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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順潛伏多年不易,京城內就算能動用一些力量,但是想救一個家族太難為葉順了。
的確如夫妻所說,葉順最近兩日吃不好又操心,他整個人的精氣神很差,濃密的頭髮也大把的掉落,對於葉順而言,他越為主公做事越將主公當成信仰,主公看上沈家,可他沒辦法救沈家。
齊三最近幾日都在打聽消息,京城上空明明晴空萬里,但晚霞紅的像血,城內的百姓眼底恐慌,總覺得是不好的警示。
齊三帶回來不好的消息,「叔,沈家的判決下來了。」
葉順睜開眼睛,「沈家真投靠了南州張家?」
齊三搖了搖頭,「這不得而知,但罪名的確是通敵,沈家十歲以上男嗣全部斬首,年紀小的男嗣為奴,女眷。」
耿寧西張了張嘴巴,最後一個音節都說不出來,齊三大哥沒說明白,她也能猜到一二,最糟糕的是被送去了兵營。
葉順聲音沙啞,張了張嘴,「除了我們可有人為沈家奔走?」
齊三眼底諷刺的搖頭,「並沒有。」
葉順垂下眼帘,他要再等一等張家的勢力,沈家究竟是欲加之罪,還是真的投靠張家,他很快就能有結論了。
院子裡過於沉默,耿寧西忍不住開口,「伯父,真不能救沈家女眷嗎?」
葉順清楚沈家女眷前日就被單獨關押了,「再看看。」
誰知道沈家是不是王霍推出來的魚餌,張家在京城的勢力,王霍調查這麼久都沒結果,可見隱藏之深,他也要查清楚張家的勢力。
夜晚漸漸來臨了,整條街響起了孩子的哭聲,因為飢餓,肚子裡喝再多的水都沒用。
河道,船隻繼續前進,船隻上靜悄悄的,只能聽到水流的聲音,幾艘大船點燃了火把,李公子和小馬帶來的人警惕的盯著水面。
楊兮夫妻合衣休息,二人閉目養神,因為有小馬,夫妻二人十分的安心。
半夜的時候,漆黑的河道兩旁出現了幾艘小船,在河邊長大的水匪潛入水底,這些人想要鑿穿船艙。
水流聲能夠掩蓋聲音,但是對於耳力驚人的小馬而言,小馬已經示意弓箭手對著船底射箭,火把照亮了河面,沒一會河水出現了血跡。
小馬抬起手示意弓箭手繼續,李大公子聽到聲響已經派水性好的士兵下河。
楊兮夫妻聽了程錦的匯報坐起身,他們等待著消息,可惜是不好的消息,水匪是亡命徒,他們不計較生死的鑿船,船隻破開了大洞。
小馬低咒著,水匪已經將船隻團團圍住,黑夜能夠掩藏一切,他看不清有多少水匪,只能用耳朵去聆聽,這是他不為人知的本事。
李詠言臉色難看,「派人護住修船的船工。」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很快一艘大船撞向了楊兮夫妻所在的船隻,本來已經修繕差不多的船隻劇烈的搖晃著,差一點就被撞翻了。
楊兮夫妻有些武功底子在身,二人反應很快,這才護住了自己沒受傷。
周鈺沉著臉,「看來這次行刺做了萬全的準備,更是為我們夫妻選好了埋葬地。」
楊兮扯了扯嘴角,「我可不想死後被魚兒吃了。」
「媳婦,現在不是幽默的時候。」
楊兮翻了白眼,明明是周鈺先開始的。
(本章完)
第五百九十一章 揚名
周鈺單手摟緊了媳婦,等船隻漸漸平穩,夫妻二人動作很快的拿好武器,船上又上來了不少水匪。
周鈺對著程錦道:「將船給我炸了。」
程錦不願意離開兩位先生,周鈺站直了身子,他的目光十分的冰冷,「相信我們並不弱。」
程錦聽著喊殺聲,他的心裡發沉,聽命的交代護衛保護好兩位先生,程錦飛快的取出炸藥離開船艙。
水匪中掩藏了刺客,哪怕李公子和小馬迎接楊兮夫妻,在面對眾多水匪的攻擊,還是被刺客破開了一道口子,水匪和刺客快速的衝到了楊兮夫妻所在的船艙。
楊兮已經找出火器,相對於弩箭而言,火器的後坐力更大,可他們需要傳遞消息,火器的聲音是最好的傳遞方式。
至少讓小馬等人知道,只要火器聲音不斷,他們夫妻就是安全的。
只有這樣,小馬等人才不會自亂陣腳。
隨後船艙內接連不斷的響起火器聲,讓船艙外的水匪動作停頓了,顯然水匪聽說過火器,這還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火器。
楊兮揉了揉發酸手腕,「幸好我一直堅持鍛鍊。」
周鈺已經接過火器,「哪怕鍛鍊過,你明日肩膀也要遭罪。」
楊兮眨了眨眼睛,「明日能不能好好休息還不清楚。」
火器的聲音再次響起,突然火藥爆炸的聲音不斷,炸懵了所有人,水匪的大船劇烈的搖晃著,很快火光照亮了這片水域。
程錦炸毀了水匪的船底,船底破了個大洞,很快湧入了大量的河水,隨後又是接連不斷地爆炸,讓整個大船搖晃的更加劇烈,船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傾斜。
只是傾斜的方向有些糟糕,楊兮夫妻所在的大船再次受到了撞擊,這一次楊兮受了傷,她撞到木柜上,她的額頭撞出了大包,劇烈的疼痛讓她有些眼冒金星。
周鈺也不好受,他為了護住媳婦左臂受了傷,他覺得左臂的胳膊不是扭傷就是斷了,他因為疼痛面部都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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