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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是真讓你騎馬。”見沈酥坐歪了,秦虞的手下意識扶在她腰上。

  只是扶完就沒再拿開。

  沈酥注意到秦虞的小動作,環著秦虞的脖子,紅唇在她泛起粉的耳廓邊張張合合,“怕死了呢~”

  秦虞睨她,“嬌氣。”

  沈酥才不嬌氣呢,她更不怕秦虞讓她騎馬,她怕的是秦虞想卸磨殺驢,利用完她就會除掉她,這樣秦虞的秘密就沒人知道了。

  高門大戶出來的人,心腸都比別人狠得多。

  沈酥必須活著進京,所以她不能死在這進京的路上。

  跟活命比起來,裝裝嬌氣又算得了什麼呢。

  沈酥覺得她不喜歡女人,膩在女人身上會不適應。

  可秦虞既英氣又柔軟,沈酥明知道秦虞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但看著她這張臉,還是忍不住心癢。

  女人……

  也不是不行,畢竟她們昨晚那麼和諧那麼快樂。

  沈酥坐在秦虞腿上,捧起她的臉輕輕親吻,“我都想姐姐了。”

  秦虞因為沈酥的聲音,握著她細腰的手指都收緊幾分。

  秦虞向來自律加自控,今日卻產生些許動搖。

  是不是那藥效還沒過去呢?

  應該是。

  秦虞說服了自己。

  她不想跟沈酥有太多牽扯,但有些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抹去也不太可能。既然如此,那她只要不對沈酥動真感情就行。

  相當於多了個解悶的伴兒罷了,如同那些買來的新奇小玩意,用完隨手就能扔掉。

  沈酥就是。

  何況是她主動的。

  送上門的獵物,秦虞“勉為其難”的享受。

  這不過是她們合作中的一環而已,原本是演戲,如今換成了真做。

  總歸對她沒有半分壞處。

  秦虞想通之後,微微抬起臉,眉頭皺了皺,伸手扯掉沈酥頭上束髮的銅簪。

  一瞬間,沈酥長發如瀑布,順滑地從頭頂散落下來,披在肩上,遮住清瘦單薄的腰背。

  秦虞一手把玩銅簪,一手當做梳子,五指在沈酥的長髮間輕輕梳理。

  沈酥趴在她懷裡,甚是疑惑,“頭髮好玩?”

  昨天秦虞也這麼解她的發。

  “一般。”秦虞撫著沈酥的發,她身上最好玩的不是長發。

  沈酥骨架小,看著很瘦,其實身上有軟肉,一把抓上去,軟乎乎的。

  要是握在最圓的地方,荔枝一樣的白肉會從指縫間溢出來些許,瑟氣十足。

  “怎麼還是這根簪子?”秦虞隨手把簪子放在一旁,抬手將自己頭頂男性的白玉簪抽出來,隨手給沈酥挽了個男子髮髻,將簪子簪在她頭上。

  玉白,人嬌,很配。

  沈酥疑惑,還沒等她想明白秦虞為什麼送她簪子的時候,秦虞的吻已經落在她脖子上。

  秦虞借著挽發的動作,垂眸親了下沈酥的耳垂,“做戲而已。”

  沈酥戴著她的簪子,更顯兩人關係親密。

  沈酥笑,羅衫輕解,露出那件淺青色的裡衣,“這也是做戲?”

  “這倒不是,”秦虞一臉真誠,“天太黑,我沒找到別的布。”

  沈酥,“……”

  “我賠你一件,”秦虞暗示沈酥,“你解開,等到了集市上,我賠你一件好的。”

  沈酥很大膽,但她沒想到秦虞更大膽!

  她分不清秦虞是想做戲還是真起了興致。

  反正等到了集市上,秦虞不僅要賠她一件中衣,還得賠她一條肚兜!

  她的衣服又不是抹布,老是被用來擦手。

  兩人坐在車裡,雲芝坐在車外。

  雲芝抱著包袱跟趕車的馬夫幾乎並肩,但兩人間又隔著距離避嫌。

  今日天晴,出了綠蔭樹林,便能感受到日頭有多曬人。

  不過才上午,沒了遮擋,火辣辣的陽光就灼在了人裸-漏出來皮膚上。

  雲芝扯著袖筒擦了擦額頭鬢角的汗,忍不住抬起包袱遮擋在頭頂,眯著眼往前看。

  那群男的掏出草帽遮陽,時不時喝一口掛在馬背上的水壺,不由加快了速度,顯然也嫌熱。

  要不是馬車跑起來帶有幾縷微風過來,能熱死個人。

  雲芝想著沈酥坐在車裡會不會更熱,於是微微側身,手指捏著車簾,想問問她,順便看看小姐跟秦公子處的如何。

  雲芝被買進沈府的時候就知道,她是要隨小姐進京的。

  小姐在京中說了親事,對方家世如何不清楚,反正整個沈家好像都很滿意,提起這事時臉上全是笑。

  沈家主母大手一揮,甚至還給沈酥買了個新丫鬟由她帶進京城,說是原來伺候的丫鬟都是家,不願意離開老宅去別的地方。

  雲芝這種爹不疼娘不愛、從小就送去做工的人,最為合適。

  雲芝想,小姐在京中的親事應該極好,畢竟小姐她是禮部侍郎沈大人家的嫡女啊。

  嫡女出嫁,那得多風光,要嫁的丈夫得是何等龍鳳模樣。

  唔,至少也得跟秦少爺這樣好看。

  雲芝經歷了昨天一事,心裡對沈酥極為忠心,盼著她家小姐能過上最好的日子,跟所嫁之人琴瑟和鳴和和美美。

  因為她家小姐人美心善,是世上最乾淨純粹的女子,她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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