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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魏紹元震驚的目光中,攬月殿的殿門被打開。公儀月沉抿著唇,伸手從蕭博容揮舞的手上奪過小紙條後再一次把門關上。

  這一次的關門聲,更大了呢。

  「哈哈哈哈。」蕭博容笑的幾乎直不起腰來,感慨道:「月沉真的好可愛哦,我好喜歡。」

  笑了半響,他抬手招呼道:「走,回御書房上班去。」

  說完,便哼著歌溜溜達達地朝外走,一副心情頗好的樣子。

  只有聽了半耳朵的魏紹元愁眉苦臉,心說鳳君心裡有別人,陛下怎麼還笑的出來的。

  公儀月沉背靠在門上,聽著那笑聲漸行漸遠,通紅的耳朵這才稍稍平復。

  手上的小紙條無力的垂落,上面的字體與內容是熟悉到骨子裡的模樣。

  公儀月沉取出一個精巧的盒子,將紙條仔細擺放在其中,隨後將盒子放在了枕邊。

  看著那裝有紙條的盒子,公儀月沉的眼中也忍不住流露出一絲柔軟。

  「呆子。」大美人眉眼彎彎,溫柔地如同天邊流動的雲一般。

  他靜靜地看了半響,起身走到書桌後。取出最好的宣紙攤開,平日裡捨不得用的墨條從錦盒裡取出,研磨。

  提筆,細膩柔軟的兔毛筆輕巧的在紙上勾勒,寥寥幾筆,便繪製出那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

  【作者有話說】

  蕭博容:哈哈哈哈哈,調戲大美人真的好好玩哦~

  公儀月沉(該罵罵,畫像還照畫)

  今天是只有魏紹元受傷的世界呢!(愁眉苦臉的內侍總管,每天都在為陛下的愛情操碎了心!)

  第27章 削藩(倒V開始)

  「呵呵,威遠侯來了。」

  衣著華貴的中年男子捋了一把長長的鬍子,樂呵呵地站起身,衝著來人招手。

  「世叔好。」

  威遠侯是個身形壯碩的年輕人,剛承襲侯位沒兩年,看著靦腆的很。

  「來,賢侄,過來坐。」安陸侯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伸手,拉著威遠侯坐到自己身邊。

  「說起來,前年老威遠侯去世的時候,我恰好病了。唉,連老哥哥的最後一面都沒見到啊。」

  安陸侯搖了搖頭,唉聲嘆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世叔不必如此。」威遠侯安慰道:「父親走的時候,並沒有多少痛苦。」

  「那就好,那就好。」安陸侯拉著威遠侯的手輕拍,道:「就是辛苦賢侄,小小年紀就要擔起一片封地。」

  威遠侯沒說話,只是靦腆的笑。

  「對了。」安陸侯突然神神秘秘地湊近了些,悄聲道:「賢侄可知道,陛下今晚設宴,所為何事?」

  「陛下仁慈,設宴款待我等吧。」威遠侯耿直道。

  「非也非也。」安陸侯意味深長道:「我聽說,陛下有意...削藩!」

  威遠侯愣了一下,喃喃道:「世叔,這麼說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說這話的是旁邊一個胖胖的中年人,說一句得喘半天。

  他冷哼一聲,怒道:「我們四兄弟,當年替先帝征戰沙場,穩定江山。現在倒好,他黃口小兒一上位,就要削了我們的封地不成?這不卸磨殺驢嗎!」

  「唉。」安陸侯眯眼捋鬍子,抬手假意制止道:「平成侯,慎言。」

  「慎言什麼慎言!」平成侯抄起酒杯就灌了一大口,大聲道:「我說的有錯嗎?怎麼說我們也是他叔叔輩的,他這麼對我們,就是不尊長輩。」

  「再說了,這朝廷每年給的俸祿打發叫花子呢,若沒有封地的賦稅,我們靠什麼吃飯。」平成侯一揮手,「統統餓死好了!」

  「呵呵,看來,大家對削藩一事,都頗有微詞啊。」安陸侯的視線落在一旁安靜的威遠侯身上,笑呵呵道:「賢侄的意思呢?」

  威遠侯靦腆一笑,撓了撓腦袋道:「侄子跟著叔叔們走。」

  「好!」安陸侯讚許道:「我就知道你這孩子跟叔叔們一條心。」

  「話說,永定侯呢?」平成侯抬頭張望半響,嘀咕道:「那個老東西,前兩天就不出門了。」

  「聽說是病了。」安陸侯無所謂地擺手,道:「別擔心,我今天得到消息就派人通知了他。削藩這麼大的事,他就是爬也會爬來。」

  三位萬戶侯聚在一起又說了一會兒話,主要是安陸侯和平成侯在說。那威遠侯就坐在一旁,安安靜靜的聽,只有喊到他時才附和兩聲。

  「陛下駕到——」

  「鳳君駕到——」

  有內侍拉長了音傳呼。那三人聞言,紛紛站起身來,恭敬彎腰,齊聲道:「臣等,恭迎陛下鳳君。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鳳君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繡著黑色鳳凰的皂靴緩步走過琉璃階,蕭博容懶洋洋的坐下,將腦袋擱在撐著扶手的手上,打了個哈氣道:「諸位愛卿,平身吧。」

  「謝陛下。」

  看著平成侯在內侍的攙扶下艱難坐下,蕭博容出聲調侃道:「平成侯,你要是再不克制些,只怕日常行走坐臥都是件難事了。」

  皇帝開口說話,就算是萬戶侯也是要站著回話的。那平成侯好不容易坐下來,聽到蕭博容叫自己,又只好在兩個小內侍的攙扶下踉踉蹌蹌的起身。

  磨磨蹭蹭費勁起到一半,就聽見高座上的皇帝道:「平成侯起坐困難,回話就不必起身了,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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