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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鶴鳴明白過來,忽然低笑一聲道:“你是怕旁人欺負你,傻宛娘,有爺寵著,誰敢碰你一根頭髮,也罷,你不樂意進府,卻再不能在那清河縣裡落戶,暫且住在這莊子上,待尋的妥帖宅子,再挪了去。”

  說著那帕子給她拭了試腮邊淚痕,覺得宛娘此時真是可愛可憐,便溫聲哄道:“你還委屈,說教訓你,爺喊打喊殺了半天,哪動了你一指頭,倒惹的爺這會兒在這裡哄你歡喜。”

  宛娘輕聲道:“那曹大貴……”梅鶴鳴皺了皺眉:“你還想替王青昭雪沉冤不成?,你倒是qíng深意重。”宛娘道:“我跟他無關qíng意輕重,只他這樣一個老實漢子,若有了污名在身,日後如何立足,況那曹大貴曾輕薄與我。”

  梅鶴鳴聽了,臉色頓沉,yīn狠的道:“那廝竟敢如此……”繼而忽笑起來,點了點宛娘的鼻尖道:“宛娘如今學會跟爺動軟刀子了嗯?算了,那曹大貴在爺府中行jianyín之事,本就不該容他,只從此不許你再提王青一字。”

  說到此,湊近宛娘耳邊親了一口道:“爺應了你這些事,宛娘可領了爺的心意不曾?爺這些時候日裡夜裡都惦記著你,這會兒可該讓爺好好樂一樂了吧!”說著,手已經探入宛娘腰間,褪下褻,褲,撫弄那粉嫩花苞,伸嘴親住她的小嘴砸,吮半晌,把宛娘按在身下,解了衣裳,露出腰間早已紫,脹青,腫的物事,照著那處兒急急cha了進去……

  宛娘不禁疼的叫出聲兒,梅鶴鳴卻相反,舒服的悶哼幾聲,親了宛娘小嘴幾下,一邊道:“親親,你這xué兒如今愈發緊,如處,子一般,又久不經事,難免有些疼,且忍一忍,你道我如何愛gān這起子事兒,日後你得了趣兒,知了其中樂處,到時,恐要纏著爺弄你都不及……”

  宛娘只覺體內澀痛酸脹,哪有什麼樂處,勉力咬牙忍著,那臉上神色真如上刑一般,梅鶴鳴哪裡還顧得她,這些日子可不都想壞了宛娘這身子,身下急cha了幾百下,越加起了興致,把宛娘從塌上抱起來,架在自己身上,上下聳,動癲,狂起來,一邊伸嘴噙住宛娘胸前兩團嫩如脫兔的玉ru,直覺人生之樂風月之事也不過如此便是極處了。

  即便宛娘依舊生澀,不會迎湊俯就,梅鶴鳴仍覺快意絲絲縷縷透體而出,也怕宛娘受用不住,折騰了半個時辰有餘,終泄出來饒了她,卻覺比第一回時還覺暢快難言,有種失而復得的欣喜,不免對宛娘更為愛憐。

  事必,放下chuáng帳,梅鶴鳴喚下人捧了水進來,並不假手他人,親接了吳婆子手裡的帕子,入帳給宛娘擦拭清理身子……

  吳婆子在一邊暗暗納罕,剛頭在樓下聽著動靜,只嚇的她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還以為宛娘這條小命要沒了,誰知到末了竟好了,爺在府里咬牙切齒的恨了這麼些日子,瞧如今這qíng景,輕言細語那樣兒,更愛的不知怎樣了。

  忙呈上早備下的衣裳,梅鶴鳴打眼瞧了瞧挑剔的道:“這屋裡暖和,不用穿如此齊整衣裳,另尋一件來。”

  吳婆子忙親自下去尋了見中衣衫褲出來,雖無繡工,卻是嫩嫩鮮亮的粉色,料子也是攻上的,輕軟細滑,想來爺該喜歡。

  果然,梅鶴鳴拿進去讓宛娘穿了,這才攏起chuáng帳,讓下人重新置辦了酒席上來,歪在榻上看那邊吳婆子給宛娘挽發。

  吳婆子手巧,挽的髻有樣兒,斜斜墜在一側,越發顯得宛娘一張小臉雖無脂粉卻仍白淨好看,尤其經了剛才雲,雨之歡,有些許艷色從兩頰透出,真如一朵chūn風裡盛開的桃花一般,說不出嬌艷奪人。

  梅鶴鳴下了榻行過去,把自己頭上那支碧玉蓮頭簪子拔下來,cha在她頭上,對著銅鏡端詳半晌道:“好生戴著這支簪子,不許輕易取下。”牽著她的手一同坐與chuáng榻之上,執壺倒了一盞酒遞在她手上:“吃了這盞酒,從今日往後,爺再不提前事。”

  宛娘看了看那酒,湊到唇邊,一仰脖吃了進去,不想這酒卻不是那些梅子酒,而是真正的玉壺chūn,吃下去被酒氣嗆住,狠狠咳嗽起來。

  梅鶴鳴心疼的攬她在懷裡,給她怕撫後背道:“吃如此急作甚?這玉壺chūn卻有些酒力,回頭吃醉了,自己受不住,又怨爺的不是,來人,給奶奶取醒酒湯來。”

  宛娘只覺這酒從嗓子眼下去,一路燒灼至五臟六腑,渾身發熱,腦袋都有些暈乎乎的。梅鶴鳴見她吃了酒,小臉兒染上酒氣越發有些粉嫩喜人,愛上來,不禁俯身親了下去……

  ☆、33章

  宛娘知道梅鶴鳴這廝làng,dàng無恥,親熱總不避人,可這旁邊又是丫頭又是婆子一大幫人,他硬是摟著她親嘴,宛娘只恨不得立馬消失不見,急忙伸手去推他,爭耐梅鶴鳴不許,qiáng按著她在懷裡,對著她的小嘴就親了下去,且舌頭伸進來,咂住宛娘滑,膩香,軟的丁,香,吸起來嘖嘖有聲……親的梅鶴鳴yín興上來,手探到側面挑開宛娘衫兒的系帶,隔著肚兜去揉搓那胸前兩團嫩ru……

  宛娘被他鉗制住,唔唔兩聲,卻怎樣也掙不開去……梅鶴鳴放開她的時候,宛娘連氣息都不穩了,撫著胸口拼命喘氣,都不敢抬頭看吳婆子等人,急忙從梅鶴鳴懷裡起身,一張俏臉臊的通紅,手都有些不穩,系自己側面的衣帶,半天都沒系好。

  梅鶴鳴卻咂了咂嘴,吃下一口酒道:“這玉壺chūn雖好,如今才知遠遠不如我宛娘口中香涎,若宛娘肯以香唇替爺暖酒,不知何等銷,魂。”

  宛娘聽了,覺得這古代男人真下流起來,真能下流到讓人無語的地步,這樣的話兒都說的出口,況且讓她嘴對嘴的餵他吃酒,宛娘想著就覺噁心的慌。

  不能避開,便垂著頭立在chuáng前,打算著裝聽不見,梅鶴鳴怎不知她的小心思,側著頭微微打量她,見她雖頷首垂眸不瞧自己,仿佛個木頭樁子一樣立在哪兒,領口露出的半截雪頸卻已暈出深淺色粉色,比她身上這件衣裳的顏色還艷上幾分,頭上青絲一捧,側堆雲鬟,cha著他的那支碧玉簪,正跟她耳邊明晃晃的青石墜子相當,映著耳後一點赤紅硃砂痣,說不出一段天然風qíng,比之他府里姬妾,多了幾分風qíng裊娜,比那些院中的姑娘,卻又多了一份良家女子才有的端莊。

  忽然思及她在自己身下時的qíng態,竟是生受qiáng忍,仿似上刑一般,不禁好笑,雖自己得了至樂,卻總有些不如意之處,又想宛娘雖是寡婦,自來卻只他一個男人,且,她那xue如此緊窄,雖是難得**奪魄的身子,卻要很受些罪,才會漸得滋味,今後不可如今日般狠弄,需耐心□,慢慢引她識了這風月**之歡,到那時,**和諧,風月qíng濃,該是何等暢快淋漓。

  只可惜宛娘既不識字也通絲竹弦管等物,未免失了些qíng趣兒,雖是一樁憾事,梅鶴鳴卻又不禁搖頭失笑,自打盤古開天到如今,哪有十全十美處處中意的事兒,便是如今這個宛娘,他也愛的丟不開手去了,宛娘xing子雖硬,卻自有一股可愛之處,跟旁的女子一味俯就討好不同,更是生出些旁的趣味兒,讓人恨不得去寵她。

  梅鶴鳴牽住她的手讓她坐與自己懷重,低頭湊近她耳邊低聲道:“莫怕,爺今兒饒過你,且陪爺吃酒耍子吧!”

  宛娘暗暗咬唇,有心提醒,讓他快點把王青開釋出監,卻又怕好容易緩了的氣氛,自己又惹他大怒上來,卻不好收藏,這梅鶴鳴喜怒無常,她是真有點怕他了。

  梅鶴鳴並未再qiáng她吃酒,卻夾了桌上的水晶膾餵在她口中,宛娘吃了一些,忽覺腹中飢餓難忍,方想起,從昨兒到今兒水米未進,可瞧了瞧桌上,竟都是些酒食菜,又不好讓人拿飯來,遂只能盯著眼前的酒菜發呆。

  梅鶴鳴低頭瞧她一眼不禁笑道:“想是餓了?”這會兒吳婆子親捧了醒酒湯過來,梅鶴鳴道:“且放到一邊吧!去灶房先熬一碗粳米粥來,要糯糯,另先把常日我吃的點心盒子拿過來,你們家奶奶恐等不得了。”

  吳婆子應了一聲,讓小丫頭去灶房告訴熬粥,自己把一個填金漆的點心盒子捧了來,梅鶴鳴惦了一塊果餡兒蘇餅遞到宛娘唇邊:“這個不很甜膩,倒能入口,你先吃些,總歸不是正經飯,已過了晌午,一會兒再吃一碗粥,待晚間我讓灶房做些你愛吃的飯菜。”

  宛娘哪有他這麼講究,也不耐煩他當鳥一樣餵她,從他手裡接過蘇餅,幾口便吃了下去,梅鶴鳴不禁笑了起來:“既這般餓怎早不說?”又拿了一塊遞給她……

  宛娘連著吃了五塊下去,梅鶴鳴就忙讓吳婆子收起點心盒子,道:“怎麼越發跟個小孩子一樣了,哪就餓成這樣了。”被宛娘這一打攪,梅鶴鳴也去了吃酒的心思,讓人把酒菜撤了下去,忽外頭丫頭傳話進來。

  吳婆子小聲道:“爺,常福在外頭說,陳大人來了,現在前面廳里候著呢。”梅鶴鳴聽了,不禁瞧了宛娘一眼。

  宛娘昨兒趕了一晚上夜路,眼睛都沒闔一下,在牢里探了王青,至這莊子上,跟梅鶴鳴鬥智鬥勇,最好還被他按著做成了事,這會兒吃了幾塊蘇餅下去,惦了飢,哪裡還有半點兒jīng神,早睏倦的不行了,這會人兒靠自梅鶴鳴懷裡,眼皮一個勁兒的打架。

  梅鶴鳴見她這樣,不禁低笑一聲,知道是是乏的狠了,把她打橫抱著放到chuáng榻里側,扯過一旁錦被蓋在她身上:“你且歇會兒子,待我會了客,回來陪你。”宛娘巴不得他趕緊走呢,最好別回來才好,眼睛闔上,微微點了點頭,翻了身兒,逕自睡去了。

  梅鶴鳴起身站起,把chuáng帳放了下來,才穿外頭的衣裳,吳婆子一見宛娘沒伺候爺的意思,忙讓兩個小丫頭拿了梅鶴鳴的衣裳過來,服侍著他穿上外頭的袍子,把一頂金銀線結頂,羽緞的瓜皮帽,戴在頭上。

  吳婆子讓取來隨身戴的荷包扇套等物件,梅鶴鳴揮揮手道:“並不出門,不過去去便回,不戴那些累贅東西。”正巧下頭熬的粳米粥好了,梅鶴鳴回身看了看帳子裡睡的正熟的宛娘,道:“先溫著,什麼時候醒了,什麼時候呈上來。”說著邁步下樓。

  梅鶴鳴出了逢chūn閣,回頭瞧了瞧,只覺心滿意足,雖惱了這些時日,如今終是失而復得,吩咐吳婆子好生伺候著,便去了前頭見陳子豐。

  再說這陳子豐怎來了,還得說牢里的王青,陳子豐得了梅鶴鳴的話兒,王青一進了大牢,就給那些監差下了令,讓幾人輪著番的教訓王青,不想這王青,瞧著一個七尺高五大三粗的漢子,卻如此不禁折騰,這才一天一宿,就扛不住了。

  今兒一早隨喜兒帶著人剛走沒多一會兒,監差把王青提出來又抽了一頓鞭子,想來是打得狠了些,人暈過去就沒醒過來,探了探鼻息跟快斷了氣似的,監差也怕弄出人命,雖說牢里死個人不算什麼,可這個人是陳通判jiāo代下的,說不讓弄死弄殘,要是命沒了,他們幾個可兜不住,忙去報給了陳子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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