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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中也被太宰治壓進床單時他才知道,原來是這種感覺……
兩個人即將融為一體居然是這種感覺!
「嗚……別啊!!別碰那……里……」
中也的聲音甚至染了哭腔。
「現在說『別』,真的來不及了。」太宰治退掉兩人褲子:「我們殉情吧,中也。」
「我們,嗚,哇啊——哈!!」
——
「嗚哇——媽媽!!」
「噓!噓噓!!」
當小中也從課桌上驚醒之時,他大聲叫出自己的「媽媽」。
小太宰連忙按住小中也的嘴巴,這才沒叫代理老師走下講台。
「快放學了,再忍忍,再忍忍就能見到媽媽了!」小太宰安撫安撫小中也,他見小中也緩過來一些,這才問:「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小中也撓撓頭髮,他盯著桌上的課本緩了好久,之後才將額頭磕在書本上,確認剛才那的確是夢。
小太宰見小中也大汗淋漓,連忙用課本給小中也用力扇扇風。
「你到底夢到了什麼啊?」小太宰見小中也這個樣子,只覺得小中也可能夢到了鬼吧!
哪知小中也卻說:「小青花魚……我夢到媽媽被一隻大棕熊給……給吃了!!」
「呃……」
「而且那隻大棕熊特別兇猛,凶神惡煞,好像好久沒吃到東西了一樣……」小中也用力揉揉自己的頭髮:「媽媽就被他生吞活剝了!!」
「那個棕熊其實……」
「小青花魚,媽媽不會出事的,對吧?」小中也握住小太宰的手掌:「媽媽一定不會被大棕熊吃掉的,對不對?」
小太宰連忙用力點頭,他好陣安慰:「放心吧,媽媽一定不會被大棕熊吃了的,他只會被大太宰吃了!」
「大太宰?」小中也不懂:「爸爸嗎?爸爸吃媽媽?爸爸為什麼要吃媽媽?」
小太宰當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小中也了,難道他要說……十一年後,你也會被我吃掉嗎?
算了,他還是保護一下小中也難能可貴的純潔吧!
「以後你就知道了。」小太宰隨口回答道。
「……」小中也用力拍拍胸脯,他撓撓頭髮,還是不太懂。
然而這時,下課鈴聲忽然響起……下課了!!
小中也緊趕慢趕和小太宰一起收拾書包,他現在特別想念大中也,現在就想撲到大中也懷抱!
「哎……」但小太宰不想叫小中也失望,他沉默片刻還是對小中也說:「我其實猜測……媽媽可能沒那麼快回來的,但他今天晚上一定會回來的!」
小中也聽到小太宰的話,他先是愣了一秒,下一刻還是快速收拾鉛筆盒,他要快點出去看看,萬一大中也回來了呢!
不過,果然……
當小中也和小太宰跑出校門時,他被中島敦及時抱起,大中也果然沒有回來!
「小中也~今天晚上我來接你們放學呀~」中島敦掐掐小中也鼻子,他覺得小中也這個時候見不到大中也,一定會很失望,甚至會哭吧?
但小中也卻強忍失望,對中島敦用力點頭:「那我要吃雞肉南蠻!」
「……」中島敦低頭看看小太宰,他這個時候就知道,一定是小太宰給小中也先打了預防針吧。
「那爸爸呢?」小中也向周圍看了一圈,當他被芥川從中島敦懷裡搶走時,他還是沒有看見太宰治。
「爸爸去接媽媽了。」
哪知下一秒,就見首領宰迎面走來。首領宰、幹部中,黑時宰和18中也也來接孩子,他們安慰道:「一會兒他們就回來了。」
「……嗯!」
小中也用力點頭,他相信大中也今天晚上肯定會回來!
幹部中隨手將小太宰也抱起來:「雞肉南蠻外面賣的不好吃,我回去給你們做吧。」說著,幹部中又看向芥川和中島敦:「把他們都叫來吧,今天的晚飯,我和18中也包了。」
18中也甩甩自己木乃伊一樣的爪子:「我的傷還沒好誒,你就讓我做飯?」
「誰讓你恢復的那麼慢?」黑時宰其實很心疼,但他還是嘲笑18中。
「再慢能有你慢?」
「你說我慢?以後你會知道我有多快的,中也。」
「你夠了吧!這還有小孩子呢。」
幹部中訓斥一句,之後就抱著小太宰,一家N口,這麼迎著夕陽的餘暉,行至路的盡頭。
——
「慢,慢死了啊——」
「小蛞蝓,說我慢?嗯?」
「沒有不啊……哈啊!」
中也說不上來是快樂還是痛苦的喊叫聲不絕如縷,這其中也夾雜著中也的哭腔。
「不要,太,太宰啊——」
「中也舒服嗎?」
「舒,舒……服啊!別……求你啊——」
中也不懂,為什麼太宰治會帶那麼多叫他求死不能的東西?為什麼這種事情會叫他行走於絕望和幸福的邊緣?
還有,中也更不懂……
為什麼太宰治這麼大?
「你是,你是妖怪嗎……啊!!」
「中也在誇我啊,我還蠻開心的。」
於是太宰治更賣力氣了。
就這樣,他們在這間房裡一直運動,毫不休息地消耗體力。太宰治好像要把這段時間和右手相伴的所有苦楚,全部都從中也身上找回來似的,什麼花樣和姿勢通通用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