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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奚桃心口一跳,又想到了昨夜的乾渴,想到他空蕩蕩的晾衣杆,一把推開他,“沒有。”
嚴涿挑眉,黑暗裡精準拉住她的手,“別亂動。”
“放心,我不會碰壞你東……”
“小心磕到你。”
“哦。”謝奚桃話噎住,抓了抓耳廓邊引起瘙癢的髮絲,眼睛瞥向黑暗裡,聲音低低柔柔,像是嬌嫩展開的花蕊般問:“你洗這些……會不會有不對勁啊。”
她咳了咳,“我,我還站在旁邊。”
房間裡陷入安靜,完全隔絕了氣流的暗室里,她看不清他神情。
忽爾,耳邊響起燥熱的聲響。
“你,想我有什麼反應?或者……”他拉著她的手按向自己,“你期待我有什麼反應。”
謝奚桃觸摸到他發熱的手臂,火舌啄吻了一下般,嗖的抽回去。
“我就是問問,管你有什麼反應啊。”
說著,她轉身要出去,這裡的空氣讓她像是站在盛夏40°的高溫里,分明一片安靜她卻像聽見了連綿的蟬鳴喧囂,躁動凌亂,她站在火辣辣的大太陽下,逼出後背熱汗,“你弄吧,我先出去了,這,不透氣。”
她轉身循著門的方向,嚴涿跟過來。
謝奚桃想著她家側臥的方向,沒兩步轉上了牆,後面低唔一聲笑,“咱倆家方向是反著來的。”
謝奚桃又側身,彎腰小心的要去摸對面,下一秒嚴涿勾住她的腰,將人拉到他身邊,“還是我來帶路吧。”
謝奚桃感受到隔著薄薄睡衣上環著的手臂,忽然就更熱的厲害,上不來氣,想推他,下一秒按在了他胸膛上,手頓住。
她都忘了,剛才看見他只穿了個白色的背心。
隔著同樣單薄的布料,手下的結實觸感清晰真實,微微凸起的顆粒猝不及防的撞到了她掌心中央,像是點起的香菸,在她手心燙了下,烙下久散不去的菸草味。
嚴涿胸膛放著女孩久不離開的手,他挑眉,“感覺不錯?”
謝奚桃忽視手上熱起來的溫度,佯裝鎮定的捏了捏手下觸感,鎮定自若地點評,“唔,挺緊實,背著我練了啊。”
嚴涿失笑,點點頭,“夏天了,得練。”
“哦。那……教教我,我也需要欸。”
“嗯?”
謝奚桃笑上嘴角,黑暗裡,第一次這麼精準的握住他的手,拉住他骨節分明的手掌握向了自己,聲音可憐巴巴地說:“是不是小了點。”
黑暗落於狹小,安靜圍困呼吸,渾圓挾持掌心,大膽圍擁悠遊。
話音落,謝奚桃心口砰砰加速起來,黑夜使賊心披上魯莽的外衣,她慶幸還不是那么小,隔著一定的高度,不要捕捉到快要衝出來的砸心房聲。
漆黑里,她舔著嘴唇,眼裡閃著狡黠,盯著嚴涿。
“嗯?”謝奚桃發出綿軟問聲。
嚴涿安靜,被她按著的手卻沒有動,她指甲輕按了按他手背,跟著,她猛然睜大了眼睛,“唔”了一聲不可思議地看他,腿發軟的往後靠,跟著嚴涿按著她靠在了牆壁上,支著發麻綿軟的她陷在他的胸膛和牆壁間。
“你幹什麼?”謝奚桃耳垂滾燙,被挾持的隱隱發顫,他剛才像是夏日挑選水蜜桃一般,手指按捏的細膩、頑劣、戲謔力度,讓水蜜桃好似變得更大了。
嚴涿染著笑意的聲線在她耳邊落下。
“我驗了,夠用。”
食堂聚
空氣灼燒, 牆壁都變得柔軟如海綿,她身體酥軟厲害。
“夠,夠用?”謝奚桃舔了下唇, “什麼夠用啊?”
“唔, 就是不需要再練的意思。”說完,嚴涿手掌再次蓋上她眼睛, 轉身拉著她瀟灑出門,手離開時, 謝奚桃盯向嚴涿, 他面色平靜, 八風不動, 無事發生一般下巴點點桌面, “做題。”
“哦。”謝奚桃熱著心尖過去坐下。
嚴涿轉身進客廳,端了一杯水和一杯桃子味氣泡水進來。
“幹嘛?”謝奚桃看到放在手邊兩杯東西愣了下。
嚴涿:“看你渴得厲害。”
謝奚桃又舔了舔唇, 說著“倒也沒有”, 咽了口吐沫後拿起冰冰涼氣泡水喝起來,氣泡下肚, 湧起的燥熱被壓了幾分, 她又端起水杯潤了潤嗓子。
嚴涿笑睨她一眼,在她旁邊坐下, 拿起卷子給她講題。
午後柔軟陽光透過細密方格紗窗在兩人肩膀落下, 光影跳躍, 律動,旋轉, 像暗室里曖昧的、悠揚響起的爵士樂。
透徹明亮的光線里, 那燃燒的、魯莽的、躁動的掩於一張張黑紙白字的卷子下。
死亡周一,謝奚桃半死不活的摟著嚴涿的腰, 靠著他的背在自行車后座昏昏欲睡。
到車棚下,她還懵懵的。
嚴涿把她吃兩口丟進車簍的手抓餅拿出來遞給她,“昨晚做賊去了?”
“我不吃。”謝奚桃看了眼,半點胃口沒有,“昨晚……昨晚就沒睡好啊,可能是真要夏天了的緣故,我被子還沒換,穿睡衣睡晚上有點熱,李珠大人說我太誇張,要不……乾脆我這幾天先裸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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