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徐牧以為燁燁想柏念也,摸了摸他的頭,說:「爸爸忙,之前幾點回就幾點回,可能更晚點,你別害怕,別哭。」

  燁燁說:「不哭,不怕……燁燁堅強……」

  徐牧微笑,「對,燁燁堅強。」

  柏念也目睹全程,有點尷尬地往青年懷裡縮,緊緊捂住耳朵。

  徐牧對此一無所知,心裡哼著小調把垂耳兔帶回家。

  他開門也不忘和兔子鬧,「乖乖,我不會傷害你的,下次你可以來找我玩,我又很多時間的……」

  柏念也無奈,青年每次面對他的擬態就會很聒噪。

  反而平時是冷峻寡言,喜怒不形於色……

  吧唧——徐牧越看越喜歡,狠狠在垂耳兔頭頂親了一口。

  柏念也:「……」

  徐牧長呼一口氣,自言自語。

  「兔兔,我怎麼每次對你就像大變態一樣……你千萬別害怕,我只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他舉起兔兔,額頭抵著垂耳兔額頭,一本正經的模樣。

  「畢竟我還小,才十九,你多擔當。」

  至於上輩子的二十七?不存在的。

  柏念也看著徐牧,四目相對。

  他忍無可忍,年紀小就可以為所欲為?他忘記自己還揣著兔耳,手一抬,狠狠給了青年嘴巴一耳朵。

  徐牧只覺軟軟的絨毛拂過嘴唇,泛起絲絲麻意。

  他喃喃:「好軟啊……」果然,剛才嘴巴貼的時間太短,完全沒有體會到耳朵的美妙之處。

  兔兔的耳朵含在嘴裡會很舒服吧?

  第20章 (二更)

  變態。

  柏念也揣著手,默默抱緊自己,短短的尾巴坐在屁股下,盤成一個毛茸茸的圓球。

  「可以再親親耳朵嗎?」徐牧把垂耳兔直接抱進自己的房間,窩在沙發里。

  柏念也不理會。

  因為他知道,他的所有動作都會被曲解成——

  「你耳朵動了,是同意了,對吧?」徐牧說完,就輕輕捧起垂耳兔的耳朵,一點一點的吻。

  柏念也後背抖了抖,忍不住咬自己的手。

  他默念:補償,補償,這是補償……

  垂耳兔的耳朵有很多神經血管,搭著耳朵,撩開里側鬆軟的絨毛,像吹散了蒲公英,能看見上面布滿紅色的血線。

  徐牧輕輕吹了口氣,耳朵就一顫一顫的。

  好可愛。

  嗯,垂耳兔的耳朵不通風,最容易出問題,他幫對方抬一抬。

  徐牧鼻子陷入毛茸茸里,唇貼著耳朵。慢慢的,他像受到誘惑,鬼使神差地張開嘴,輕輕咬住軟塌塌的耳朵。

  其實有點韌勁……他失神地想,但確實軟,比摸起來還舒服。

  柏念也瞪大眼睛,全身應激地跳起來。

  徐牧松嘴,下巴被狠狠地撞了下。

  他吃痛地皺眉,但手卻快速抱緊垂耳兔,熟練地道歉:「哎,兔兔,我的錯,我不應該動你耳朵的,我剛才是不小心的,你信我,真的,嘴巴莫名其妙張開,牙齒自己就咬住了……」

  柏念也羞窘得發抖,耳朵似乎還殘留潮濕的觸覺,牙齒的尖利仿佛刻進肉里。

  他毫不留情地踹了幾腳,轉身就要跑。

  徐牧被踹得胸口發悶,但還是不肯放。

  「兔兔,對不起,乖……我的錯,是不是咬疼你了……對不起……」他好話說盡,掐著嗓子,還用很難過的語氣說,「可能是我們很久沒有見面了,你看,今天如果不是在隔壁發現你,偷偷爬陽台,我根本就沒有機會……」

  說到這個,柏念也有些心虛。

  確實是他騙人在先。

  ——說實話,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撒謊。

  徐牧見垂耳兔的掙扎變弱,眼睛一亮,果然,兔子吃這一套。

  夾子音的示弱,真好用。

  他繼續哄著垂耳兔,總算把它給安撫好。

  ……

  「兔兔,會不會冷?」

  「來,我摸摸你的小爪子,嗯,暖呼呼的。」

  「不過還是要把毯子蓋上……」

  徐牧安分了一會兒,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他幾乎是沉浸式吸兔子,久久不肯撒手,整個人飄飄然的。

  沒辦法,今天的垂耳兔實在太乖了。

  可以抱,可以貼,甚至偷親也可以。

  但徐牧不滿足。

  握小手不夠、摸後背不夠、親腦袋也不夠。

  想更進一步,埋在垂耳兔最私密、最柔軟的肚子。

  第一次埋,兔子哭了;第二次埋,兔子蹬他了;第三次……

  也許就成了。

  「兔兔……」徐牧輕聲喚道。

  柏念也早已蜷成一團,被弄得渾身軟綿綿的,幾乎沒有力氣去拒絕。

  青年因為他的默認,變得無比放肆。

  他聽到呼喚,耳朵動了動,警惕地看過去。

  抱也抱了,貼也貼了,毛也順了,腦袋、耳朵也給親了……

  青年還要幹嘛?

  徐牧對垂耳兔的戒備一無所覺,鼻子親昵地去蹭它臉頰,低低說道:「兔兔,你好幾天都沒來找我玩了,如果不是我發現你,你是不是就不來找我?」

  柏念也:「……」我瘋了才用擬態來找你。

  「我好難過,我以為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變得不錯了。」徐牧繼續說,「但你心裡好像沒有我。」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