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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姐姐跟他道別,拿著水杯的少年卻忽然叫住了她,聲音有些躊躇,
「吃藥的人,一定是有病嗎?」
女人停下了腳步,笑著指了指他手裡的水杯,
「怎麼會這樣想呢?」
「喝水的人,也不一定是因為口渴呀。」
站在燈光下的少年慢吞吞的眨了眨眼睛,眸底的光彩一點一點亮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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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傅寒洲又過來了一次,但他實在是太忙了,在病房裡站了還沒20分鐘,就又被一連串的電話給叫走了。
今天一天玩得很開心,耗費了很多精力,傅寒洲走了沒多久,姜洛洛的困勁就上來了。
封承霄依舊像昨天那樣陪著他,給他講故事。
兩個人靠的格外近,連腦袋都挨在一起。
男人身上好聞的氣息包圍著他,那雙永遠瀲灩的桃花眼更是脈脈含情,姜洛洛感覺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怪怪的。
低沉的聲線響在他耳邊,帶著微微的啞,聽著耳朵里又酥又撩,他不受控制的覺得耳朵有些發熱,於是趕緊裝作不在意一般的揉了揉自己的臉,用那種慢吞吞的調子講話,
「封承霄,我好像困了……」
男人摸了摸他的腦袋,然後將房間裡的燈光調的更暗了些。
過了沒多久,躺在床上的人便閉上了眼睛,呼吸均勻。
封承霄幫他蓋好被子,打開了另一邊的筆記本電腦,開始辦公。
而原本睡著的人眼睛卻悄悄睜開了一點縫,他偷偷看了封承霄一眼,確認對方沒有看自己之後,悄悄踢開了一點被子。
好熱。
昨天晚上那種折磨著他的感覺又再度襲來了。
腿軟,軟的又酥又麻。
他甚至不用把手伸下去,就能感受到自己蓄勢待發的欲望。
另一個地方更奇怪了,似乎想要什麼東西把它填滿。
被欲望支配的感覺讓他面紅耳赤,他將自己的手指壓在腰後面,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可事與願違。
他越是想要不在意,那種蝕骨的酥麻感就越強。
他咬著自己的唇瓣,直到把原本紅潤的唇咬到靡艷,像是被蹂躪出汁液的玫瑰花。
可就算是這樣,那種感覺也沒有被緩解一點。
耳邊傳來輕微的手指敲擊在鍵盤上的聲音,還有一點杯子挪動的聲音。
封承霄很認真。
自己只要動作小一點,他肯定不會發現的。
心裡的天平慢慢傾斜,幾乎是瞬間的功夫,被他藏在腰下面的時候便慢慢的抽了出來,往下探去。
他自瀆的經驗少的可憐,腦海中唯一的記憶,還是老公微微粗糲的手指和溫熱的口腔。
可是現在沒有人能幫他,他只能悄悄的摸索著,試圖讓自己舒服一點。
他用另一隻手悄悄的撐著被子,避免封承霄發現這邊的端倪,另一隻手便循著記憶中的模樣輕輕撩撥。
不對!
怎麼做都不對!
他的情況不僅沒有緩解,就連呼吸都開始帶著輕喘了。
要怎麼辦啊?
難道是自己的手太小了嗎?
難道是因為自己的手沒有那層薄繭嗎?
花瓣一樣的唇溢出喘息,他仰著細細的脖頸,像是引頸就戮的天鵝。
脆弱又可憐。
然而無論他力氣大一點還是小一點,似乎都毫無章法,沒有半點用處。
就在他氣惱到快要放棄的時候,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
他趕緊停下自己的動作,開始裝睡。
然而臉上的被子並沒有被掀開,反倒是腳背一涼,另一邊的被子被掀了起來。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到床墊微微下陷,封承霄爬了上來。
似乎是怕壓到了他,對方的動作都格外小心翼翼。
姜洛洛意識到了什麼,趕緊拽自己的衣服。
下一秒,有什麼濕乎乎的東西落在了他手背上,像是一個安撫的吻。
明明觸感帶著微微的涼,可不知道為什麼被親到的瞬間,他整個人就像是被什麼燙到了,連手指都忍不住抖了抖。
他連忙睜開眼睛,聲音有些慌亂,連身體都開始緊繃,
「封承霄……」
男人輕輕地應了一聲,床墊下陷的感覺再度傳來,面前出現一張英俊到凌厲的臉龐。
「寶貝。」
對方低頭吻了吻他的鼻尖,聲音很輕,像是在哄著熟睡中的小孩,滿是繾綣的意味,
「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任何人都會有,我們寶寶不需要感到羞恥。」
他格外有耐心的哄著對方,修長有力的手指一點一點撥開了對方裙擺,連雪白的純棉內褲都撥到了一邊。
他握著它,指尖蹭過。
少年纖細的身體抖了抖。
那雙漂亮的眼睛含著一層薄薄的水霧,烏髮紅唇,眉眼盈盈,細軟的叫聲像只被扼住脖子的小貓,連聲音都在輕顫。
「別怕寶貝,我不會做過分的事情。」
那雙漂亮而含情的眼睛看著他,連聲音里都帶著蠱惑的意味,
「寶貝知道我的腿不好,如果我真的做了過分的事情,寶貝抬抬腿就能把我踹下床了。」
「我只是順便幫老婆一下,就像是抱著你去醫務室幫著你塗藥那樣的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