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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們也不是沒聽說過,但像是這樣被逮住抓到面前來就是第一次了,日向日差只覺得臉皮火辣辣的。
沒多久,尤娜就發現,罪魁禍首的自來也神色自若,一邊的日向日差卻十分尷尬,臉都紅了。
「所以你要怎麼賠償才好呢。」尤娜托腮思考著。
「嗯,首先賠錢。毀壞人家的心情,傷害了別人的精神,賠償是理所應當的。」尤娜肯定的點點頭。
「然後如果其他人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或者有什麼苦力活的話就由你來做。」
「我想這些對你來說應該很容易才對。」女主看向對面的白髮男人。
自來也苦笑地摸摸鼻子,「是。」
至於說自己對他的懲罰是什麼,尤娜還沒想好。
他可能是自己見到的第一個創作型人才,但是他們在這邊的時間太短了,不夠寫出一本作品。尤娜有很多想看的小說但是來到這裡之後,她基本上就沒有新的涉獵了。
唉。
如果說是之前沒辦法帶走鳴人的情況下,那麼讓他來照顧鳴人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但現在情況不同了,也就不需要了。
有了。
「等那孩子長大了,教導他。」畢竟有些方面的知識還是需要自來也來教的。還能有比父親的老師更適合的作為老師的人嗎?
那孩子?
自來也有些不明白對方在說些什麼。
「到時候你就會知道的。」尤娜不緊不慢。
「最討厭這種不清不楚的了。」自來也小聲嘀咕。
「嗯?」
「哈哈沒什麼沒什麼,我會做的。」先答應下來,之後的事情有之後的自己來做,更何況他還不知道對方要自己照顧教育的對象是誰呢?對方也不一定會出現。
不得不說不知身份的這兩個人。主導者先不提,從屬者里的這位忍者身手是相當的好。在他手裡他完全沒有占到過什麼便宜,反而有種微妙的自己正在被學習研究和拆分的感覺。
至於自己剛剛才說過的,是因為喝酒了才能手下敗將的話,此時已經被他忘到了腦後。實力強就是實力強,不需要太多理由。
隨後的幾天裡尤娜享受著溫泉,那邊,自來也辛辛苦苦的幹著活,今天去這家劈柴,明天去那家挑水。後天還要負責搬運大中東西,大大後天需要幫忙收割小麥。
最關鍵的是不允許使用忍術。
原本只要使用分身之術就能解決的大部分問題,現在都被限制掉了,只能自己一個一個做。雖然說沒什麼危險,但實在是足夠繁瑣,很令人心累。
一邊幹活。一邊看向路過的溫泉旅館。
冷不丁的視線就對上了。
涼颼颼的視線,暗含警告,動作警惕,生怕他又蹭過去。
唉。
自來也連忙收回視線。
自從上次之後,這裡的溫泉旅館就仿佛被通知了一樣,嚴防死守,加上他實在是累,也確實沒有再去偷窺過了。
看到那麼幾個盯梢的人,他就想起了之前自己被他們圍追堵截的樣子。
所以裡面的就是那個少女吧。
自來也回味了一下之前曾見過的景象。說實話,他並沒能看真切。只是看到了大致的輪廓和氣質,儘管如此,也足夠他在自己的新作當中刷刷腦補出一個新的形象了。
嗯,神秘的貴族大小姐。
這幾天他也不是除了幹活什麼都沒做。對於這一行人的信息,他也儘可能的去收集了。作為忍者的基本功他掌握的還算不錯。
從木葉那邊過來的嗎?看著手上的信,他陷入了思考。
根據特徵和描述情報上所給的這兩個信息確實能和最近遇到的這些人對印上。只是大鬧木葉,和宇智波密切來往,救下日向日差?
這些事情之間的關聯是什麼他不太懂。
要說對方很有惡意吧,除了受傷的那些人挨了一頓打之外,並沒有其他損失,要說對方懷有善意,看起來也不像。宇智波是一個敏感的家族。
雖然遠離木葉,但是那邊的事情他還是知道的。他的老師對於宇智波就很是頭疼。
還有日向。
這又是一個八竿子打不到邊的家族。
尤娜、泉奈。
自來也定睛在信上的一行字。
疑似宇智波斑的弟弟,早已死去的宇智波泉奈。
早已死去的宇智波泉奈?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一直以來自來也遊蕩在木葉之外,全世界各個地方去尋找那命運之子。他堅信著命定的那個孩子一定能夠改變這個世界。
可是這個世界他怎麼越來越看不懂了?
連死去的人都能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還把自己打一頓了?
尤娜不知道自來也心裡在想些什麼,又有什麼樣的困惑,對於對方會對他們的信息和情報進行搜查,她是知道的,並且放任了。如果真的不想讓對方知道的話,他們完全可以做到封鎖消息,這對於泉奈來說很簡單。
只是既然決定了,不再遮掩。自然就沒有了隱藏自己信息的必要性,他們能猜出來什麼會聯想到什麼都無所謂了。
至於說宇智波那邊的問題,泉奈已經做了決定,也提供了方案和辦法。
如果仍然落到那個局面的話,也是他們的問題。
根本沒有必要一直把心神放在那件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