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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滿樓動容道:「你說的有道理。」

  楚藍一邊想,一邊又說道:「而且,我總覺得上官飛燕是紅鞋子的人,她與霍休勾結害死了自己的親叔叔和堂姐,是為了跟霍休瓜分所有的錢。她要錢幹什麼?霍休知不知道她拿了錢要做什麼?」

  花滿樓思索了片刻,不得不點頭說道:「你說得對。這二者之間,或許有什麼聯繫。或許我們弄清楚了紅鞋子的來歷、錢財的去處,能夠找到霍休。」

  楚藍道:「我就是這個意思。」

  但陸小鳳還沒回來,薛冰還沒有離去,就又有人來找楚藍了。

  而且不是在她去碼頭掙錢的路上、也不是她收工回花滿樓的小樓的路上。

  而是她正在碼頭上幹活的時候,又有人上了她。

  若說昨日的薛冰,碼頭上的管事和苦力們還能夠視而不見,那麼今日找來的這幾個人,就讓整個碼頭的人不得不小心翼翼起來,連走路都不知不覺地放輕了手腳。

  因為這三個帶著武器的人的外貌實在古怪而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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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0章

  四條眉毛13

  三人都是頭髮花白、滿臉皺紋、就連裸露在外的手背上也布滿了凸起的血管和一道又一道的皺紋。

  當然,老人是不會讓普通人感到害怕的。

  令人害怕的是這三個老得看上去像是已經黃土埋到額頭上的人,他們都站得筆直筆直的,比這碼頭上許多壯年人都要直得多。

  這其中也有原因是這些干苦力的人常年彎著腰來來回回地背運貨物,早已習慣性地微微彎著脊背了。

  光是這一點,似乎也不足以讓人覺得恐懼。

  三個老人,三人臉上都有一道很深很深的疤痕。

  左邊那人的傷疤在左臉上,中間那人的傷疤則是從額頭穿過眉心一直到下巴處,右側那個人的傷疤似乎也不用多說了,正是在右臉。

  三人的傷疤像是同一時間、同一種尖利的、類似爪子或者是鉤子之類的利器,撐開了一道從他們的頭頂往下抓。那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三人的頭臉這麼重要的位置,竟然都沒有能夠躲開,硬生生被抓一齊在了臉上。

  那疤痕一看就是舊傷,但舊傷還能留下那樣深刻的一道疤痕,可想而知受傷時的傷口之深。

  若是新出來闖江湖的毛頭小子可能會想,這三人既然能被人在臉上留下這樣致命的傷,是不是就說明他們的武功不怎麼樣?

  初出茅廬的江湖新手這樣判斷不能算是錯誤,但若是老江湖,他們對此一定會有不一樣的見解。

  因為這樣要命的傷痕,足以猜測當時戰況之激烈、兇險,他們三人卻都還好好地活著。

  可想而知給這三人留下這三道疤的人,必定也不會討到什麼便宜。

  當然,若說這樣的疤痕還不夠恐怖。

  那就要說三人的眼神了。

  此時並不是寒冬臘月,江南的寒冬臘月也很少有鵝毛大雪、冰封千里的氣候。

  可這三個臉上帶疤痕的人一出現,他們三人一模一樣的像是死人似的眼神、冰冷的面容,叫每一道從他們臉上略過的目光,全都不禁像是摸到了寒冰一樣被凍得瞬間縮回去,埋頭快步走開,不敢再多看一眼。

  一個這樣的人已經足夠顯眼,現在卻是三個站在一起。

  那駭人的效果絕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

  只看三人站在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的碼頭上,來回搬運貨物的苦力們卻都不自覺地避開了這三人周身三尺範圍,就知道他們有多可怕了。

  楚藍皺眉道:「你們是?」

  站在左邊那個刀疤臉說道:「西方魔教教主座下三司,司命、司刑、司捕。」他說話的樣子也很是古怪,分明不見他嘴唇開合,說出的話卻清晰無比。

  周圍的人一聽到什麼「魔教」、「司命」之類的字眼,當即打了一個寒顫,不由自主地躲得更遠了、頭也埋得更深了。

  楚藍道:「你們找我?幹什麼?」

  那人又道:「你是陸小鳳的妹妹?」

  楚藍道:「是。」

  「我們找你,也找你哥哥陸小鳳。」

  楚藍皺眉道:「幹什麼?」

  西方魔教在《銀鉤賭坊》里出場,這會兒霍休都還沒抓到,他們怎麼就跳出來了?而且原著里似乎歲寒三友,可沒聽說過什麼三司。

  那板著死人臉的人說道:「此事要見了你兄長陸小鳳才能說。」

  「那你們為什麼不直接去找他?」

  那人倒也誠實,直接回道:「找不到。你既是他妹子,他總要回來找你。」

  楚藍道:「我又不是三五歲需要大人照顧,我們倆三五年不見面都是有可能的,你們確定能等?」

  三個人的死人臉板不住了,中間那人微微皺了皺眉。

  最後還是左臉疤痕的人開口冷冰冰地說道:「你傳信叫他儘快回來。」

  楚藍奇道:「我為什麼要聽你們的?」

  三人道:「因為你不聽話,就死。」

  楚藍哦了一聲,對一旁惴惴不安的碼頭管事點了點頭,轉頭對三人說道:「我們讓到一旁去,別在這兒打擾別人幹活。」

  說罷也不等三人回應,她先走了。

  薛冰二話不說,扛著的麻袋往旁邊一放,手握在兵器上也跟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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