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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的這一下,仿佛在往,他那兒送。

  齊昂低眸睨著人滿臉氵朝紅的模樣,慢條斯理地去摘手腕處的手錶。

  「不是想看嗎?」

  摘到最後一下,又伸出右手放在她唇邊。

  「舔。」

  陳甸甸閉著眼不知道是什麼,但有了之前的經驗,她下意識長開嘴,男人修長的雙指並在一起,越過她的牙齒攪著她的舌尖,動作挑逗感十足,模擬原始舉動拉著人跟著往下墜落。

  跟想像中的不一樣,陳甸甸瞬間張開眼,仰頭看到齊昂眼尾墜著些笑。

  他笑了聲,聲音帶著沒消散的,低啞說:「不讓你做那些。」

  陳甸甸意識到他指的是什麼,齒尖輕輕滑過他的手指,腦子裡想像著動漫中的畫幀,很輕地把他的手指弄氵顯,她清晰地感覺到更進的指尖仿佛堵住了喉嚨,讓她呼吸都開始有些困難,泛濫口水都要流下來。

  「砰」的一聲,是重物墜落的聲響。

  他手腕上的手錶被丟在枕頭旁邊,沒辦法開口說話,光線又過分黑暗,她腦子暈乎乎的,眼睛無法聚焦,也就沒有辦法看到手腕上藏著什麼。

  疤痕嗎?亦或是紋身。

  她咽了幾下,眼睛呆呆看著他,齊昂把修長的手指抽離,又放在薄唇邊,舔,了幾下。

  湍急的水流更歡快,她全身緊繃,沒想到齊昂會做出這樣的舉動,身體的細胞都呼嘯涌動。

  他抬著手腕,不疾不徐問:「看不清嗎?想知道?」

  陳甸甸臉頰臊紅,黑白分明的眼眸蒙著一層水盈:「是紋身嗎?紋的什麼。」

  「紋身而已,我又沒進去,你激動什麼。」

  齊昂碰了一下差點被收進去。

  這個午夜時間,熟透了的水蜜桃生得很好,果肉汁液即將破開那層果皮炸裂出來往下滴落果汁。

  齊昂想把手腕上的紋身給她看,放在旁邊落地燈打過來光束位置,剛好照射在手腕處,紋身下隱藏著的紫色脈絡托起字母「dd」,兩個簡單又清晰的黑色字母就那麼印在那。

  這下陳甸甸眼圈有些紅,齊昂都害怕她一會脫水。

  「哭什麼。」

  衣服的暗扣開了,陳甸甸手指捏著他的手腕,指腹摁在紋身的地方,通紅的眸盯緊他聲音嗚咽沙啞問:「什麼時候紋的。」

  齊昂只是低著眸,目光落在她身上連吊帶都算不上,只有巴掌大的不了的黑色蝴蝶上衣上,手指勾著不堪一擊的帶子,系了個蝴蝶結,像是要他拆開禮物一樣,輕輕一扯整個都能掉落下去。

  齊昂手掌很輕拍了下,她下意識扌台起。

  男人性感的嗓音愈發沙啞,眼睛也被殷紅,喉結滾了滾說:「結婚那天。」

  陳甸甸只是用胳膊蓋住眼,感覺到眼角的濕潤,說了句:「煩你。」

  齊昂低下頭去吻她的唇角,動作很輕,一下一下的蹭著她的鼻尖:「我不煩你,我愛你。」

  「別哭了,給我戴上。」

  陳甸甸目光落在旁邊放著的黑色盒子上,眼淚清乾淨,說:「不戴,我們不是結婚了嗎?還戴什麼?」

  「結婚了怎麼。」

  齊昂哦了一聲,自顧自說:「結婚了就隨時隨地麼?」

  「嗯……你要的都給你。」她雙眸像是易碎的玻璃,乾淨透亮又不掩一物,愛意仿佛要從眼底泄出來,她毫不掩飾地表達著對齊昂炙熱又痴迷的愛,沒有絲毫保留,如同獻祭。

  齊昂移開眼,一股血衝上腦門,手背上的青筋虬結鼓動,突兀的像是要從血管中爆裂開,他渾身的血都在體內急促竄動,谷欠望飆升。

  「吧嗒」一聲掉落,暴露在空氣中比剛才有些涼,他的石頁長來回磨,感覺過分明顯讓陳甸甸腳趾都繃緊了,呼吸屏著,下意識側過頭閉上眼,避免跟他直視。

  齊昂忽然想起頭頂天花板有一面鏡子,只要摁下遙控器的開關就可以打開,是當時設計者自作主張設計的,後來陸銘買下這個別墅重新裝修,想要改掉太浪費時間,也就放任了這個功能。

  目光落在女孩眼角墜著的紅色,還是沉了口氣放了她一馬。

  陳甸甸感覺都已經被蹭紅了,像是鑿了洞的沙坑,輕而易舉可以入侵查看,可他還是用盡耐心開疆擴土。

  陳甸甸的手指抓著他的肩膀,難以啟齒地朝他開口:「你快點。」

  「急什麼。」齊昂低低啞啞應著。

  驟然探去,陳甸甸倒吸了一口涼氣,也明白為什麼齊昂為什麼做那麼久的前戲。

  她感覺有一個刀刃把自己給從中間生生劈開,她受不了一點,那把氣勢洶洶刀尖還在負重前行。

  明明很慢了,她還是感覺自己喘不過氣,憋的滿臉通紅,全身都繃緊,想放鬆都別無他法。

  陳甸甸眼角的眼淚又自然而然落下來,好像在探索寶藏,她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到頭,只能極力地放鬆逢迎。

  齊昂都沒說什麼,她就主動承接著他的一切,修長骨節分明的指骨掐著她的臉頰,喉腔發出輕笑,混不吝地誇讚著。

  「吃完了,好厲害。」

  陳甸甸睜大眼睛,緊繃的小腿都要抽筋了。

  上次也是這樣的嗎?

  齊昂又用手指畫著圈,撩撥著,指骨要被不明液體給侵蝕化了。

  「我怎麼感覺還可以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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