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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外援找的不錯啊。”嚴涿一點不難猜他找的誰。
張哲茂嘿嘿,“這裡面其實大多數集中了我的聰明睿智,足智多謀。”
謀就謀在一隻腳踏入地獄並準備熱絡問候下閻王吃了嗎不行一起整點的時候飛速聯繫上了耗子,半隻身子又從黃泉奈何邊拉了回來。
張哲茂活過來,不由的想吹水兩句,“涿啊,你別瞧不起我這謀略,我雖然做題不行,但咱也是熱戀中的人,有些地方啊,你不服輸不行。”
嚴涿呵呵。
張哲茂一拍手,無視手裡剛才冒出的虛汗,往後重重一趟倒在床上,舒爽的張開四肢。
“你看看,咱這還不是把多年小青梅拿下了,當然,我知道你們那是兄妹情,你們也當然清清白白,你們也更更當然的沒有想談戀愛的意思,你也更更更當然的對桃桃抱著從一而終竹馬真摯守護青梅的情感,不像禽|獸的我產生了把衝動幼稚的愛情摻雜進感天動地友情這種齷齪骯髒不可見人令人咬牙切齒的小心思。”
嚴涿:“……”
嚴涿:“說人話。”
“嘿。”張哲茂樂,難得有嚴涿乖乖聽他說話的時候,看來晚上的事拉去了他不少心思啊,都沒想到懟他,趕緊抓住機會接著吹水,“但是有些事,你請教我你真是找對人了,咱得適時的謙虛,就這次,你看看,是不是這理。涿!你看看我這戀愛談的,全程不靠腦子。”
嚴涿:“……”
張哲茂豎起大拇指,“咱靠的是什麼,是真誠啊!沒有套路才是最大的套路,你看看欣欣以前對我什麼態度,現在多愛我。”
張&mdot;日常秀恩愛大師&mdot;說話必須以欣欣多愛我結尾&mdot;哲茂又上線。
嚴涿:“我掛了。”
“誒誒誒,怎麼能聽完我這三步方案就卸磨殺驢呢。”
嚴涿:“說。”
張哲茂:“你,你晚上桃子要過來給我打電話唄,我這邊聽著,萬一有什麼意外狀況出現,我好接著給你出謀劃策啊。”
他妥協了,他就是想聽。
而且,他不聽還不行了。
耗子:嚴涿的瓜,你給我探清楚了。
看,就連郝柏修都猜得出來事關嚴涿,這是勞苦兄弟們的心聲,他要是現在停這了,後天去學搞死他的就是耗子了。
張哲茂:“你把手機直接扔床上,她肯定沒心情聽。”
電影夜那倆人舉辦多年的老活動了,張哲茂結合前幾天的事和剛才的聊天,已經大差不差摸出了事情。
他有些艷羨的感慨:“你那個是個大膽的,你看我欣欣,現在還怪我手賤發錯片子害她一頓受苦。你看看你那個,看了片跟沒看一樣,比我第一次接觸片時還淡定。”
“什麼我那個?”嚴涿語氣染上壓迫感。
張哲茂立馬改口:“你妹,你妹。”
“嘀嘀嘀……”
那邊傳來掛了電話的嗶嗶聲。
張哲茂:“……”
太陽西斜,像煮奶茶時控制不好火候總是要泡發的琥珀珍珠,在晚霞中泡得圓乎乎的珍珠浮腫後成了溶於水墨畫裡暈染著天邊的一片片雲朵,雲層從橘紅變為青藍色,在反覆的描色中轉為靛藍,深藍簾幕落下的時候,謝奚桃拿起準備好的枯野色斷臂女神香薰蠟燭,推開窗戶翻過陽台。
她雄赳赳氣昂昂中又帶著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壯。
不到三秒,沒撐到小馬路上,謝奚桃摸了摸右耳的藍牙耳機,確認依仗還在。
在李欣歌的建議下,她戴著耳機和她通話,好在頭髮夠長夠密,又是天黑,一會拉上窗簾關上燈看片,耳機肯定不會被發現。
另一邊,張哲茂的電話第十幾次打過來,接通瞬間,他鬆了口氣,消息發過去:接了接了。
耗子:……
嚴涿沒聽他的廢話,直接把手機扔到了床上。
對著電話喊半天沒回應的張哲茂:“……”知足了。
嚴涿手機剛扔下去,陽台窗戶傳來禮貌的輕敲聲,他轉身,謝奚桃晃晃手裡的蠟燭跟他打招呼,笑靨如花,他視線落在她赤|裸希臘女神的雕塑上,眼眸深了幾分,“進來。”
謝奚桃翻窗什麼時候打過招呼,這個動作實際上已經帶著暗示,手裡的赤|裸女神更是一種刺激,只是她失望了,嚴涿臉上看不到一絲要退卻的痕跡。
謝奚桃走過去,“打火機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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