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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門弟子裡都沒人辟穀,每到飯點食肆就很熱鬧,別說,食物種類還不算少,居然也有靈食,不過普通食物免費吃,靈食卻要拿錢換,如非必要,每天基本沒有靈食能賣出去。

  兩人一到食肆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楚驚瀾山前那一戰算是在整個玉山派都出了名,加上兩人長得好看,走哪兒都有弟子的目光投過來。

  卻見他們進了食肆,了解了情況後,楚驚瀾徑直走到出售靈食的位置,點了菜。

  弟子們隱隱就猜,果然是有錢少爺隱姓埋名來玉山派治傷的。

  但很快,他們又發現楚驚瀾要了普通飯菜。

  靈食給蕭墨,普通飯菜楚驚瀾自己吃。

  眾人看得愣了愣,又不確定他們到底有錢還是沒錢了。

  不過,這兩兄弟感情是真好啊。

  他倆是兄弟的消息也傳遍了門派中,據說消息源頭是松軒,應當靠譜,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倆兄弟不是一個姓,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們形影不離,關係甚篤。

  在修真界,姓氏是否相同,血脈是否相同,都比不上真情實意來得重要。

  有人躊躇片刻,試著上去跟他們坐一桌,想搭話。

  楚驚瀾態度不咸不淡,蕭墨倒是禮貌點頭,不過分熱情,但是也能聊上兩句。

  難得來這麼神秘又好看的新人,這下好多弟子都圍了過來,有些人迫不及待搭話,有些人只是聽,而蕭墨一邊聊,一邊了解了更多的情報。

  「已經有十多年沒人來找過驚雷師叔啦,至於他修復丹田的法子,我們外門弟子是完全不知道的。」

  有個和內門弟子關係頗好的人說:「但我看大部分內門弟子也不知道,只聽說那法子很危險,沒人願意試,驚雷師叔還占了幾分運氣,才能成功修復丹田。」

  要說運氣,楚驚瀾在道途上的運氣是不缺的,就是法子如果太疼太苦,只能讓人生忍著,那也著實難受。

  其餘人本想打聽打聽蕭墨和楚驚瀾的消息,但一頓飯吃下來,除了知道他們是兄弟,沒有得到任何新消息,只得作罷。

  接下來三天,楚驚瀾果然還是蕭墨背回去的,好消息是第四天時情況有所改觀,在蕭墨天天的威壓訓練下,取得了初步成就——今天雖然敗了,但塞完丹藥後勉強能動,可以被扶著走,不用再被半身不遂背著出去了。

  驚雷都詫異看了他幾眼:「你經脈強度提升這麼快?」

  丹田被廢的人因為體內存不下靈力,無法循環修煉,經脈的容納也會漸漸受到影響,如同沒有根系維養的樹枝,漸漸枯萎,他讓楚驚瀾挑戰自己,本意是逼他維持著經脈的韌性,但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還能把經脈鍛上去。

  這倒是讓他刮目相看了。

  楚驚瀾被蕭墨扶著,暫時沒力氣說話,是蕭墨輕聲道:「我知前輩用心良苦,但他本就從來不會懈怠。」

  驚雷沉默片刻,算是對他倆露出了見面以來,第一個真心實意的笑。

  他常年擰緊的眉心微微舒展,大笑兩聲,欣賞又滿意地點點頭:「自己肯拼命往上爬,比外人來鞭策更重要,小子,你身體的強韌度若能在我手下走過十招,才能勉強使用那修復丹田的法子。」

  他終於是肯給兩個少年人吃點定心丸,讓他們知道自己不是折磨人來玩:「明日繼續。」

  他倒是終於鬆了鬆口,走出一段,蕭墨才後知後覺:「啊,剛才該趁機讓他直接透些招式給我們。」

  楚驚瀾沒力氣張嘴,用傳音說:「這些日子見過不少,我猜,他用的劍式不會過百招。」

  重劍雖與楚驚瀾用的劍不同,但劍法劍意總有相通之處,楚驚瀾曾是天才,這麼些天下來,他對驚雷的招式也有了自己的見解。

  只不過境界差距太大,看得到,卻躲不開也攻不下。

  蕭墨的威壓,還有和驚雷的交手,也的確讓楚驚瀾的經脈更加牢固了,暗傷已經好全,看不出經脈曾經斷後被續上。

  楚驚瀾與驚雷對戰時,另一件法器是條縛繩,因為靈力不足,用起來尚不順手,也只能在實戰中來適應。

  最近弟子們都習慣他倆晚飯點到食肆,會湊上去問他們今日戰果如何,再聊上幾句各自的八卦。

  玉山派雖小,但其樂融融,倒是比一些大派待著還舒服。

  楚驚瀾照例給蕭墨點了靈食,他一邊吃著普通飯食,一邊思索今日的對招,蕭墨和尋常一樣與旁邊的人偶爾閒聊兩句,這時候,有個弟子遞給蕭墨一封信。

  蕭墨有些奇怪:「給我的?」

  那弟子點點頭,神情沒什麼特別的,笑道:「不耽誤你吃飯時間,回頭你再看吧。」

  難不成是什麼戰勝驚雷的獨門秘籍?但捏著紙張也不算太厚啊。

  吃過飯回屋後,蕭墨和楚驚瀾坐到床板邊,拆開信,準備一起看。

  就見得信上字跡清秀,工整規矩,開頭便是:

  一紙素箋,寄我情思,賦與蕭墨小郎君。

  看清上面寫的什麼後,蕭墨和楚驚瀾同時怔住。

  沒有什麼功法秘籍或者絕密消息,居然是一封……情書。

  蕭墨下意識噌地一下就把信紙按了回去,抬眸跟楚驚瀾訥訥對視,楚驚瀾在頓了頓後,主動起身離開,坐到了自己的床板邊,也就是蕭墨對面。

  這是迴避,給蕭墨騰出空間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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