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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悄告訴沈酥,沈酥也悄悄地湊頭聽。老太太說,“東院的東南方位有個側門,你下次來的時候可以從那裡直接進來。”
從側門進來直接就是東院,方便很多。
上次秦虞從沈府回來,就是從側門進的,誰知當時老太太叫白氏過去說辦宴的事情,這才在東院碰見白氏。
老太太示意嬤嬤,嬤嬤立馬從袖筒里掏出一個荷包遞過去。
老太太,“這是信物鑰匙,守門的門人看見了就會放你進去。”
荷包打開,從裡面倒出一枚瀅白羊脂玉鑰匙。大小跟尋常鑰匙差不多,手感溫潤,樣式好看。
沈酥摸著鑰匙,心裡柔柔軟軟的,知道老太太這是拿她當自己人,給她開了個後門,“好,我記得了。”
一頓飯吃完,沈酥跟老太太打成一片,兩人都不再客氣生疏,沈酥跟著秦虞喊老太太“姥姥”,老太太也不喊“沈姑娘”了,直接叫“酥丫頭”,知道沈酥小名“卿卿”,更是說這名字好。
老太太年齡大了精力有限,吃完飯便去午休,“你們自便,我去躺一會兒。”
順便把地方讓出來,給兩人個短暫相處的時間。
她叮囑秦虞,“照顧好卿卿啊。”
秦虞頷首應,“好。”
老太太離席,沈酥起身把她送到門口才折返回來,只是沒回原位,而是坐在秦虞的對面。
秦虞撩起眼皮看她,沈酥笑盈盈說,“姥姥人真好,等有機會,我帶你見見羅媽媽。”
老太太是秦虞的至親,羅媽媽是沈酥的至親,對於心愛之人,總會想著帶她們見見那個最疼自己的人。
秦虞問沈酥,“還想吃些什麼?”
沈酥目光在桌面上看了一圈,最後落在秦虞唇上,低聲細語,“吃你。”
秦虞眼睫一動,桌下,沈酥借著桌布遮掩,一隻腳伸過來,腳尖抵著秦虞併攏的腳尖,分開她的兩隻腳,硬是擠進來。
沈酥面上風輕雲淡,拿著勺子慢條斯理吃著冰粥,桌子下,沈酥腳踝順著秦虞的腳踝往上蹭起她的衣擺,夾著她的一條腿,藤蔓一般絞著,慢慢磨蹭她的小腿。
秦虞起初八風不動,任由她撩撥,可沈酥吃冰粥也不老實。
含水瀲灩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眼睛瞧著她,勺子抵在桃色嘴邊,張嘴抿了一口冰粥,才伸出舌又卷一遍。
她舔著唇,單手托腮,眉眼彎彎的看著秦虞,眼底是明晃晃的欲。
“姐姐~”
她低聲喊。
秦虞呼吸一緊,手往桌下一伸,握住那隻想越發過分的腳。
尋常家裡就她們祖孫兩人一起吃飯,桌子並不大,導致沈酥腳伸過去,能搭在秦虞腿上。
秦虞握住沈酥的小腿,把玩玉石一般,揉搓慢捏。
沈酥的肉是軟的,蹭過衣擺跟褻褲,摸到的肌膚順滑如玉,觸感微涼。
“我跟羅媽媽商量了一下,如今是八月底,鋪子九月中開業。裁縫不可能只羅媽媽一人,等這兩日,我再找兩個裁縫讓羅媽媽帶著。”
“布料鋪子也選了幾家,先跟他們合作試試,如果可靠就長期來往,如果不行就再換一個。”
沈酥嘴上說著正經事,實際上小腿在秦虞掌心裡扭來扭去。
這種隔靴搔癢一樣揉搓,根本不解渴意。
“對了,我還有一事請教你,”沈酥看著秦虞,“我想學看帳本。”
“這些都沒人教過我,我娘走的時候我才五歲,只知啟蒙學過識字。後來大伯母嫌我吃白飯,也不叫我到跟前學習。如今回到京城,沈氏巴不得我直接出嫁,哪裡教我這些。”
“我剛才跟雲朵聊天,才發現她會帳本,連著西院裡的事情,都是她跟白姨娘一起處理。”
說不羨慕,那是假的。
秦虞手搭在沈酥小腿腿面上,不再揉她的腿肚子,輕輕拍拍她腿,“沒事,我都會,我教你。”
“你剛開始要是看不懂,就拿來給我看,我給你算帳,等你學會了,再由你自己來。”
秦虞,秦記的少東家,每日經手的事情無數金銀無數,就這還得抽空給自家卿卿看帳本,等著卿卿那小鋪子賺到錢然後來娶她。
沈酥收回腳,衣擺落下,眼裡露出笑意,“好。”
腿肚子跟腳踝上的觸感好像還在,酥酥麻麻的,撩撥人心。
吃罷飯,沈酥眼睛往老太太屋裡的方向看了好幾眼,最後只能老老實實的準備回去。
剛才在飯桌下,兩人真是恨不得掀開桌布躺在上面直接來一次,但今日好像不太行。
她才剛跟老太太互相換了稱呼,多少得再裝兩次矜持。
可要是就這麼回去,她又覺得可惜。
沈酥去了趟淨室,回來的時候,將圓鼓鼓的荷包遞給秦虞,“鑰匙我留下了,荷包給你。”
“跟白姨娘和雲朵說一聲,下次我再來拜訪。”沈酥帶著雲芝離開。
她就這麼走了,分別時連個吻都沒留。
秦虞捏著荷包眉心緊皺,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大魚大肉吃慣了,猛的這麼素,她有點不適應。
直到回去午休,秦虞坐在床邊將滾圓的荷包打開,從裡面扯出一件淺粉色的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