再動刀子重新處理一遍不值當，針灸理療吧，先來兩個療程，看看效果。」
趙西延驚訝，「有的治？」
陸長青又覷他一眼，問方夏：「這是你老公？」
「呃……」
方夏正想說還不是，就見趙西延興奮地伸出兩指比耶，「還差兩個月。」他就能持證上崗了。
他說完，期待地望著陸長青，等他說聲恭喜，陸長青靜靜看他幾秒，「哦」一聲，「恭喜。」
說完，他放在桌上的手機來個電話，他看一眼接通，舉到耳邊，說了聲好，報兩個菜名，又說聲路上小心，注意安全，非常簡單的對話，掛了電話。
他放下手機，對兩眼正望著他，等他通知有沒有的治的趙西延說，非常平常的語氣：「抱歉，我老婆說中午來給我送飯，問我想吃什麼菜，耽誤半分鐘。」
趙西延：「……」
方夏抿唇偷笑，握上他的手無聲安慰，被趙西延反握緊。
陸長青這才回趙西延之前的問題，「不算很嚴重，很多運動員都會有的後遺症，就是當初處理的不乾淨，後續護理不當，先扎針看看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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