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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
「雲翎有心臟問題嗎?」
「據我所知,她的身子骨一直都很健康,沒有什麼毛病。」
「但她的脈象情況來看,她是差點被嚇死了。以她的心臟承受能力,不應該是這樣的。難道是之前就有人毒害她嗎?」
許傾越說越覺得不對勁,將許野闊拉了過來:「哥你先別守著了,這人不對勁兒。你快點靠邊兒,讓我看看……」
許野闊被許傾強行的拉到了一遍,許傾繼續命令他們:「你們先出去一下,我要對她進行全身的檢查。」
「可……」
「出去吧。」謝凜強行將許野闊拉了出去。
許傾坐在雲翎的床邊,一點點的檢查著她的身體。
全身上下都檢查了一遍,沒有什麼發現,但是唯獨在雲翎的後腦勺,發現了有針孔。
「這是什麼?」許傾緊緊皺著眉頭,用手擠了擠後,這個細微的針孔裡面竟然流出了黑血。
難道是有人對她下了毒?
許傾再用力擠了一下,更多的黑血流了出來。
她趕緊拿出了手帕,將黑血擦得乾淨,另一邊吵著外面喊:「王爺,王爺。」
「來了。怎麼回事?」
「我懷疑她是被人下毒了。」
「下毒?」
「對。先是讓雲翎的神經逐漸衰弱,然後再用這種事情來刺激她,最終雲翎承受不住這種打擊,最終倒下了。要知道,人的情緒底線是可以用藥來調節的。」
「是什麼毒?」
「我也不知道,得找到下毒的人,才知道下的是什麼毒。」
「多半兒就是雲墨初下的毒,這個孫子!」許野闊暗自怒罵著。
許傾:「你也不用罵他,如果你是他,未必能隱忍這麼多年。」
「你竟然為他說話?」
「不然呢?總得來說,整件事都是汪春曉造孽。如果她當初不那麼做,雲墨初也不會忍心傷害雲翎,我沒說雲墨初做得對,但是也算是一報還一報了。」
「你!」
「行了,少說兩句吧。」謝凜再一次將許野闊拉開,並警告他道:「你不要有了脾氣與誰都發。」
許傾對許野闊說:「雲翎這邊還是需要人照顧的,你從許府挑兩個放心的人照顧她。你也別成天守著她,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守著她沒用,倒不如想一想,怎麼才能找到解藥。」
「知道了。」許野闊低著頭,竟然不敢和許傾對視:「她會死嗎?」
「目前不會。不過不保證以後怎麼樣。這明顯是慢性毒藥,平時下了毒都沒有被察覺到的。」
「時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隨後,謝凜跟著許傾一起離開。
路上,許傾問謝凜:「王爺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事情已經這個樣子了,怕是也輪不上我來定奪接下來該怎麼辦了。敵人在暗處,我們在明,無論如何都是防不勝防。更何況這件事不是衝著我們來的,是雲墨初想要報仇。」
「方築呢?你是否打算將汪朔手中關於方築的過失交給聖上。」
「正有此意。」
「不要。」許傾堅定而又理智的看著謝凜。
「為什麼?」
「王爺想想看,以皇帝多疑的個性來分析。如果咱們在這個時候亮出了方築當年的疏忽,會不會適得其反,讓聖上懷疑是我們誣陷方築呢?」
「所以呢?」
「你是急著把方若雲請出去,是嗎?」
「是。」
「我勸你還是不要著急。在這件事上,最好是能避則避最好。」
「行,我知道了。」謝凜嘆了嘆氣後,又對許傾說:「我一會兒將你送回王府,你自己好好休息。我還有事情。」
「你還有什麼事嗎?」
「我要去刑部,找盧英了解一下情況,順便看看屍體。」
「我也要去。」
「不行。」謝凜嚴厲拒絕,沒有一點商量的可能,:「你看看你自己現在是什麼情況,暫且不說是要去看屍體。以你的身體狀況,能勞累嗎?」
「好,那我不去了。」許傾答應得倒是乾脆。
謝凜就怕自己將她送回去之後,她又再一次的跑出去。
為此,謝凜突然改口:「算了,我也不去了。」
「怎麼?你不去了?」
「嗯,不去了。回去看守你比較重要,免得你又跟我耍小聰明。」
「你可真是的。我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嗎?」
然而謝凜對於這句話,早就已經無動於衷的免疫了:「你這句話都說了多少次了,自己還記得嗎?」
許傾自知是理虧:「是……不太記得了。」
謝凜拉著她的手,帶著她回到了王府。
許傾的院子裡黑漆漆的,倒是符合她被禁足的現狀。
「你要不要宿在我這裡?」許傾問謝凜。
「下次晚上的時候,讓下人在院子多點一些燈火,不然腳下太黑。摔倒了怎麼辦?」
「我摔得還少嗎?沒事兒的,我皮實得很。今兒就是晚了,趕明兒我讓人將院子弄得亮一些。」
「我想要宿在你這裡。」
「好。」
許傾走過去,將自己早就鋪好了的床掀開,又加了一床被子。
「我其實早就睡下了的,聽聞到了外面的動靜,又起來的。沒想到真的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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