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如願以償的金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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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敢在影主面前表現出任何異樣,當年,幼子阿房闖下滔天大禍,卻要長子來背負,他的長子,那麼優秀的孩子,突然不知去向,手心手背都是肉,放棄哪一個都不是他所願。

  好在,幼子有通天機緣,恰逢鬼谷子出山尋徒,從此便脫離塵世,長子才是真的杳無音訊,兩個孩子都不知所蹤,只是苦了長子的後代,每一代都被影主奪取血脈之力供養她。

  他自己也被影主強行留在塵世,美其名曰賜予他永生,當他明白那所謂的永生不過是奪取他子孫後代的壽元後,他也曾動手了結自己,結果,他自己沒事,那一世的旁系家族卻全族覆滅。

  他不敢再有任何想法,渾渾噩噩的過了這麼久,直到徐殊出現,這孩子是徐氏中的異類,自小便是出了名的有主見,從不肯低頭,他親自為他取名為殊,希望他的特殊能挽救徐氏嫡系一脈。

  卻沒想到,竟是徐殊找到了他的阿房,阿房這孩子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模樣,多少年了?大約上千年了吧,阿房大約是有仙緣,譜兒呢?上千年過去了,譜兒怕是早已不在了吧!但他隱隱的總有種感覺,事情終於到了了結的時候了。

  徐猛嘆息:「阿房!譜兒!」

  ——

  胡小猁身處別墅中,周邊的黑霧消散時,他其實已經可以離開了,不過,他想著或許還能從美婦人口中再套點有用的消息,結果,這婦人卻只是想勾引他。

  那美少婦的眼睛仿佛種吸力,胡小猁覺得精神力有些被吸引的感覺,心說不錯,終於還是會點媚術的。

  胡小猁也朝她微微一笑,眼眸中柔情似水,仿佛融化了人心。

  他薄唇輕啟:「睡吧,夢裡,有你喜歡的一切,夢醒,一切煙消雲散!」聲音似真似幻,若隱若現,她正想努力聽清,下一息便浸入了自己編織的美夢。

  「咚」地一聲,胡小猁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自覺,任由她栽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胡小猁心裡疑惑,就這段位的魅惑術也敢出來混?他就不想想他是妖,這女人的這點子魅惑術對人類來說已經是高深莫測了,只是對他這個妖沒啥用而已。

  胡小猁可是有九尾狐血統的,他的魅惑術幾乎不用修煉,自然天成。如同魚兒生而善泳,人類生而有息,幾乎是本能了。

  他在思考,為什麼剛才看到這個女人幾乎天衣無縫的矯揉以後,他心裡想的是如果金金學這個形態會是什麼樣子。

  胡小猁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想起那個一天到晚粘著他,既不溫柔又不淑女,性格還大大咧咧的女人?正想著,外面窗子一響,噗通跳進個人來,胡小猁用腳趾頭都能猜出來,除了金金還能是誰?

  金金最不喜歡呆在一個地方搞研究,每次胡小猁悶頭研究的時候,她就跑出去找樂子,到了飯點回來找胡小猁吃飯時,剛好看見胡小猁心事重重地離開局裡,她忙不迭地丟下手裡的一切,準備跟上胡小猁,哪知突然一陣霧氣,胡小猁就不見了。

  金金跟著進了霧氣中,順著小路,她也找到了那棟別墅,可就是進不去,正準備吞了這別墅外牆。

  倏地,霧氣便散了,別墅的門也能開了,金金把裡面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那個豐滿女人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印在她眼中。

  她一直以為,女人就該像她老媽一樣,整天和老爹形影不離,噓寒問暖。原來,女人還可以是這樣的?

  「原來你喜歡這樣的?」金金調皮地眨眨眼。

  然後解開襯衫衣領扣子,還把衣領往兩邊拉了拉,將領口分得更開,又把襯衫下擺在腰間繫緊。她本就是削瘦平板的身材,腰間繫緊,腰線竟比剛才的女人更顯得纖細許多。

  她學著那個女人微側身子半低頭,慢慢地一小步一小步地往胡小猁身邊蹭過去,只是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眨著,完全沒有那個女人的柔弱感,反而十分好笑。

  她自認為模仿的十分像了,蹭到胡小猁跟前以後,她抬頭與他對視,眨了一下右眼,順便挑逗地撅唇輕輕地「MUA~」一聲。發現胡小猁不理她,她又朝他不斷地眨眼。

  胡小猁和金金搭檔也不少日子了,每天明里暗裡,語言上行動上被她調戲揩油也是常事,胡小猁竟也習慣了,他心裡也覺得好笑,剛想著這古靈精怪地小女人溫柔起來是什麼樣的,居然她就來了。

  幸虧他對自己的魅惑術很自信,否則他都要懷疑是不是自己被反魅惑了。

  「這麼嚴肅幹嘛啊?帥哥,你的女伴好像暈了,介意換一個不?」金金一如既往地語出驚人。

  「介意。」胡小猁不動聲色。

  「哦!」金金又把衣領往下拉了拉,小肩膀往前送了送,繼續說:「啊,原來你喜歡任人擺布的那種啊!那介意多一個不?我柔韌特別好,什麼姿勢都可以哦!」說著還配合的挑挑眉毛,拋個媚眼。

  胡小猁皺眉,這女人怎麼這樣?為什麼她說什麼姿勢都可以的時候可以這麼坦然!

  她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充滿了求知的欲望,好像就等著他一起探討人生中最神聖的的一門學問。

  見胡小猁望著自己,金金又不自覺地加大了微笑,將本就不厚的雙唇拉的更薄更有弧度,一雙大眼睛依舊不依不饒地又眨巴了兩下。

  胡小猁感覺對這種出門不帶臉皮的人是沒辦法真生氣的,他伸手摸摸金金的腦袋,有些惡意地將她的頭髮揉亂。

  金金對於這種小動作特別喜歡,哼哼唧唧的享受,胡小猁無奈住手,真是拿她沒辦法,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啊不,這樣的妖!

  「嗯討厭啦.!」

  胡小猁咬著牙捏了捏拳頭,壓下心裡的火氣,一把捂住金金的嘴巴,低聲吼:「輕點,也不看看場合!」

  金金突然被捂著嘴巴,開始還嚇一跳,後來聞著胡小猁身上男性特有的氣息,又放鬆了,她特別享受地順勢靠在胡小猁身上,還伸出小舌頭舔了他掌心一下。

  胡小猁被她舔的心裡一抖,這種滑膩膩酥麻麻的感覺順著掌心一路滑進心臟,他心臟像過電似的猛跳了一下。

  他倒抽一口氣,為什麼?是被她撩的多了?

  他下意識地問出口:「為什麼?」

  金金被捂著嘴,只能含混不清地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但是他知道她問的是:「什麼為什麼?」

  他繼續恨恨地說:「為什麼你這麼執迷不悟?」

  金金迷惑地眼睛突然就變得靈動,她又朝他眨了一下眼睛,雙眸中充滿愛戀,她在他的掌心又輕舔了一下。看著他被她逗得全身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住口!」胡小猁色厲內荏地喝道。

  她覺得太好玩了根本不聽他的,又繼續舔了一下。然後成功地聽見了他倒抽一口涼氣,接著聽到他狠狠地說:「你自找的!」

  金金一個恍惚就被胡小猁掀翻了,溫熱的大手換成一雙溫熱的唇。

  當然,胡小猁早就布下了結界,這個時候怎麼能讓外人一飽眼福?

  終於能親上了,金金心裡想著,就是太高大,也太重了,不太舒服,她用力推了推,往旁邊扭了扭,想給自己減輕點壓力。

  結果不動還好,一動卻不小心讓氣氛更加旖旎,這種扭動對胡小猁來說簡直是煎熬,本來胡小猁只想著略施小懲,不成想,執法者自己卻淪陷了,他不自覺地移到金金的耳垂,輕輕摩挲著她的脖子。

  為什麼這小小的人有這麼大的魔力,這麼瘦小的身材他卻覺得比剛才那個豐潤美人更加勾人,這唇,這舌,這小蠻腰,無一處不惹人憐愛。

  「胡小猁,我喜歡你!」她一時興奮,忘情地喊了出來。

  胡小猁被這一句話喊清醒了,他為剛才的不理智自責,他努力讓自己離開這具溫暖的身體,撐起身,涼薄地離開。

  胡小猁在努力掙扎著要離開這個溫柔鄉,金金在努力糾纏著不讓他離開,較勁間兩人的身子重重地落到沙發上,壓得金金悶哼一聲,眼冒金星。

  「好重.!」

  她感覺到胡小猁緊繃的身子,到嘴的肥肉哪能飛了,她金金追媳婦兒都是鎮子裡家喻戶曉的事兒了,再不搞定,她金鎮長的威嚴還怎麼保持下去!

  「小胡胡,別走!」金金的雙眸微潤,眼中的留戀滿溢而出,如有實質,圈住了胡小猁的腿,勾住了他的心,讓他動彈不得,無法離開,更捨不得離開。

  胡小猁真覺得自己腦子被驢踢了,為什麼想到這樣懲罰她,她是誰,天天撩他的女司機啊,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到底是懲罰她還是在滿足自己?

  他想起和金金的初遇,二人相識至今,沒有驚心動魄的愛戀,只有她鍥而不捨的追求,還有他不勝其煩的躲避,這丫頭從什麼時候開始入了他眼,占據了他的心?

  她說的對,都到這份上了,他還能假裝什麼都沒發生抽身離開嗎?要麼就涇渭分明,各走各的路,要麼就索性敞開了接納她,既然是他先跨出這一步的,事到如今,他內心也不想離開。

  室內的旖旎氛圍再次濃重。

  不知過了多久,當一切都停歇的時候,金金無比嬌羞地埋頭在胡小猁的胸口:「媳婦兒,我好愛你!你終於是我的人了!」

  胡小猁正色道:「別叫我媳婦兒,一般被抱在懷裡的才是媳婦兒!」

  「哦!親愛滴」金金親昵地蹭著胡小猁的胸膛一路往上爬,然後一把將他的腦袋抱在懷裡:「那這樣呢?媳婦兒!」

  胡小猁順勢在她咯吱窩下輕輕地撓著,逗得金金咯咯地笑著,這笑聲真的跟銀鈴兒一般清脆悅耳。

  胡小猁一把將她拽下來,「今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金金嬉笑著:「別介,你才是我的人!」

  胡小猁皺眉,輕輕點了一下她的額頭:「你呀,以後不要再滿口跑火車了,你一個女孩子,在我面前口花花也就算了,要是說順口了,在長輩們面前也這麼口無遮攔的,讓長輩怎麼看你?」

  「沒事沒事,你看啊,仙女姐姐是個不拘小節的性子,佘伯伯更加不拘小節,哈哈哈,至於我家老爹老媽,那個更不用說了,寵我,那是妥妥滴!」

  胡小猁拿她沒辦法:「行行行,那對於你是我的人這件事你不能否認吧?」

  金金得意忘形:「我承認,你是我的人,哈哈哈,我不能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片森林,大把的美好青少年帥哥們在等著我,我的目標是三千男寵!放心,本鎮長志向雖遠大,不過,你永遠是我的後宮之首!」

  胡小猁繼續挑眉,危險地眯著眼瞪她,不發一言,威脅的意味十足。

  金金訕訕地「嘿嘿」兩聲,無奈地搖頭:「好吧,好吧,我收回剛才的話,」她抬頭望天,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啊!森林啊,我放棄你們了,我有一顆大樹,為了這棵粗 壯的大樹,我只能放棄你們了!」

  胡小猁心中沒來由的一陣好笑,看來他的小小人兒需要好好調教,欠收拾。

  這滿嘴跑火車的可愛女司機,該怎麼收拾呢?

  胡小猁冷不丁低頭以吻封緘,好像這樣她就不囉嗦了。胡小猁覺得大概找到了一個制止她的辦法,只是這個辦法比較磨人,會讓自己也淪陷到一場大戰中去。

  這一整晚二人都沒回家,天微亮的時候二人才偷偷摸摸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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