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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處的滋味,謝詞安暗自吞咽一口,喉結滾動急促。
陸伊冉飲完湯藥,微皺著小臉,下意識想要漱口水。
「為夫來給你漱口。」謝詞安趁機湊近她,聲音沙啞說道。
他貪婪地吻上陸伊冉的紅唇,舌尖在她口中瘋狂攪動舔舐。
反應過來的陸伊冉,不停地用手拍打,,厚實又堅硬的身子。
以為他又要白日干荒唐事,正想呵斥。謝詞安卻停了下來,隨即不死心地埋首到她脖頸處,又用嘴唇吻干她臉龐和脖頸處的藥漬。
他用力吮吸,好似要在這些地方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真甜。」他湊到陸伊冉耳邊,悄聲道。
陸伊冉氣得怒摘水袋,低聲吼道:「你是不是瘋了,堂堂一個都督,被人看見,白日宣……」
「只好能與冉冉日日待在一起,別說笑話,就是讓我死都甘願。」
一句玩笑,陸伊冉卻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絲隱忍的痛苦。
兩人沉默一息後,陸伊冉苦澀說道:「說這些做什麼,以後日日與你待一起的人又不是我,死不死也不關我的事。」
「我知道,你早不在意了。」謝詞安心口泛起針扎般的痛意,剛剛眼中的光亮,也熄滅得乾乾淨淨。
他取下陸伊冉頭上的野花雜草,又用手理好她的亂發。
見陸伊冉也開始犯困,把她們母子倆摟進懷中,低聲道:「你也睡一會兒吧,等雨停了我們就回去。」
這湯藥催眠的作用,就是來得快,即使陸伊冉再堅持,沒多久困意襲來她闔眼睡了過去。
謝詞安神色溫柔,看著她恬靜的睡顏,心中滿足又悲傷。
情難自禁,低頭吻著她臉龐的每一處,憐惜又珍貴,好似怎麼也不夠,又牢牢抱緊她的身子。
陸伊冉這一睡,就睡到傍晚時刻。醒來時,人已躺在了床榻上,她環視一周沒看到謝詞安的影子。
「姑娘,醒了,起來用膳吧。」
雲喜見陸伊冉起身,知道她也餓了,忙把食盒提出來,擺在方桌上。
循哥兒在院中一人玩得正起勁,手上拿了塊糕點,邊玩邊吃。
阿圓則黑著一張臉坐到一側,悶不吭聲。
「怎麼呢?零嘴沒了,就吃循哥兒的唄。」陸伊冉起身後,走到方桌旁,開解道。
阿圓往常這個表情,通常都是沒有零嘴吃了才會如此。
「姑娘,我要去侯爺那裡告童飛。」阿圓噘著嘴說道。
「童飛他怎麼了?」陸伊冉不解地看向雲喜。
雲喜心平氣和解釋道:「早上,我看浴桶破了一個大洞。童飛送膳食來時,我讓他給你換一個。」
阿圓氣憤接過話茬,「他換了個又大又高的,哪是浴桶,就是個木倉。我們兩人踮起腳尖都夠不到,如何給你擦背。」
「我讓他換,他還說我聒噪。我看他就是故意的。」阿圓氣得腳一跺。
「你們擦不到,我來就是。有何大驚小怪的。」謝詞安從門口進來,聽到她們談話,出聲訓斥。
雲喜端著碗盞,出了屋子,去餵循哥兒。
阿圓也不敢與他理論,只能灰溜溜退了出來。
她悄悄對雲喜說道:「雲喜姐,我怎麼覺得,侯爺是在和我們搶著伺候姑娘。」
屋內,陸伊冉不悅問道:「你是故意的吧。」
只有阿圓一人還傻愣愣地怪童飛,她和雲喜早知道是怎麼回事。
謝詞安也不回答,只顧著給她夾菜。
「不換浴桶,我自己洗。」
「你肩上的傷沒好,不能碰水,我不胡來就是。」
果然晚上照顧陸伊冉泡湯浴時,謝詞安都規規矩矩地照顧,沒再胡來。
*
河西駐軍處。
丘河軍營安札好了多日,秦王這邊才接到消息。
探子來報,能聽到丘河每日震耳欲聾的操練聲。
打探這麼久,就是不知道,他們的軍營安札在何處,非常隱蔽。
甚至連靠岸的碼頭都找不到一點蹤跡,不知道他們是如何來的,也不知道走的哪條路。
「王爺,朝中人實在欺人太甚,把軍營都安札到我們家門口了。」
「王爺,皇上防備之意這般明顯,我們該如何是好?」
「能如何,以我們駐軍的兵力,還怕他們不成。」
秦王坐在主位上,他臉色陰鬱。聽著下屬們七嘴八舌的意見,並未出聲阻止。
等聲浪平靜後,坐在秦王右下手的一位儒雅中年男子,也就是他的軍師顧中囿淡聲問了句:「王爺可知,此次是哪路軍隊。」
大齊有六路軍隊。
北境駐軍是赤博軍主帥是聞重,河西就是秦王的飛鷹鐵騎,幽南駐軍燕州玄甲主帥是柳相毓,尚京的虎賁精兵也就是尚京御林軍。
還有就是陳州軍和青翼軍。
兩路軍隊,都不是駐軍,兵力不集中。
而陳州軍的兵力分布也最廣。
陳州有一部分軍營,尚京有一部分,池州有一部分,汝陽有一部分。
東南西北都有分散的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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