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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守正的車剛走沒一會兒,方城就發現仿佛有警車的聲音傳來,急忙招呼了一聲,裡頭的人一聽,哪還顧得上陳思燕,上了方城的車就跑了。

  陳思燕雖然得救,可半條命也基本沒了,跟著警察一起到的,還有個大批媒體記者,陳思燕當時那樣兒都沒法看了。

  第二天陳思燕被輪,jian一事就上了所有報紙的頭條,真是一條爆炸xing新聞,尤其陳思燕被人ròu搜出的身份更加耐人尋味,與此同時,爆出六年前G省副省長楚景峰是被人陷害,陳思燕便是當時的從犯,至於主謀,陳思燕直接供出來,正是如今官至副部級的凌守正……

  一連串的官場醜聞曝光,引起軒然大波,影響極壞,中紀委直接介入,凌守正被雙規,接受調查。

  這些對楚穎的觸動不亞於當年父親自殺,雖然她懷疑過凌守正,但始終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畢竟凌守正在她印象中,一直算是個慈祥的人:“周自寒,這件事是真的嗎?”

  周自寒奪下她手裡的報紙,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你是不願意相信凌守正害了你父親,還是不想正視凌周跟你的殺父之仇,楚穎你得明白,殺父之仇不共戴天,難道你想你爸死不瞑目,行了,別想了,jiāo給我處理,誰欺負了我家大寶,你男人都給你找回來。”

  周自寒的手機響了起來,周自寒探頭看了看,接了起來,幾乎立刻就傳來他們家老爺子的吼聲:“趕緊給我滾回來。”聲音挺大,楚穎聽得異常清楚。

  周自寒放下手機,楚穎試著問:“你父親?”周自寒傾身親了她一下:“我們家老爺子老當益壯,聲若洪鐘,放心,沒事。”

  周自寒一進門,他幾老爺子一菸灰缸就扔了過來,虧了周自寒眼疾手快的接住,不然,直接就給老爺子開瓢了。

  周自寒拿著菸灰缸走過來,只見今兒他們家全和,老爺子,太后,他哥,連小嫂子子都在,就不見小侄子,估摸這個點兒,小子正在樓上睡覺呢,不然別想這麼消停。

  周首長看著這個兒子腦袋仁都疼,從小就隔三差五給他闖禍,這幾年還說消停了會兒,這倒好,直接捅到中紀委去了,弄的今兒中紀委的部長特意給他打電話還問呢:“是不是你家老二要娶楚景峰的閨女?”把他倒問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

  周首長從來懶得管周自寒的風流帳,也管不了,省得氣個好歹,gān脆來個眼不見為淨,都沒搞明白這楚景峰的閨女是誰,回來一問,才知道怎麼回事,把個周首長給氣了個七竅生煙,指著他吼道:“你是嫌你老子太悠閒了,得變著法兒的給我找點事是吧!凌家今兒給我打電話了,說讓我抬抬手,放過凌守正,我就納悶了,你找女人怎麼還找到中紀委去了。”

  53、五十三回

  周自寒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挺不當回事的說:“凌家那老頭子還沒死呢,能養出凌守正這麼個兒子,那老頭子估摸也不是好鳥,爸,您不總說軍政兩邊就得大肆搞一次清貪,好把您這革命老黨員的優秀品質傳承下去,我這是領會了您的jīng神,出手為民除害呢。”

  “狗屁!”周首長哼了一聲:“別把你追女人的手段跟我瞎連連,你也不在政壇混,窮摻和這事做什麼?凌家老頭既然開口了,你就給我消停消停。”

  “消停?沒門。這會兒凌老頭蹦出來了,他兒子為非作歹的時候gān啥去了,爸,您不是從來不講人qíng嗎,再說,現在鬧得可是人盡皆知,各大媒體科都盯著呢,就看紀委怎麼處置這事,如今不是最講究民意,凌守正惡貫滿盈,如果能逃脫法律制裁,正義何存?這可是挑戰老百姓對政府的公信度啊!”

  周首長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周自寒,這個老二打小不著調,當兵不喜歡,從政沒興趣,最末了,當了個滿身銅臭氣的商人,就他做的那些事,雖然不能說為非作歹,也相去不遠了,真當自己不知道呢,這會兒義正言辭的跟他講起了什么正義,公信度,簡直可笑,要真是為了楚景峰那丫頭,倒真挺詭異的,簡直跟變了個人似的。

  “你少跟你老子打官腔,跟我說句實話,這麼折騰是不是就為了楚家那丫頭?叫什麼來著?”許又安在一邊急忙道:“叫楚穎,爸,你昨兒看那個公益廣告的時候不還說,這丫頭漂亮,政府的廣告越來越有水準了,那個就是楚穎啦!自寒的女朋友。”

  “哦!是她啊,瞧著確實挺gān淨的,女朋友?。”許又安偷偷沖周自寒比了個手勢,周自寒沖她眨眨眼表示謝意。

  周自橫暗暗好笑,摟著妻子低聲道:“什麼時候幫起自寒來了,以前你不最討厭他朝三暮四的嗎?”

  許又安湊到他耳邊小聲道:“我是挺討厭他這點兒的,但我們也不能不許他改正啊,我覺得,那個楚穎很可能會成為你弟妹,現在賣個人qíng給周自寒,肯定不吃虧。”

  那狡詐的小樣兒,周自橫不禁失笑,點點她的額頭:“鬼丫頭。”掃了周自寒一眼,沖老爺子道:“爸,當年楚景峰的事可鬧的不小,您不還說難得這麼個官兒可惜了,既然如今能翻過來案底,還他一個清白,也是件好事,老二做的這事雖得罪了凌家,可凌守正的確做得有些過頭,除了這事,前天那起輪,jian案,若真是他做出來的,這人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敗類,如果這樣的人還能名正言順的恬居高位,才是真正令人後怕的事。”

  周首長瞪了他一眼:“你少幫腔,老二,你跟我說實話,gān了這些就是為了楚家那丫頭拔份是不是?”

  周自寒也不藏著掖著,點點頭:“因為凌守正,我家大寶當年受得那罪大了去了,我現在想想都還心疼呢,合著他欺負我們家大寶就行,我找補回來就不行,這是誰家的道理,凌老頭要是早管管這個兒子,哪有這事,也省得禍害我家大寶。”

  周自寒一句一個大寶,說的周首長兩口子jī皮疙瘩都起來了,周夫人開口說:“既然你這麼上心,哪天帶家來讓我跟你爸也見見。”

  周首長也挺好奇能讓霸王老二變成這麼ròu麻,究竟是何方神聖,點點頭直接下令:“你媽說的對,也別哪天,就明兒帶家來,我瞅瞅,要是過了我的眼,隨你怎麼折騰,要是給我弄個不三不四的女人回來,你自己掂量著辦。”

  周自寒從家裡出來,回頭笑著對他哥說:“又不是外人,你還送我啊!”周自橫不禁白了他一眼:“少在我跟前窮得瑟,我可跟你說,凌守正那廝yīn著呢,你小心著點,別回頭yīn溝里翻船,沒給你家寶貝兒拔份兒,倒把自己搭進去了。”

  周自寒點點頭:“我估摸著這廝最後bī急了肯定狗急跳牆,放心,我早防著老狐狸這一招呢。”周自橫也知道,別看他幾老二平常吊兒郎當的,真要想gān一件事,誰也擋不住,真比yīn險狠辣,凌守正還真不見得比得過他,可這人就怕有弱點,周自寒以前之所以能胡作非為,那是因為沒弱點,說白了,就是沒有在乎的人,可現在不行,現在他在乎楚穎,周自橫雖然拿不準到什麼程度,但很清楚,他家霸王弄不好這回真栽了。

  周自寒回別墅的這一路,都在琢磨,怎麼能讓他家大寶答應跟他回大院一趟,這事兒擱別人身上真不算個事,可放到他跟楚穎身上就有些難辦。

  周自寒一進門,就見楚穎立在門邊上,眼巴巴等著他呢,他把外套脫下來遞給她,楚穎接過去放到一邊,動作熟練非常,像個溫順懂事的小妻子,周自寒心裡一美,摟著她啪嘰親了一口:“吃飯了嗎?”

  楚穎搖搖頭,她哪吃得下,雖然沒見過周自寒的父母,但也知道周自寒這事gān的,的確有些出格,楚穎略知道官場的事兒,別管你多顯赫的背景,也沒有孤零零一個人在那撐著的,那是一個巨大的人qíng關係網,即便周家,也要顧及這些,當年父親之所以牆倒眾人推,不就是因為背後沒有靠山嗎。

  楚穎從來沒想過周自寒會cha手為她父親翻案,說穿了,自己是他什麼人啊!楚穎都有些搞不懂周自寒了,無疑,這使楚穎震撼之後頗為感動,但同時又有些愧疚,至於愧疚什麼,楚穎想了一晚上也沒想明白。

  周自寒拉著她的手進了餐廳,楚穎忙說:“我讓阿姨回去了,我不餓。”“不餓就不吃了?這麼下去身體不都壞了。”周自寒數落她幾句,打電話,讓周家私房菜送菜過來。

  放下電話見楚穎還盯著自己看,眼睛裡滿滿都是擔心憂慮,不禁笑了起來:“怎麼?擔心我被老爺子打一頓啊!還別說,小時候挨我家老爺子的揍,黑了去了。”

  楚穎頭一次聽他談小時的事,可還不禁吐槽:“挨那麼多揍,還成了這樣,可見你們家老爺子下手不夠狠,根本沒把你教育過來。”

  周自寒坐到椅子上,摟她坐在自己腿上,掐了她的臉一下:“沒良心的妮子,誰說不狠,我家老爺子可是正經帶兵的將軍,讓倆大兵按住我,對著我屁股就是一頓狠抽,皮帶都抽斷了,要多狠就多狠,不過,後來我們家老爺子就不打了。”

  楚穎好奇的問:“為什麼,是不是心疼了。”周自寒搖搖頭:“我家老爺子說打我連聲哼哼都聽不見,沒勁兒,說我是狗ròu,白費力氣,倒把他累的夠嗆,索xing不打了。”

  楚穎愕然片刻,問他:“你真不覺得疼啊?”周自寒白了她一眼:“不疼那是瞎話,只是當時覺得,一人做事一人當,禍既然闖了,就得自己扛住了才是男子漢,所以,老爺子怎麼抽我都挨著,一聲不吭,不想倒因禍得福,以後被我家老爺子直接放任自流了,說管了也白管。”

  楚穎點點頭,感嘆:“所以你才成了如今這樣。”周自寒挑挑眉:“什麼樣?還有比你男人更好的嗎?”

  楚穎噗嗤一聲笑了,轉了個身騎坐在他腿上,抬手捏著他的臉:“周自寒你臉皮真挺厚的啊!你忘了當初怎麼對我的了?”

  周自寒眼裡暗光一閃,低頭在她唇上親一口蹭了蹭,低聲說:“怎麼對你的啊!大寶說來聽聽,我怎麼都不記得了……”舌頭就從她唇間探了進去,手用力按了按她的腰,頂住磨了磨,大手從她運動服下面鑽到脊背,手指靈活的挑開內衣暗扣,唇沿著她的頸項一點一點親了下去,咬住她運動服的拉鏈拉開,直到雪,白兩團跳出,一張嘴吃在嘴裡,用力吮,吸,左邊,右邊,右邊,左邊……

  “呃……”楚穎忍不住哼了一聲,如今她越發抗拒不了周自寒的挑逗,只要他一碰她,她就不由自主去配合,兩人如今在這件事上相當和諧xing,福,也都樂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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