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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們,你們的置頂投票我看了。
我想採訪一下,同樣是省院三巨頭,都是梁醫生的好朋友,為什麼徐醫生這對的人氣就比鍾醫生高那麼多?
是小糊塗時桉的黃毛不夠燒包?是鍾主任的雙開門身材不夠誘惑?還是他倆的一夜情不夠刺激?你們說出來,我讓他們改!【。
雖然徐主任和清渢大大很刺激有故事,但是鍾主任也很有故事的!【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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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回家
◎貓耳、短裙、口罩、白絲襪。◎
余念沒再往日喀則打過電話。他知道, 無論問多少次,也只能得到相同的回覆。
他每天看新聞,關注那邊的消息, 就算是上課,手機也不敢靜音。
余念辦了走讀, 每次回家都要期盼驚喜。可盼來盼去, 還是盼不到他的消息。
每天在失望和希望間,進行著無數場糾纏不清的惡性循環。
再之後, 他把閒暇時間都用來跳舞。
他拼命跳、用力跳, 跳到勞累、跳到虛脫, 跳到倒頭就睡,跳到沒有功夫胡思亂想。
他以為這樣就能睡個好覺,卻依舊在深夜驚醒,抱著熊哭腫了眼睛。
沒有期限的等待,遠比生命漫長。
他委屈、難過、痛苦、困擾,想生氣、想抱怨、想發脾氣,卻連個發泄的對象都沒有。
只能守著沒有回應的手機,在一次次的失望中, 不停給自己希望。
他說回來,就一定會回來。
*
日喀則。
手機沒電的第二晚, 暴雪停了,山洞外寒冷險峻。
梁頌晟雖有能量補充, 但長期未攝入蛋白質,身體已進入警戒期。現在冒然出去, 生還的機率接近於零。
他查看定位手錶, 還有百分之八的電量, 預期能撐三到五天。
他再次向醫療中心發送求救, 把定位精確在方圓五十米內。
*
暴雪停止當天,由鍾嚴帶隊,在救援團的引導下,開啟了搜尋遇難者的工作。
克服了重重困難,他們終於在二天下午,找到了憔悴不堪的梁頌晟。
他體溫過低,左臂受傷,各項體徵已達臨界,好在身體素質過硬,總算抗下來了。
鍾嚴給他扣好氧氣罩,並披上大衣。
梁頌晟抓住他,「柏樟呢,怎麼樣了?」
「還在找。」鍾嚴敲了敲心率檢測儀,「放心,還活著,就在這附近。」
梁頌晟閉上眼,鬆了口氣。
「哦對了。」鍾嚴停下腳,轉身,「到了醫療中心,先給你的小未婚夫報個平安。」
「再找不到你,他能把我生吞活剝。」
*
陽城。
當天結束練舞已是晚上十點,余念洗完澡,手機在床頭亂震。
是那串固定電話。
歸屬地在西藏日喀則。
余念顫抖著手,在幾秒內臆想了無數種情況。
可能是梁頌晟,也可能不是,可能是報平安,也可能和平安相反。
他站不穩、也坐不下,軟著腿貼在牆邊。沒出息的指尖點了三次,才對準了綠色通話鍵。
「餵……」
余念討厭顫抖的音腔,可他沒辦法。
「念念,是我。」
暖陽在心口炸開,「你、你回來了。」
「嗯,回來了。」
余念:「你、沒事吧。」
梁頌晟:「沒事,很好。」
憋了數天的委屈,還有堆積如山的思念,在這一刻,卻被大腦按了清除鍵。
心底有那麼多抱怨,想破了腦袋也只說出一個字,「嗯。」
梁頌晟:「哭鼻子了?」
余念用袖口蹭,「才沒有,別冤枉人。」
「嗯,不哭就對了。」
余念用凶來偽裝想念,「你什麼時候回家?」
「馬上。打電話是告訴你,我半小時後出發,大約四個小時到有信號的地方。考慮路況影響,最多不超過五個小時,就能正常使用手機了。」
「在這期間如果想聯繫我,也可以發消息,最晚五個小時,我會一條一條回復。」
余念抱著腿,把眼淚藏進膝蓋里,「嗯。」
「困了就睡,晚點聯繫。」
梁頌晟的聲音讓他識別不清,到底是溫柔還是憔悴,「乖。」
掛掉電話,余念毫無困意。
他定了個四小時的鬧鐘,眼睛瞪得圓溜溜,悶在被窩裡編輯簡訊。
「這樣發真的可以收到嗎?」
「真的會一條一條回嗎?」
「剛才忘記問了,為什麼這麼久才聯繫我?是不是遇到麻煩了?」
「我往那邊打電話,有個叫鍾嚴的醫生說你沒事,就是忙,是真的沒事嗎?」
「那邊冷不冷,有沒有受傷?」
「其他醫生護士都安全嗎?」
「對了,幾點能回來?」
「坐飛機還是火車?」
「我可以去接你嗎?」
「問這麼多是不是太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