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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酥也是一愣,吶吶道:“我知道你是說笑的,可我想給你看啊。”
沈酥自然知道秦虞是在開玩笑,但這絲毫不妨礙她想展示啊!
她費勁做的呢,不得跟秦虞顯擺顯擺,讓她好好看看。
秦虞,“……”
打擾了,她多慮了。
沈酥興致勃勃,低頭解衣帶的時候很是開心,秦虞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只好目不斜視地盯著看。
小衣是淺青色鏤空設計,鏤空到什麼地步呢……
相當於花瓣用線縫合,穿在了身上。
雪白肌膚在縫隙間若隱若現,隨著沈酥抬頭挺胸的動作,白肉顫動。
秦虞眼睛掃過去,注意力很難放在衣服上,視線總在從小衣鏤空的縫隙間去尋找那抹白那點紅。
不得不說,衣服的作用體現了出來。
誘。
饞。
“饞嗎?”沈酥眼睛亮晶晶的問。
秦虞耳廓微熱,輕輕抿唇,“嗯。”
沈酥一把將衣衫攏緊,嘿嘿一笑,“饞就對了。”
秦虞,“……”
沈酥,“秦虞,你認真想,若是覺得可以試試便投錢,若是覺得不行,那以後我自娛自樂做完就只給你一人看。”
沈酥很認真,“從商人的角度去看,而不是從感情的角度。”
秦虞也正色看著沈酥,“可行,不管是你這褻褲,還是這個小衣,都可行。只是從沒有人開這樣的店鋪,你若是做第一人,怕是要受到不少爭議。”
過於大膽了,而且還是一個女子開的店鋪,秦虞光是想想,就知道沈酥會面臨什麼樣的爭議。
她有些捨不得,但並不會因此而阻攔沈酥去嘗試。
“那便不以真名開,”沈酥笑,鬆開手,任由衣襟朝兩邊滑動敞開,“換個身份便是。”
她提到換身份,秦虞就想到她那個“蘇卿卿”的假名字。
隨即想到的便是她睡完就跑,妖精似的,只留下一堆衣服珠釵,人卻沒了蹤影。
京畿客棧里,從樓下回到房間,沒在床上看見她身影的那一瞬間,秦虞覺得心都空了。
那種滋味,她不想再試第二次。
秦虞默默地看著沈酥,譴責她沒有心。
沈酥也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笑得有些心虛,手指討好地撓了撓秦虞的手臂,“都過去了,沒有下次啦。”
她那時也超想她,想到只敢偷偷哭。
好在如今一切全都攤開了,兩人也算坦誠相待。
尤其是沈酥,現在這個姿勢這個衣服,在秦虞面前“坦誠”的不能再坦誠了。
“那既然說好了,總要捏個合作契書。”沈酥單手攏衣襟,轉移話題。
現在兩人就在書房,找紙筆很是容易。
但秦虞讓沈酥坐在桌面上,提起狼毫細筆,將內容寫在她的雪膚上。
雪白的肌膚,黑色的墨水,寫著大氣磅礴的字。
“這身衣服我要了,下回送你一件新的。”
墨跡沒辦法立馬就干,回頭蹭在衣裙內襯上,肯定髒了衣服不能再穿了。
沈酥癢死了,臉紅到賽過桌上的紅印泥。她坐在桌面上,腿自然垂下,腳指頭緊緊抓著鞋底板,整個人崩到呼吸發緊。
終於寫完了。
沈酥覺得秦虞在報復她,報復她上次跑了,這才細細磨她。
“卿卿,契書是要落章的,這樣才有律法效力。”
秦虞放下筆,做坐回椅子裡,眼睛看向沈酥,意有所指。
沈酥懂了,臉滾燙,微微往前坐,腿彎搭在她肩上。
羅裙揚起又落下。
蓋章的時候,本來應該取印章蘸了印泥重重印上去。
沈酥剛才掃了眼,印章上是“秦”字的字樣。
可秦虞根本沒拿印章,而是用玉潤印在沈酥草徑中,捲起入口紫果,重重一吸做下承諾。
玉潤唇也。
“鋪子一間,本金三白銀,供你嘗試三個月,若是每月盈利低於成本,便關門不干。”
裙擺整理好。秦虞抬眼,問,“如何。”
沈酥雙手捧著秦虞的臉,低頭彎腰吻她唇,“蓋章,契成。”
兩人掐著時間,半個時辰後,隨意尋了理由出去找耳環的沈酥總算是回到宴席上。
“怎麼去了這麼久?”沈妤嘟囔一句。
“外頭熱,耳環又小,可不得細細找。”沈酥手朝臉上扇風,確定自己神色無恙之後她才從書房裡出來的。
要不然滿眼春色,一看就知道她去幹嘛了。
沈妤嗤笑沈酥小家子氣,不過一隻耳環罷了,何至於出去找這麼久,果真是鄉下長大的沒見過好東西,一隻耳環都寶貝著呢。
沈酥不跟沈氏和沈妤坐,而是挨著李雲朵跟老太太和白氏一起坐主桌。
今日都是女眷,秦虞跟李雲玉不適合過來,只能在自己院裡吃。
老太太入座前,嬤嬤小聲在她耳邊說,“少爺說沈酥在沈府日子難過,讓您幫著照顧一下。”
這個秦丫頭,還沒娶進門,就開始疼媳婦了,連帶著讓她跟著一起疼。
不過後宅婦人們的事情,老太太是比秦虞懂得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