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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了?」徐牧摸了摸他的肚子,壓低聲音說,「腰還是細的啊,你就屁股多點——」
柏念也踩了他一腳。
徐牧悻悻閉嘴。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秦逸做好晚飯。
「吃飯了。」秦逸喊了聲。
徐牧一坐下,開始變身「誇誇機」。
「叔叔,您做的飯菜好香!色香味俱全!」
秦逸謙虛地說:「都是家常水平。」
之後,徐牧身體力行地貫徹自己的誇獎,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叔叔,您做飯真的好吃。」徐牧沒有誇大其詞,純吹彩虹屁,完全是發自內心。
秦逸看著徐牧吃得乾乾淨淨的碗,笑意加深。
「阿牧喜歡就好,這幾天在家,我多換了點花樣做。」
徐牧說:「好,到時我在廚房幫忙。」
……
「你看你,吃撐了吧?」柏念也好笑,「吃不下還硬塞。」
他輕輕按了按徐牧肚子,明顯是撐到了。
「還好。」徐牧咽下健胃消食片,一本正經地說,「畢竟是秦叔叔用心做的,加上確實好吃,我不就吃多了點。」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當然,我最愛的還是念也哥的廚藝。」
柏念也乜他一眼,「馬後炮。」
徐牧在柏念也的床上滾了幾圈,蓬鬆軟綿。
心情莫名激動。
「你以前睡的也是這套床單?」
「嗯。」
「一聞就想到你。」徐牧嗅了嗅枕套,又去抱住柏念也。
柏念也笑道:「你的擬態真沒錯?這麼像小狗。」
「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不單單是嗅覺。」徐牧臉頰輕蹭他脖子,慢吞吞地說,「哥,你覺得我今天的表現能打幾分?」
「在我看來,是滿分。」柏念也梳理徐牧的頭髮,指尖輕柔按過頭皮。
「摻水了。」徐牧輕嘖,「我要真實評價。」
柏念也笑笑,「有點困難,心偏的人自己知道,他很難公正,尤其是面對特殊的例外。」
徐牧耳根詭異地飄了道紅,「……哦,也、也行。」
與之不符的,是他親得很兇。
柏念也口腔被攪了個遍,渾身軟成一灘水。
「之後幾天我一定好好發揮,爭取滿分。」徐牧含糊地說,「向秦叔叔學習,抓心先抓胃……」
柏念也腦子嗡嗡,根本沒聽清對方說什麼。
但在最後一刻,徐牧鬆開唇。
「念也哥,我們睡覺吧,養足精神。」
他還檢查一番柏念也的脖子和嘴唇,滿意地說:「嗯,沒有咬痕,等明天嘴巴應該能消腫……」
——畢竟在柏念也父母家,不是自己家,關上門做什麼都行,這裡還是得注意。
又來。
柏念也有點躁動,四肢泛軟綿的勁兒。
他懷疑徐牧是故意玩他的。
但對方說得有理有據,他反駁不了。
徐牧摟著人,啞聲說:「晚安,念也哥。」
柏念也深吸氣,「徐牧,我發現你的綠,不僅是竹葉青——」
「嗯?」徐牧疑惑,「什麼綠?」
「忍者神龜的綠。」柏念也輕飄飄地說,給了一腳在他小腿。
徐牧結結實實地挨了。
「……」他嘟囔,「不是綠帽的綠就行。」
柏念也兩隻耳朵「啪嗒」拍他臉,要是擬態,他估計已經用爪子撓了。
徐牧:嘶!誰說垂耳兔溫順的?
這不挺暴躁的嗎!
第78章
兩人你來我往地鬧了一通,最後以徐牧動嘴巴結束。
柏念也心頭的躁意少了些,骨頭泛懶,腰也沒什麼力氣,在徐牧懷裡蹭了蹭,呼吸漸漸平穩。
他攥著對方的手臂往腰上搭,姿態頗為依戀。
徐牧找到毛茸茸的耳朵,緊緊相貼。
兩道呼吸聲逐漸重合。
又是一夜。
翌日
柏念也醒得迷糊,感知到眼皮似乎有熹微的亮光,睜開眼。
頭頂的懸浮燈熟悉又陌生。
他摸了摸隔壁,沒人。
柏念也的第一反應是,對方變擬態了
但他在被窩裡摸索了一番,沒有滑溜溜的蛇。
柏念也便去洗漱。
出到客廳,柏女士和燁燁在玩「識圖辨字」的益智遊戲。
「爸爸!」燁燁大喊。
柏念也應了聲。
柏女士笑笑,「醒了?」
「嗯。」柏念也點頭,「您看到阿牧了嗎?」
柏女士的表情變得奇妙,「阿牧啊,他在廚房。」
柏念也一怔。
柏女士說:「一大早,他就和你秦叔叔在廚房不知道搗鼓什麼。哎,你還沒吃早餐吧?保溫箱有,你餓了就去吃。」
柏念也說:「好。」
他沒有看桌面的保溫箱有什麼,反而先去廚房。
燈光明亮,鍋里咕嚕咕嚕作響,氤氳著熱氣。
徐牧正專心致志地給一隻開膛破肚的鴨子上糖色,秦逸偶爾指導一句,頗為其樂融融。
柏念也出聲:「秦叔叔。」
秦逸應了聲,笑道:「來找阿牧的?」
柏念也說:「就過來看看。」
徐牧朝柏念也招手,「念也哥,你看,我的糖色刷得怎麼樣?」
柏念也走近,「嗯,挺好的,你要做烤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