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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涿久違的頭大。
謝奚桃:“我齷齪,我骯髒,我不過是看了片的那種女人。”
嚴涿:“……”
謝奚桃:“耗子下的片,他口味一向獨特?”
嚴涿:“……明天買雞爪,不能吃辣可以換成醬香。”
謝奚桃似笑非笑:“讓我幫你拷片子,新建文件夾在桌面放著?你那拷著七八十來份吧。”
嚴涿嘴抽了抽,“我是下片,不是販賣,違法。”
謝奚桃:“看片想的誰就是喜歡誰,這經驗全靠實踐來的吧。”
嚴涿:“……夏天校服可以穿,裡面得穿厚點。”
謝奚桃笑的陰陽:“找耗子下片,幫我的忙你辛苦了啊。”
嚴涿捏捏鼻樑,全局覆滅的妥協:“說吧,你想怎麼辦?”
謝奚桃慢悠悠喊:“嚴狗。”
嚴涿:“嗯。”
“嚴狗吶。”她嘖嘖搖頭,一臉“你小子原來還有這副面孔你藏得好深騙我好苦虧我以為自家竹馬純潔無瑕最是乾淨不可玷污呢”的表情審視他。
嚴涿敗下陣來,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別喊,不都答應你了,做一周的小狗。”
“吶,就這?”
“嚴狗有主了。”
“嗯哼?”
“你。”
謝奚桃挑眉,語重心長的拍拍他肩膀,“嚴狗啊。”
“……嗯。”
“你聽主人的話嗎?”
嚴涿眉心微跳,腦子裡第99次想張哲茂那些個放在臥室收藏架上的珍貴簽名籃球應該從哪一個燒起來以及得挑個好的打火機燒的乾脆還有必須找到璋合最臭的下水道沿著灑下去後流進大海讓他連屍體都撈不到。
張哲茂永遠在瑟瑟發抖的珍貴籃球:“……”
張哲茂後背隱隱發涼,額頭冒了層薄薄虛汗,心中發苦的想著:涿啊,你能隨便打我,可一定不能拿我的寶貝籃球出氣啊。
跟著,聽到謝奚桃的話,嚴涿確定,那些籃球死期到了。
謝奚桃點點桌面,“跟你說話呢。”
嚴涿咬著後槽牙:“謝桃子,你給我適可而止。”
“好的,都是我的錯。”謝奚桃露出傷心表情,“原來有人從小學起就說的我們倆人之間不能有秘密是假的,虧我還什麼都給某人說,就連四年級走路踩到狗屎初二在帥哥面前沒忍住打了個蒜香味的嗝這種糗事都一五一十給某人說,哎,原來哪怕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關係也會漸漸有小秘密,我都懂,這就是成長的苦澀吧,我都能理解,某人長大了有些事不想告訴我,以後我也不會問了,反正我以後有什麼心里的事也不會再傻傻的都說給……”
“行。”嚴涿忽然說。
謝奚桃適可而止的收起臉上的笑,愉悅看他,“你確定?”
嚴涿靠上後桌,轉著手中的筆看她,神態恣肆。
“不就是一起看片,電影夜,安排。”
誰低頭
謝奚桃揚眉吐氣一周的愉悅情緒, 在周六這天下午跌到了馬里亞納海溝底。
她不得不承認,那天只是嘴嗨,話趕話難得抓住機會, 想著說故意在他這邀請他一起看片見識見識嚴涿那惱怒又不能反抗的模樣, 好不容易逮住他吃癟,當然得讓自己快樂一下。
她哪想得到, 嚴涿真的會答應。
以前她說看這個,嚴涿都是要揭她皮的, 當然, 她雖然是玩嘴, 但還真不是不敢, 只是現在還不到時候, 不然她就不會在嚴涿第一次開玩笑說一起看的時候拒絕了。
眼看電影夜一分一秒逼近,謝奚桃越發坐立不安, 心虛慌張的跟熱鍋上的螞蟻沒什麼不同, 以前哪會覺得周六時間如此快,只會覺得寶貴稀罕, 現在她寫作業都嫌周末老師布置太少不給她找沒時間看片的藉口。
謝奚桃壓根不敢去看拷了片的硬碟, 目光稍接觸,就會燙了一下般飛速離開。
腳焦躁的不停點地板, 電話打給了李欣歌。
“怎麼了, 你怎麼會這時候想到我啊。”往常這是謝奚桃安排吃喝挑選電影的時間, 除了正事,誰電話她也不接的。
“欣歌, 幫我想想辦法。”謝奚桃也是慌的病急亂投醫, 現在她一想到晚上就心口發燙臉發熱,腦子渾渾噩噩實在想不到什麼好主意。
“啊, 怎麼了?”
“現在有個問題,有件事如果你不太想做,但又是你怎麼提出來的,所以你不能主動拒絕,這樣會讓對方看出你露怯了,請問,要怎麼讓已經答應了的人反悔。”
欣歌,別怪我把問題丟給你,全是你那沒頭腦的男朋友闖的禍。
李欣歌:“……”雖然沒有人稱,但大概想得到是誰,甚至隱隱覺得這事還和她脫不了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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