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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自家下屬笑的一臉猥|瑣,岑暨嫌棄睇了他一眼:「怎麼,不行?」
「行行行當然行。」
秦執點頭如搗蒜,嘴角都快裂開花,貼心恭維:「屬下可等著喝您跟燕姑娘的喜酒呢。」
喜酒...
「嗯。」
岑暨眸光一盪,下意識:「快了。」
秦執:???
啥玩意兒???
快了????
天吶嚕,他到底都錯過了些啥???!!!
先不說岑暨簡短兩個字成功讓某種誤會將以龍捲風過境般的速度在提刑衙門內部傳播,以至於秦執一度捶胸頓足後悔不已仿佛錯過一個億,見沈元麟與沈瑤光姐弟倆還纏著燕寧不放,岑暨沉了沉眼,二話不說直接抬步過去。
「阿寧。」
沈元麟還在張牙舞爪要找沈瑤光報「泄密」之仇,沈瑤光則躲在燕寧身後,三人仿佛老鷹捉小雞。
就在燕寧被兩人拉的暈頭轉向準備叫停之時,突聞清潤男聲響起,燕寧身體一抖,幾乎是立馬抬頭,好傢夥,這廝有小名是真敢喊吶!
岑暨只當沒看見燕寧詭異目光,狹長眸子掃了一眼還擠在燕寧身邊的沈瑤光與沈元麟兩人。
雖然一句話沒說,但兩人莫名就懂了,等反應過來時,沈元麟已經麻溜讓位,沈瑤光也鬆開了拽著燕寧袖子的手。
岑暨滿意頷首,算他們識趣。
「阿寧。」
岑暨若無其事,含笑:「時辰不早了,不如先去趙興業那邊看看?」
如果說剛開始喚「阿寧」的時候岑暨還有些艱澀不自然,那現在就已經從善如流,仿佛本來就該如此喊,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偏他嗓音還好聽,字正腔圓,簡簡單單一個稱呼從他嘴裡說出居然還透出些曖|昧纏|綿之感,讓人聽了耳朵都不禁發燙。
燕寧被岑暨一聲「阿寧」叫得有些晃神,下意識:「趙興業是誰?」
岑暨:「......」
岑暨一愣:「白婉兒的夫婿。」
燕寧:「......」
對哦,燕寧扶額,瞧她這什麼腦子,差點都要忘了,錢大鈞的案子還沒辦完呢。
「你直接說趙秀才不就好了。」燕寧嘀咕。
她只記得白婉兒的夫婿姓趙,是個秀才,習慣性以趙秀才相稱,本名還真記不大住。
聽燕寧抱怨,岑暨默了一瞬,好脾氣地改口:「好,阿寧,所以我們要不要先去趙秀才那邊看看。」
「你不是叫陸兆將人帶來了麼?」
趙秀才家在城外,岑暨早就打發陸兆去尋人,說是為了節省時間免得兩邊來回跑,結果陸兆卻遲遲不見歸,這才給了他們吃飯的空閒。
說著,燕寧四處張望,結果卻只見到陸兆並幾個親衛,她不禁「咦」了一聲,納悶:「人呢?」
「陸兆說他們去找人的時候趙秀才並不在家中,頗費了些功夫才將人尋到,只是趙秀才喝了些酒,他們找過去的時候趙秀才似乎被嚇到,慌亂間不小心跌下石階摔了腿。」
「陸兆找了大夫,只是趙秀才摔的不輕,骨頭有些錯位,所以就乾脆給送回他家了。」
岑暨言簡意賅解釋。
摔傷...
骨頭錯位...
好傢夥,燕寧直呼好傢夥,真不愧是暴力執法大隊,看來提刑衙門風評是徹底沒救了。
像是聽到燕寧心聲,陸兆忙不迭趕來澄清:「燕姑娘,這回真跟我無關,我們幾個連根手指頭都沒碰到他,是他自己喝了酒宿醉未醒走路跌跤摔了個狗啃屎,他醫藥費還是我給幫墊的呢。」
陸兆表示,雖然惡名在外,但沒幹過的事堅決不能認,說著,他還不忘比劃了一下:「大夫出診加拿藥,共五錢銀子。」
燕寧:「......」
見陸兆一臉肉疼模樣,燕寧無語,看不出來,陸兆居然還是個同道中人。
「行行行。」
燕寧敷衍:「劃分好責任厲害關係,要是趙秀才受傷跟咱無關,你記得找他討。」
人骨頭都錯了位顯然是不可能往這兒來了,看來還是得往城外跑一趟,而聽說燕寧他們還有案子要辦,剛圍觀了一場覺得有些意猶未盡的沈元麟躍躍欲試:「阿姐,我也想去!」
「不!」
燕寧頭都沒抬:「你不想!」
「我嗚嗚嗚嗚——」
「閉嘴,你忘了酒樓你點的那桌子菜了?」
沈瑤光一把捂住沈元麟的嘴,呵斥了一句,然後朝燕寧甜甜微笑:「阿姐你放心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對了...」
沈瑤光指了指一旁地上放著的食盒:「阿姐,這是你剛打包的。」
「燕姑娘,你還打包了飯菜?」
秦執眼睛一亮,趕忙就將那食盒給提了起來,揭開蓋子一瞧,上下兩層,三菜一湯,食盒保溫效果還不錯,雖然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但尚有餘溫,還能聞到飯食的香味兒。
「嗯。」
見秦執垂涎欲滴模樣,燕寧笑:「給你打包的。」
天吶!
秦執抱著食盒,感動的眼淚汪汪:「燕姑娘,就知道你不會忘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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