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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都督已是棄子,我們主動示好,皇上不但不會反對,反倒能讓他放鬆警惕。」
「徐永興家大郎徐書禹,此人有些才能,只是基於他外祖父的關係,皇上不願用他。」謝詞安既然能為兩家保媒,其中利害關係早已看得透徹。
話已至此,陳勁舟也聽得明明白白,他如何不知謝詞安的言下之意。
只是徐錦毓與謝詞安相比,依然相差甚遠。
陳勁舟不願罷休,只要厲聲警告:「皇后娘娘不會答應的。」
謝詞安腳步一頓,直接轉身堅定道:「舅父,你忘記了,我自己的事,從來都是我自己做主,皇后娘娘她也干涉不了。」
*
謝詞安一回侯府,剛過垂花門,就聽到孩童的哭聲。
他聽出是循哥兒的聲音,疾步朝哭聲趕去。
就在大房與二房的院門口。
見到自己兒子和大房的玉哥兒。
奶娘抱著循兒哄勸半天,都無濟於事。
玉哥兒見此,大聲吼道:「你就是笨蛋,自己名字都不會寫。」
循哥兒越來越大,知道說他『笨蛋』是在罵他,不像以前還樂呵呵地傻笑。他是個倔性子一邊哭,一邊掙扎從奶娘懷中往地下溜。不願服輸,吵又吵不過,只會干著急嘟囔一句:「哥哥壞。」
「你是笨蛋,大笨蛋。」玉哥兒指著循哥兒額頭罵道。
「哥哥壞。」循哥兒揚著臉龐,倔強地往玉哥兒身邊湊。
僕人趕緊把兩孩子分開,玉哥兒見循哥兒說不利索還嘴,更來氣,推開婆子們。揚起手,準備打循哥兒,巴掌還來不及揮下,就聽到威嚴的警告聲。
「玉兒。」
玉兒一見來人是謝詞安,徹底蔫了氣,立馬變乖,佇立一旁不敢動。
循哥兒一見是謝詞安,哭聲更大了,撲進謝詞安懷中,告起狀來。
「爹爹,哥哥壞,」
他滿臉的淚水和鼻涕全都糊在謝詞安的衣袍上,哭得打戰。
謝詞安接過奶娘遞來的手帕,擦乾循哥兒臉上的淚水,柔聲安慰起來,「循兒乖,我們回去找娘,可好。」
循哥兒一聽找娘,也不哭鬧當即止了哭聲,溫順地靠在謝詞安肩頭。
走時,謝詞安不忘對於玉哥兒囑託道:「弟弟還小,不能打他,否則二伯父會家法伺候,聽清了嗎?」
「聽清了。」玉哥兒輕聲答應道。
哭鬧一番,還未到如意齋,循哥兒就躺在謝詞安懷中睡著了。
謝詞安把他抱回東廂房,放到羅漢榻上。
方嬤嬤也跟了進來,躬身問道:「侯爺,可用過晚膳。」
「不曾。」
「奴婢,這就是準備,侯爺稍等片刻。」
陸伊冉在內室沐浴,聽到謝詞安地說話聲,心中一慌立馬起身穿衣,誰知起得太急身子一歪,撞在後腰上,差點摔出浴桶。
疼得她「哎呦」一聲,驚得謝詞安急步入了浴室。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她的眼淚有軟化的功效
陸伊冉聽到腳步聲, 忙出聲阻止:「侯爺,別進來。」
「發生何時了?」謝詞安急聲問道。
陸伊冉捂住後腰處,壓抑著疼意回答:「無事。」
「可要我叫你的丫頭?」謝詞安不死心, 立於屏風旁雖沒繼續進浴室, 但也未離開。
「嗯。」陸伊冉半天才應一聲。
謝詞安心中一急, 也懶得再叫什麼丫頭,越過屏風直愣愣闖了進來,就見陸伊冉披一件薄袍,赤腳蹲在地上。
「侯爺,你。」
陸伊冉里面啥都沒穿, 緊忙捂緊衣領,遮得了上面, 就遮不住下面。
露出雪白的一截小腿和一雙粉嫩可愛的玉足。
他忙背過身去, 眸色一暗臉頰暈紅,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支支吾吾道:「我抱你出去。」
也不與陸伊冉廢話,打橫抱起她幾步走出浴室, 把她放到內室的床榻上。
眼睛也不敢亂瞟,就怕像上次那樣欲\\\\火纏身, 陸伊冉也不願給他紓解。
謝詞安掩下床帳,把陸伊冉嚴實蓋在里面。
恰巧方嬤嬤此時來送膳食,也化解了兩人的尷尬。
謝詞安在一側用膳,然而床榻里面窸窸窣窣地穿衣聲,總能干擾他的視線和心神。
再美味的膳食謝詞安也如同嚼蠟, 剛剛他的餘光, 瞧見方嬤嬤為陸伊冉拿的是件藕荷色肚兜。
他記得,那個顏色的肚兜, 兩人剛圓房時,陸伊冉經常穿。她膚色白得發光,像一朵高雅又不失嬌媚的玉蘭花,每每讓他移不開眼。
肚兜下包裹的風景,才是最亂他心神的利器。
等謝詞安平復好情緒時,陸伊冉也換好衣衫,撩帳坐予床榻邊。
那日兩人不愉快地爭吵,到讓兩人有些相見不言。
謝詞安在腦中搜索一番,乾巴巴說道:「我與芙兒雖定過親事,可我們之間清清白白。今日我就為她和徐將軍家令郎保媒。徐將軍一路與我同行看的清清楚楚,他很滿意這門親事。」
陸伊冉神色一怔,才不相信謝詞安的言辭。
畢竟六年後,兩人大婚的事實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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