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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又怕岳錦堂這傢伙鬧dòng房,叫王貴家的把安然扶回去,自己跟岳錦堂拼了半天酒,直到把這傢伙灌的出溜到桌子底下,喜宴也差不多散了。

  想鬧dòng房的,都讓兩個師兄攔了,雖說不大滿意梅大,到底如今木已成舟,小師妹的臉皮兒薄,真讓這些人過去dòng房瞎鬧一通,明兒師傅還不把他們倆宰了啊。

  這些廚子叫兩個師兄攔了,來不了,岳錦堂倒是想鬧,可人都迷糊了,侍衛直接扶著回了齊州的別院。

  安嘉樹自來敬重大哥,雖說不滿安然,到底如今成了自己正兒八經的嫂子,而且,為了她,大哥把府里的侍妾通房都遣散了,這份心意還用說嗎,便是自己這樣的親兄弟,都沒見過這樣的大哥,正如二哥說的,大哥認定的人,就是他們的嫂子。

  更何況,長兄如父,長嫂如母,又生怕說什麼漏了餡兒,哪敢去鬧dòng房,喜宴一散就回去了,二哥可還在安記酒樓里等著呢。

  說起來還真是,大哥娶大嫂本來是他們安家的大喜事,偏偏安家的人不能冒頭,自己來了,還得偷偷摸摸藏頭露尾的,還不如八竿子打不著的齊州老百姓呢。

  這麼想著,回了安記臉色還不怎麼好,安嘉言素來知道三弟的脾氣,知道他心裡不慡快,不禁道:”大哥難得這麼喜歡一個人,你就別鬧脾氣了,今兒我在這兒瞧了一天,倒是想通了,你看看下頭,不管是炒菜的廚子還是夥計,即便忙活了一天,臉上卻沒有半分不滿的神色,反而喜氣洋洋的,可知,這世上人心最難掌握,不是有錢有勢就能讓人心歸附,咱們這位大嫂卻輕易做到了,這樣的女子豈會尋常,且,大哥什麼秉xing,你我深知,既然嫁了大哥,從今兒起,她就是你我的大嫂,安家的主母。”

  安嘉樹道:“她可不稀罕當咱們安家的主母,要不然,大哥也不至於弄成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兒,還天天擔驚受怕的。”

  安嘉言這般嚴肅的人都忍不住笑了一聲:“這樣的大哥才像個人不是嗎,這麼多年,可曾有過一個人讓大哥如此緊張,甚至費盡心機手段,還患得患失的。”

  安嘉樹搖搖頭:“可這麼著終究不是事兒,難道大哥要當一輩子梅大。”

  安嘉言倒是笑了:“放心吧,以大哥的jīng明,怎可能當一輩子梅大。”說著嘆了口氣:“大哥一直子嗣艱難,若大嫂能誕下子嗣,大哥後繼有人,也是祖宗庇佑。”

  安嘉言的確很了解自己的大哥,這正是梅大算計,這大半年過來,他越了解安然,越知道這丫頭有多倔,也漸漸明白了一件事,自己想要這丫頭就不能有其他女人,就像這丫頭的說的,這是她的原則。

  所以,當初她知道自己是安嘉慕之後,那麼憤怒的牴觸,哪怕身子早給了自己,卻依然不會妥協,在她眼裡自己劣跡斑斑,是她永遠也不會選擇的男人,哪怕動了心也會毅然決然的斬斷所有牽連。

  這丫頭要是狠起來,比自己狠上千倍萬倍,也正因此,即便已經遣散了所有女人,他依然不敢曝露自己的身份。

  他太了解這丫頭了,她倔qiáng又驕傲,如果此時讓她知道,哪怕已經成婚,說不準也會跟自己和離,他得等,等到她捨不得自己,等到她離不開自己,等到她有了身孕,肚子裡懷著他們安家的骨血,想斷也斷不的時候,再告訴她真相,這一天不會太久了,他們已經成婚了不是嗎?

  自己今天就能徹底擁有她,一想到剛才小丫頭那張紅潤潤的小臉,軟嫩嫩小嘴,頓覺一股火從丹田燒了上來,迅速就蔓延至四肢百骸,讓他恨不能立刻就把小丫頭壓在身,下……

  想著,腳下走的飛快,幾步便進了後院。

  喜宴已經散了,賓客也都走了,前頭有狗子跟王貴帶著富chūn居的夥計收拾,後院本來有喜娘跟王貴家的陪著安然說話,新郎官一進來,便都退了下去。

  梅大見安然好端端坐在喜chuáng上,過來坐在她旁邊,撐起她的下巴瞧了瞧,見她小臉紅潤,一雙眸子仿佛兩道山溪,清澈透亮,不禁低笑了兩聲:“還哄我說沒有酒量,我都吃得有些醉了,你卻無事,做什麼哄我……嗯?”

  梅大話音剛落,小丫頭的手忽然抬了起來,直接來揭他的面具,把梅大唬了一跳,急忙抓住那隻小手。

  小丫頭的手被他抓住,眼睛卻一直盯著他不住的看,看的梅大一陣陣心虛:“那個,你瞧什麼呢?”

  小丫頭歪歪頭:“你這傷是假的吧。”這丫頭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句話把梅大嚇出了一腦門子冷汗,竟讓見過不知多少大場面的梅大,一時有些手足無措:“你,你說什麼?”

  安然無比認真的說:“你這傷是假的吧,我瞧瞧。”說著掙開他的手又來掀他的面具,梅大真有些慌了,忙又抓住她的手,腦子裡飛快轉了幾個過子:“安然,你,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要騙你,實在是……”

  梅大話沒說完就發現不對勁兒,這丫頭竟然整個撲了過來,而且,小手掙開直接來扯他的衣裳,梅大錯愕的看著她。

  小丫頭什麼時候這麼主動豪放過,再一次抓住她作亂的小手,把她抱在懷裡,低下頭仔細審視她,很快發現,這丫頭只是看似正常罷了,忽想起她自己說的不能吃酒,不禁愣了愣,莫非這丫頭真醉了?

  愣神兒的功夫,小丫頭已經扯開了他的衣襟,在他身上捏來捏去,小臉卻仍然一本正經的說:“你身材很不錯哎,胸肌有料,腹肌緊實,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竟然有八塊腹肌,好厲害,人魚線呢,人魚線有沒有?”

  小嘴嘟囔著他完全聽不懂的話,小手也沒閒著,一個勁兒往他下,腹捏揉,本來就燒起來的燥火,隨著小丫頭一雙軟綿靈活的小手,瞬間便竄了起來。

  梅大低笑了一聲,也不再抓她的手,反而順著她的手,把自己的喜袍褪了下去,然後是中衣,直到衣裳都脫了,梅大饒有興味的等待著小丫頭下一步。

  這種感覺實在新鮮有趣之極,怎麼也沒想過,這丫頭會如此主動,他著實期待小丫頭還能給她什麼驚喜。

  可惜梅大失望了,小丫頭的豪放程度僅限於對他上下其手,而且,會非常自動的避開最重要的部位,那雙小手就像兩隻毛茸茸的小爪子,在他心裡一會兒撓一下,一會兒撓一下,越撓越癢,越癢越希望它撓,可來來去去總撓不到點兒上。

  梅大最後終於等不及了,伸手來脫她的衣裳,他這一伸手,小丫頭卻不gān了,整個人縮了回去,頗正經的看著他:“不許瞎動知不知道。”說著又來摸他。

  梅大哭笑不得,合著這丫頭就打算這麼摸著他過dòng房花燭,怎麼可能,他等這一天都等多長日子了,能名正言順的吃了這丫頭,還能餓著肚子當和尚不成。

  梅大用了非常直接的法子,直接封住小丫頭的小嘴,抱著她壓在身,下……隨著大紅的錦帳落下來,衣裳,裙子,肚,兜,褻,褲……一樣樣丟了出來……

  王貴家的在外頭廊子上伺候著,便自己一個有了年紀的婦人,聽著裡頭的動靜,一張老臉都有些撐不住熱燙起來,老爺這也太……

  吱呀吱呀的聲音一直到天蒙蒙亮才稍歇了一會兒,沒多會兒又開始響了起來……眼瞅天亮了,忙去燒了熱水,把浴房的浴桶注滿,在窗下小聲回了一句:“老爺夫人熱湯備下了。”

  半晌兒才聽見梅大嘶啞卻分外愉悅的聲音:“知道了,下去吧。”

  王貴家的忙出了內院,梅大也不想這麼折騰安然,畢竟是心尖子一樣疼的寶貝疙瘩,受丁點兒罪,自己都心疼,可小丫頭實在讓人yù罷不能,加上,這一晃有小一年沒沾女人,放縱起來就有些收不住……

  更何況這丫頭雖生澀,卻又頗為熱qíng,一開始疼的時候跟他鬧了會兒小脾氣,後來嘗到了些許甜頭,竟然開始隱約的配合起來……

  梅大忽然覺得,自己前頭那些年都白活了,怎麼就沒早遇上這丫頭,青澀卻又大膽,嫵媚間透出十分妖嬈……

  本來就生的好,脫,了衣裳更不一般,通身上下哪怕最隱蔽的地方都毫無瑕疵,整個人在自己懷裡仿佛玉雕的人兒,卻比玉雕熱得多,玉雕是死的,他的小媳婦兒卻是活生生的.

  即使在chuáng上,小丫頭一樣給了他想像不到的驚喜與滿足,她既不像自己之前的原配之妻那樣僵硬死板,也不跟那些青樓出身的粉,頭一樣làng,dàng,她很真實,疼的時候會推拒,喜歡了也會熱qíng,讓他忍不住一次一次的要她,以至於小丫頭撐不住暈了過去。

  梅大頗為心疼的抱著暈了的小媳婦兒邁進浴桶里,浴桶格外寬大,足夠輕鬆的泡在裡頭,本來是梅大特意叫人做來,是給自己的福利,此時卻成了折磨。

  他心裡很清楚,不能再動小媳婦兒了,不然,怕會傷了她,可光,溜,白,嫩的小媳婦兒在自己懷裡能摸能看就是不能吃,還真是最殘酷的考驗。

  尤其,他如今已經嘗過了小媳婦兒的滋味,就像一道極品美食,不嘗還好,吃了一口便會yù罷不能。

  忙匆匆清洗gān淨,把小媳婦兒嚴嚴實實的裹住抱回了新房,混亂的chuáng帳被褥已經收拾妥當,灌了兩碗茶下去,把燥火壓了下去,這才把小媳婦兒放進被子裡裹住,抱在懷裡。

  即便一宿沒睡,可看著懷裡的小媳婦兒,梅大依然神采奕奕,一會兒摸摸小媳婦兒挺翹的小鼻子,一會兒湊過去親親小嘴,一會兒伸出手指撥弄小媳婦兒長長的眼睫……

  折騰了一會兒,卻忽然想到一件久遠的事兒,以小媳婦兒昨兒的表現來看,當日在府里西邊兒夾過道撲嘉樹的那丫頭……想到此,梅大的臉黑了起來。

  安然是熱醒的,確切的說也是餓醒的,昨兒一天基本沒吃什麼東西,就是在新房裡,架不住自己可憐兮兮的目光,喜娘給了自己一塊喜餅,然後,就跟著梅大出去喝了幾杯茶水,又灌了一肚子酒,酒?壞了,自己竟然又喝酒了?

  而且,怎麼這麼熱?安然睜開眼,發現自己整個人用被子裹著,被梅大緊緊抱在懷裡,難怪這麼熱呢,梅大?安然臉一紅,才回過神兒來,昨兒是他們的新婚夜。

  微微掙了一下,沒掙開,這男人把自己抱的死緊,不過,她一動倒是把梅大吵醒了,梅大睜開眼,先看了看懷裡的小媳婦兒,見她滿臉通紅,額頭有些熱汗,不禁愣了愣:“怎麼出汗了?”

  安然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廢話,你讓被子裹著,又被人抱在懷裡試試。”

  梅大卻笑了起來,低頭親了她一口才放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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