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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奚桃偏頭:“你到底還要不要親……唔……”
“必須。”嚴涿含住她的嘴唇,霸道氣息鋪天蓋地落下來,“誰讓我也是呢。”
他徹底堵住了謝奚桃的嘴,她也不遑多讓,圈住他脖頸跳到他身上,兩人倚在書架前細細吻了起來,悶熱的房間一時間只有低低水漬聲,窗外黛藍色天幕暈染白牆,爬牆虎靜靜在夜風中搖曳,蟋蟀在草叢間此起彼伏的奏鳴著夏日序曲。
太陽高升,張哲茂的雪糕啃到第二根,李欣歌奪過來塞進自己嘴裡,“別吃了,一會你又肚疼。”
“不吃不吃,就是給你買的。”張哲茂笑著拉住她手,抬到嘴邊親了下。
“幹什麼,一會人都來了。”李欣歌推開他手,臉紅地四處看。
“別說了,這都幾點了,人呢。”張哲茂掏出手機又要催,嚴涿從後面按上他肩膀:“催魂呢。”
“涿啊,我可算見到你人了。”張哲茂舉起手就要熊抱,嚴涿推開他厚實胸膛,“其他人呢?”
“還沒來,這一個個放暑假都懈怠成這樣了嗎,出來玩都能遲到。”
李欣歌久沒見到謝奚桃,問她最近都在家幹了些什麼。
謝奚桃:“也沒幹嘛,就查漏補缺一下。”
“哈?你沒事吧。”
謝奚桃眨眨眼:“補些高考前沒來得做的。”
李欣歌:“!”這還是我單純只知道學習沒有戀愛細胞的好閨蜜嗎……
她忍不住朝嚴涿看過去,大哥神了。
“別瞎看。”謝奚桃擋住她實現,拉著嚴涿也去買雪糕了。
四個人一人一小馬扎坐在小賣鋪門口的柳樹下吹風,嘬著雪糕,漫無目的的閒聊著,沒一會王姝好就來了,她剪了個一刀切的利落短髮,漆黑頭髮颯氣酷帥,幾個人愣了下,還是謝奚桃先反應過來,吹了聲最近在家裡常常吹的不著調口哨,“酷啊。”
王姝好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髮。
李欣歌給她遞雪糕,謝奚桃小聲對嚴涿說:“我也想整點不一樣呢。”
嚴涿:“比如?”
謝奚桃指著耳後碎發:“掛耳染,整個粉的,怎麼樣?”
“你想染就染。”
“嘿,我還想去打耳洞,過兩天你陪我去。”
嚴涿指腹捏住她耳垂,綿軟勝棉花糖的觸感,“不怕疼了啊。”
“不是有你在嘛,再說了,不整點不一樣的,怎麼顯示出我大學生的尊貴身份呢。”
“清澈愚蠢?”
“未來可期!”
嚴涿哭笑不得地揉了揉她腦袋。
那邊,李欣歌眼睛都要眨骨折了,分開點分開點,謝奚桃,你是不是想讓大家都看出來!
沉迷轉變的謝奚桃一點沒接收到閨蜜訊息。
王姝好往那邊看了眼,又看回李欣歌:“你怎麼了……”
“沒,哈哈沒什麼,眼睛裡落了灰塵。”
“是嗎?”王姝好奇怪,“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想對桃桃說呢。”
“我?我能對她說什麼,她不正跟朋友聊天呢嘛,我不打攪她。”她著重說了下朋友。
王姝好一哽,目光在嚴涿身上轉了圈,默默點點頭,“……對,她和嚴涿可是很多年好朋友。”
旁邊張哲茂身體晃了下,差點從凳子上落下來。
“你幹嘛?”李欣歌扶了下。
張哲茂:“為偉大友誼感動……”
李欣歌:可憐的還蒙在鼓裡的這群人啊。
張哲茂:看她們單純的目光,嘖,真實可憐啊。
王姝好:這麼久他們都還不知道嗎,好可憐。
三臉相覷,異口同聲長嘆了一聲。
剛走過來的翟向渺看到兩邊迥異畫風,嘴抽了抽。
一群人坐在樹下慵懶倦倦的吹著夏風,終於等到了千呼萬喚始出來的郝柏修。
張哲茂又打了五六通電話才把人催來,一周多不見,郝柏修臉色依舊和高考前一樣冰冷懨懨。
“我在家睡覺。”郝柏修渾身還散發冰冷氣息,說不出是被吵醒還是其他緣故的戾氣。
張哲茂心裡嘆氣,“覺什麼時候都能睡,你不能缺,人齊了,走走,唱歌去,下午咱們找郊外涼快河邊搞燒烤去。”
一群人又去了上次唱歌的地方,大廳里郝柏修的腳步頓了下,下意識往周圍看了圈。
“愣什麼呢,真沒睡醒啊。”張哲茂把人薅走。
七個人進到包廂,張哲茂作為當之無愧的麥霸,率先拿起了話筒,對著李欣歌就是:“媳婦,有一句話我從高考結束那天忍到現在,本來是打算上大學那天,我們乘火車離開時再告訴你的,但是我憋不住了。”
昏暗房間,李欣歌愣愣看他,眾人目光讓她有幾分侷促,“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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