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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拉肯定是多的,剩餘的就當你最近的辛苦費了。你的研究恐怕也需要錢,課題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儘管說。」
這個突如其來的好處,讓特納誠惶誠恐, 「好嘞好嘞,多謝了。」
格里芬則是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
這樣才能更好的維持他和特納之間的關係。
畢竟特納最近做的也確實不錯。
回到家的格里芬,一推開門,就看見查林還在床上坐著。
格里芬: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覺?」
查林聽到響聲,往門口看去,瞧見是他,就從床上下來,仔仔細細地把他打量了個遍,確認沒有什麼血跡,才鬆了一口氣, 「我害怕你被優娜氣瘋了,去真的拿刀砍那個人。」
聞言,格里芬挑挑眉, 「我可是一等良民,什麼都不會做的。」
說著,他把外套脫下來,但是剛脫下來,就連續打了三個噴嚏。
查林走過來,把他的衣服再披上去, 「身體不好,就不要隨便脫衣服。先在床上休息一會兒吧,我去給你熬藥。」
「多謝了。」
此時的優娜已經睡著了,這種天氣還要喝藥,不過來到須彌久了,好像也就習慣了這些事情。
「你的事情處理完了?」
「嗯。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也行。」
第二天一早,格里芬比優娜提早一步來到了智慧宮。
他知道納菲斯也在,但是由於他本人並不是生論派的學者,所以去找納菲斯這個行為有些突兀。
因此他踩著上班的點來到了艾爾海森的辦公室。
和男人一前一後地來到了這裡。
「說說吧,來找我有什麼事情?」艾爾海森一看見他,就有些無奈。
「欸?你就這麼確定我找你有事?就不能是我想你了嗎?」格里芬的目的被看穿,面上的表情就有些掛不住了。
「……」男人轉過身,看著他, 「無事不登三寶殿。我自認為還沒有和你熟悉到,你會在工作日來想我。」
格里芬: 「。」
「噢,你這樣說我可太傷心了。」說著,青年在自己的心口做出來了一個心碎的表情。
「……有話快說,我的時間很寶貴。」
「咳,」青年立馬收起了那副樣子,語速飛快地說道: 「是這樣的,我希望你今天能幫我引薦一下納菲斯嗎?」
「嗯?」艾爾海森的目光從書上移到了他臉上, 「我記得你好像不是生論派的。」
「是。」格里芬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但是我妹妹是生論派的。所以想讓她趁著納菲斯先生現在還在教令院,過來取取經。」
「那你可以自己和他說。」男人轉過身,從身後的書架上從新拿下來了一本書, 「納菲斯很好說的。你只要把你的來意說清楚就行了。」
「真的嗎?」
「當然。而且我記得你妹妹好像是提納里的學生吧。那麼她去見納菲斯就更容易了。畢竟提納里可是他的得意弟子。」
「哦,那打擾了你這麼長時間,深感抱歉。」
「既然知道抱歉,那麼下次就不要因為這種事情來找我了。畢竟……我也很忙。」
格里芬: 「……」
艾爾海森總是知道如何讓他暴躁起來。
如果是平常,格里芬肯定會在這裡陰陽怪氣他幾句,但是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所以青年也只是哼哼了兩聲,轉身就走。
還沒等他走兩步,就聽見身後又傳來一句惹人嫌的話: 「我還以為你會再反駁一下。」
「我的時間也很寶貴!!!」
說完,青年一把拉開門,氣沖沖地走了。
他真是服了,為什麼要和艾爾海森這樣的傢伙犟上,明明和這個傢伙吵架,他從來沒贏過,但是只要一聽到他說話,他就忍不住的嗆他。
不行,以後不能這樣了。他心裡想到。
從艾爾海森的辦公室出來,來到了教令院,就看見了站在門口一臉迷茫的優娜。
優娜不經常來到教令院,因此在教令院也不認識幾個人,身上的衣服更多是適合野外的,這也導致她整個教令院的學者格格不入。
在看見剛從升降梯下來的格里芬之後,她就連忙跑了過來。
「哥哥。納菲斯教授在哪裡啊?」
昨天格里芬剛被艾爾海森稱之為「自己的弟子」,今天教令院的學者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即使大家都很想和格里芬打招呼,但是由於他一開始和諾利科鬧僵,都沒有幫助他,導致心裡有愧,現在也就只能看著對方。
「馬上你就看見了。」青年摸了摸優娜的發頂,帶著去到了禪那園。
禪那園聚集的學者大多數是生論派,所以在得知生論派的代表人物納菲斯回來之後,就越發的多了。
「咚,咚,咚」
「請進。」
房間內傳出來一道蒼老的聲音。
得到允許的格里芬推開了面前這道門,入眼就是一個不大的辦公室,說它不大,是因為和艾爾海森比起來,確實小了很多。
老人帶著老花鏡,看向他們。
「納菲斯教授,很抱歉在這個時間段打擾到您,希望沒有給您帶來一些困擾。」
「不必客氣,書記官已經告訴我了。今日你們要來,隨便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