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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從未疏於鍛鍊的緣故,故淵的身上有一層很勻稱的肌肉,且上寬下窄,是很適合被觸手纏繞的類型。
洛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比一年前米且大了不止一倍的觸手纏上了故淵的腰,在對方驚呼出聲之前,就有觸手繞到前面,堵住了那張聒噪的嘴。
「唔……唔唔!」
洛控制著觸手,將故淵拖到了自己的床上,緩步向前走去。
「噓——小聲一點。」
「你也不想被下屬聽見房間裡的聲音的,對吧?」
故淵瞪大眼睛看著他,似乎是怎麼都想不通剛才還對他冷淡至極的洛為什麼會突然發難,但此時的洛已經不會給他出聲詢問的機會了。
小蛋糕都自己送上門來了,當然要有被吃干抹淨的自覺。
洛俯身,慢條斯理地去解開對方扣到最上方的制服扣子,就像是在拆開自己心儀已久的禮物那樣愉悅。
不出他的意料,故淵高高的制服襯衫領口下,還是一個黑色的項圈。
就像是刻意為了他而留著的項圈一樣,嚴嚴實實地遮住了故淵的腺體,讓他無從下口。
但洛很享受這種類似一層一層地拆開故淵的過程,在對方濕潤的目光下開始解開這最後的屏障。
「!」
隨著故淵猛地顫抖,洛徹底解開了他的項圈。
脖子上的腺體露了出來。
與當初不同的是,這一塊光滑平整的脖頸多了一道猙獰的疤,橫穿過了整個腺體。
洛沉默了一下。
他也只是在資料中見過被提取過雌蟲素後的腺體的模樣的文字描述,如此直觀的看見也還是第一次。
能讓恢復能力強悍到如同怪物的軍雌都無法在一年內修復這道疤痕,當時傷口的慘烈程度完全可見一斑。
……誰讓他這麼做的,真是找死。
洛的情緒有點差,伸手就試著去碰這道傷疤。
可能是被藏在項圈下太久,許久不見天日的原因,這塊曾因為手術而被生生撕裂的傷處很是脆弱,幾乎經不起半點刺激。
因為洛的觸碰,故淵的腰肢微微弓起,漂亮的像是振翅欲飛的蝴蝶。
雌蟲素的氣息越來越濃,洛輕而易舉地制住了故淵想要逃離的動作。
只是碰了碰脖子上的腺體而已,甚至都不曾進行到脖子以下,故淵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就試圖逃跑呢?
洛這麼想著,從那猙獰的傷疤開始,手指一圈又一圈的圍著腺體打轉,湊到故淵的耳邊,笑得很惡劣:
「您怎麼抖的這麼厲害,是傷口很疼嗎?」
「還是……舒服呢?」
他說著突然鬆開了自己對故淵口腔的鉗制,不出意外地聽到了對方來不及收回的一聲喘息。
隨後就是悶在胸腔中的呻|吟。
洛手上用了點力,捏起了對方已經通紅的腺體,一字一頓道:
「回答我呀,故、淵。」
這是他第一次用通用語說出故淵的全名。
身下的故淵如同不堪重負一般嗚口因了一聲,閉上了眼睛拒絕回答。
「砰——」
四周興奮亂動的觸手無意間掃到了洛原本放在床頭的兔子玩偶,將其丟到了地上。
故淵睜眼,在看到地上的玩偶的時候神色變了變,原本趨於無力的掙扎突然又劇烈了起來。
「洛、我們不應該……」
「嗯?」
洛再次堵住了故淵的嘴。
他閉著眼都能猜出對方要說什麼,說他不應該,說他還小,說他不適合。
既然說不出能讓他滿意的話,那就乾脆別說了,只要負責口耑給他聽就好了。
「什麼不應該?」
他笑著明知故問。
「告訴我呀,這樣到底舒不舒服?告訴我好不好呀——」
他說完後頓了一下,又用氣音在故淵的耳邊說了兩個字。
那時他剛破殼時對故淵的稱呼。
故淵抬手想去捂他的嘴:
「別……這麼叫。」
洛於是又笑眯眯地重複了一遍。
雌蟲素的氣味在房間中瀰漫。
好香,還是好喜歡故淵。
是那種即使被對方狠狠推開,氣得咬牙切齒,也不忍心直接傷害對方的那種喜歡。
洛忍不住伸出了牙齒,在故淵驚慌失措的目光中用牙齒輕輕叼住側頸處的腺體,含糊不清道:
「告訴我嘛,你說嘛」
「你告訴我我就不咬你的脖子啦——」
故淵暈乎乎的,終於被洛哄騙著說出了那兩個字來。
洛似乎是笑嘆了一聲,如同當年故淵對他一般,輕撫著對方的頭髮,誇了聲「好乖」,緊接著就是惡劣的調侃:
「但很可惜,我是騙你的哦——」
……
等到故淵再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他嘗試著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在感覺到某處不可言述之處的痛感之後又徹底沒了力氣。
怎麼可以把精神觸手用在……那種地方,這未免也太過分了一些。
故淵一時間都不知道該不該慶幸洛不是親自上陣。
小雄蟲的精神觸手米且的恐怖,讓他一度以為自己會溺死在床|上。故淵怎麼都想不明白,明明應該如絲線的精神觸手怎麼會有這麼恐怖的效果。
幾乎將他的全身都包裹,讓他根本無處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